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誠意,自然就是紅包。
趙軒看著曹瑞和郭在軍笑道:“家教不行啊,誰家的誰自己領走。”
老曹清咳一聲嗓子上前兩步,想表現一下男子風範,結果顧靖靖雙眼一瞪道:“退回去。”
曹瑞腰一彎,答了聲是,就打算退下。
這一番動作,又讓所有人哈哈大笑,曹瑞幾兄弟輪番打趣。
完淑悅看著郭在軍手上的紅包道:“來,你先上交。”
郭在軍老實的將紅包給遞了過去。
“行了,劃下道來。”李曉看著幾個女人道。
完淑悅幾人正忙著看紅包呢,聽到此話道:“紅包少了,聽說新郎官身上有寶貝,貢獻出來,我們就走開。”
昨天趙軒就接到了小曉的電話,所以他提前有準備。
一方打劫把條件開出來,趙軒這個被劫方,按照要求把東西準備好帶身上,就是這麼和諧。
他從內襟口袋裡,掏出幾塊翡翠,鴿子蛋大小,都是磨好的戒麵。
“一人一個,可以上去了吧。”
東西遞出,幾個女人心滿意足,正想著讓開,完淑悅雙眼一轉道:“催妝詩還沒念呢。”
趙軒一愕,這個昨天小曉可沒告訴他。
他看了看左右,曹郭等人皆是笑著搖頭道:“這得靠你自己。”
催妝最早源於北朝時期,北方婚禮必用青布幔為屋,謂之青廬。
於此交拜,迎新婦。夫家百餘人挾車俱呼曰:“新婦子,催出來。”其聲不絕,登車乃止。今之催妝是也。
至唐朝時,文人騷客賦予了更多的詩情畫意,所以衍生出了催妝詩。
趙軒自然也能說出幾首,但這玩意他一個新郎官念出不合適,一般都是迎親的人高喊。
他把所有人聚攏過來,開始低聲說起來,連說了幾遍,見眾人點頭,這才罷休。
曹瑞清咳一聲,笑著道:“不就是催妝詩嘛,我們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怎麼可能怕了。”
說完,當即開口念道:“不知今夕是何夕。”
眾人隨著他這一聲,齊齊呐喊起來:“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陽台近鏡台。”
就這一句已經念得慘不忍睹,不說整齊了,至少有一半是隻張嘴沒聲音的,壓根就沒記住。
“誰道芙蓉水中種,青銅鏡裡一枝開。”最後一句,眾人都閉嘴了,隻剩下良卿高亢的聲音。
念完後,發現就自己一人的聲音,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然後,憤怒的瞪著雙眼看著曹郭等人。
“不行,一點都不齊,而且聲音也太小了,樓上新娘子根本聽不到。”顧靖靖當先道。
“就是,我都沒聽清,來,重念一遍。”完淑悅也跟著起哄。
曹瑞看著趙軒,趙軒沒好氣道:“誰家的,誰負責,好男兒展示雄風就在今日。”
曹郭再加上趙繼儲,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發狠衝了上去。
各自抱著自己的老婆,直接將障礙給掃清了。
趙軒上樓,其實還是見不著新娘的,也沒有現在什麼穿鞋之類的,而是拜謝新娘父母和媒人。
接下來,在這裡暫歇,吃上一頓。
然後再接上新娘,小曉則由家裡長兄背著上車,眾人一起跟著就算是完成了迎親。
到了胡同口,鞭炮就響了起來。
其他車子全部停在了胡同口,隻有婚車到了大門口,此刻中門大開,
良卿和笑笑兩人,各提著一個紅燈籠,站在兩邊,趙軒下車,將小曉抱起,進入家門。
到了後院,趙軒忙著換衣,小曉那邊,完淑悅也在幫著她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