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這個切麵,也是一陣的扼腕歎息啊。
“種、水、色,三者都沒話說,這麼好的石頭居然全是裂。”劉總感歎道。
種水,一般是連在一起說的,但其實兩者表達的並不是一個意思。
種是代表結晶體的細膩程度,結晶越緊密,顆粒越細,則代表種越好,
而水,也就是常說的水頭,代表的是翡翠的透明度。
種越好且水頭越足的翡翠越有市場價值。
“這是戒麵料,一個切麵倒是能出不少戒麵,總之還是大漲。”
張冬九覺得大家有點吹毛求疵了。
隨便一個蛋麵就是二三十萬,僅這個切麵,大小怎麼說也能出20個戒麵。
這塊石頭能下四至五片,但真正能成戒麵料的隻有兩片,趙軒也沒有再出手,全留著準備帶回去。
阿良有些震驚了,自己這次帶的老板這麼牛嗎?
他突然想到,之前侯健塞料子跟他說的一句話,隻要是軒哥看中的料子,肯定是好的,那麼這一塊小料難道有貨?
見自己現在有點多餘,他就跑進了旁邊的加工間,拉著一個小夥子聊天,
都是本地人,打了兩根煙,小夥子就拿著他那塊小料坐到牙雕機旁邊,開始扒皮。
趙軒索性叫三牛把下午在酒店買的那塊料子拿出來,他有自己的意圖。
這一會他就要表現出自己很有一套,這樣未來真和劉總合作,他也不敢瞎搞蒙人。
這是塊全賭料,拿過來之後,大家自然要研究一番。
劉總把自己麵前的碗筷收走,讓三牛直接抱到自己麵前,他要看看前麵兩塊,趙軒是狗屎運,還是真的很懂。
“砂夠細,而且立砂紮手,表現…”說到這裡似乎看到了什麼,聲音戛然而止。
看了眼趙軒,眉頭微微一挑。
張冬九也湊了過來,看了片刻喃喃道:“我看著不對莊,有點不對莊。”
對莊的意思,大概就是合心意,不對莊,自然就是不合自己心意,說明這塊原石與自己無緣。
一支手電在幾個人手上轉了一圈,其中一個浙省的人性子稍急些,看了會抬頭對趙軒道:
“趙總,你這塊是做了皮殼的。”
迎著大家的目光,趙軒笑著上前,手按住一個角道:“隻有這一點,其實沒有露底,但如果不補,這塊石頭也賣不上價了,
所以貨主才會補了個假皮殼,但我就一眼相中了這塊,咱這行,一直都說玉尋有緣人,我就感覺和它有緣。”
聽他這樣一說,眾人也了然了,人家本就看出了是假皮殼,但認為還有得賭。
當然,他們也知道值得賭,但一般開窗都是原石皮殼表現最好的地方,
這一類石頭的,賭性那就大太多了。
“趙總方便透露一下,這是多少錢入手的嗎?”劉總還在試探。
趙軒也非常的坦誠道:“我在瑞新賓館一樓買的,開價30萬,我知道12萬應該能拿下來,
但就覺得緣份碰上了,老板降到20萬,我就沒還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