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等了兩個小時,才有一個航班飛往京城。
飛機上發的便餐,趙軒是一口也沒吃進去。
“小軒,你躺了三天半,隻喝了一碗粥,再吃一點吧。”
趙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林哥,生老病死,我能看得開,隻是這東西太乾,我現在實在吃不進去。”
林國棟歎了口氣,說能看得開隻是嘴硬而已。
和田到京城,飛機也要五個多小時,他們是下午四點多的航班,到京城已近夜裡十一點鐘。
二牛開車來接的機。
坐到車上,他居然第一次暈車了,連著乾嘔,但胃裡根本沒有東西,所以也隻是嘔出了幾口酸水。
“二牛,你他娘的車就不能開穩些。”
侯健見到趙軒難受成這樣,對著二牛就是一聲吼。
二牛本以為趙軒很急,所以車子一啟動就開始狂踩油門,現在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當即減慢了車速。
“沒事,二牛,你開你的。”趙軒捂著嘴說道。
回到家之後,發現家裡燈火通明。
幾個師父站在院子裡,似乎是在等著他,小曉聽到汽車的聲音,就開門迎了出來。
她看到趙軒居然是侯健和林國棟兩人扶下來的,當即驚駭道:“你…你怎麼了?”
趙軒腳站在地上,適應了一下,對著兩人道:“鬆開。”
然後又看向小曉道:“老婆,你扶一下我。彆讓我媽看到我這樣,我沒事。”
小曉剛攙到他的胳膊,還沒走就見趙夢怡急步走了出來。
“小軒,去看看你…,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二牛這棒槌差點把車開飛起來了,有點暈車。”
說罷,就進了院子。
走了幾步,腦中眩暈的感覺稍減,不過身體太虛,又兼京城的溫度高,他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所以走了幾步,他頭上就冒汗了。
幾個師父迎過來,崔師父歎了口氣道:“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倒下了呢…”
趙軒的目光看向費師父,他想知道具體的情況,
費顏的目光也停在他的麵上,眉頭微皺了皺,不過倒沒有問他,而是上前一把拉住他對小曉道:“我帶他進去。”
說罷,他的手就摸到了趙軒的手腕,稍一把脈,手又移至趙軒的後背,輕敲了幾下。
還彆說,這幾下輕敲,原本心頭的煩躁瞬間平息了不少,雙眼中的金星也沒了。
費顏扭頭對著眾人道:“都到廳中等著。”
拉著趙軒就往旁邊的一個客房走去,邊走邊冷聲道:“你怎麼回事,虛的這麼厲害?”
費顏的內心並不像他的表麵那麼平靜,
剛剛他一把趙軒的脈,從趙軒的脈相上,他感覺出並不像給一個年輕人在把脈,倒像是一個枯稿的老者。
“我大師父怎…”
“你先關心關心你自…,你先看看吧。”
這個時候,他還是沒將趙軒的情況說出來。
走了進去後發現。
劉浩歌麵如金紙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已經換上了新衣,頭部和兩個手腕,各插著幾根銀針。
“費師父,到底什麼原因?”
趙軒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是上次自己的異能浸入大師父的體內,起到了反噬的作用,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一種日積月累的毒素,可能是他平日裡吃的藥物造成的,
其實上次去烏市之前,這個老兒就暈倒過一次了,當時我把過脈,就推測出像是中毒,
但是他不讓我說,也不許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