師父回了豫省,說要把小師娘和小雪納入族譜之中,許是他被除過一次名,對於這事他非常的固執。
崔老夫人想孫子,崔城又走不開,索性讓大牛陪著,讓崔老一家去了中非。
祁師父換門派了,通背是練不了了,但也閒不住,天天跟著費師父清早打太極,
因為此事,趙軒開過一次玩笑,然後不僅被祁師父打了一拐杖,又被老媽數落了大半小時。
費師父居然掛了一個顧問的頭銜,現在四九城裡,趙軒不能進的地方,他則可以暢通無阻。
王暉生了個兒子,那個顯擺勁,還說等趙軒生了女兒後結兒女親家,看到這貨的那個長相,
趙軒沒拒絕,小曉就一口回絕了,想什麼呢!
滬上的分店還在選址中,曹瑞這段時間往那邊跑的時間較多一些。
他也打了電話給劉初語,中非那邊還算穩定,關於賭城的事,他們打算在金沙薩抽出一個區,
如果發展的好,慢慢往加丹加延伸,建立一個新城出來。
大師父來了京城,薛昆也跟著來了。
自家的院中,薛昆和薛忠兩人相對而立,隨即薛昆搶功,剛開始薛忠吃了兩下暗虧,
每次當他預判薛昆下一招時,薛昆都會擺脫八極的路子,
不過五六分鐘之後,薛昆的劣勢就顯現出來了,他沒有薛忠的力氣綿長,而八極就是追求極致的剛猛。
祁師父作為裁判,在旁邊的嘴就沒有停過,兩邊反正都沒少挨罵。
趙軒看得手癢,也下場和薛忠比劃了兩下。
日子就這樣,平淡而又充實。
步入四月的京城,雖然晚上還有點微冷,但白天的溫度就很適宜。
趙軒在家裡養了五個月,雖然不至於脾肉漸生,但確實有點靜極思動。
恰好董立相邀,問他想不想去和田看看,趙軒當即就答應了。
清明將至,剛好要回古都一趟,從古都一路向西。
而李曉和郭正兩人也到了京城,聽說他們要去和田,也嚷著要一起同行。
按老董的意思是坐車,雖然坐飛機更快速,但這次跑跑這條線,順便看看路上能不能有所發現,
做古玩的就這樣,收物件時天南地北的跑。
全程四千多公裡,趙軒真擔心老董堅持不住,對方卻說不怕,反正打算四十天時間又不趕。
趙軒帶著三牛和林哥,林曉和郭正身邊也各跟了一人,董立隻有他一個。
一行八人,兩輛保姆車。
趙軒本打算讓李曉和郭正一輛車,結果兩人硬擠到他和老董的車裡,把三牛攆到了另一輛車上。
老董是個非常健談的人,和趙軒的關係又不錯,所以車上幾人就暢聊起來,多數是老董在講。
“一泡尿刺出了天價白戈壁料,也就前年,一個收羊皮的小販想抄近路而不走公路,騎摩托穿越戈壁灘,途中尿急,
便停車就地解決,不想竟從沙石中衝出一塊幾十公斤重的戈壁白玉,收羊皮的小販拿去和田賣了六十萬,發了大財。
消息傳出,寂默的戈壁一下熱鬨起來,許多找玉人趕了過來,有走著找的,有騎著摩托找的,人們低著頭,頂著烈日,仔細端詳著看到的每塊石頭,祈盼著好運的降臨。”
“我還聽說一個人,撿了一塊足有飯盒大的白玉,賣了40萬,這下可不得了,自認找到了發財的門徑,
於是利用40萬,雇了挖機,就在撿到的那地方挖,結果40萬挖了個乾淨,再也沒有碰到一塊玉。
彆人問他40萬呢?他指了指身上的西服,說就落下這一身西服了。”
老董講著他聽到的一些趣聞,三人都覺得頗有意思。
“董叔,你去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