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還得硬著頭皮跑,又跑了兩趟就好了,
兩邊有了信任度,然後就把交易的地點放在邊境,他們把料子拿過來,我們在裡麵接。”
旁邊徐蠻也道:“老緬的人挺有意思,你要是陌生人,就等著挨宰吧,
但一旦雙方熟了,他們的誠信度也還成,給你看的料子還有要的價,都在譜上。”
徐蠻也講了另一種賭石的事。
三年前有兩幫人,因為經常競同一塊料子,所以也算是結了怨。
有一次老緬那邊來了一塊大石頭,七百多公斤,要價1070萬,兩邊人就杠上了,最後把價格抬到了1300萬,被其中一方買去了。
另一方肯定不爽,就組織了人和對方火拚了一場,還好,並沒鬨出人命。
但這個梁子倒是越結越深,不過雙方也知道事情再這樣鬨下去最終可能都會進去,
恰好玉石協會有人出麵調停,雙方就約定,用那塊七百多公斤的料子來賭一場。
“不是一人出一塊料子賭?”趙軒好奇問道。
徐蠻搖頭道:“就是賭一塊,雙方憑眼力,誰看切開表現看得最準,誰估值越貼近,哪一方就勝出。”
徐蠻接著往下說,石頭擁有方覺得裡麵是糯化飄花,估值在3000萬左右,
而另一方的估值是1800萬,賭的是糯種帶春。
賭注就三千萬,贏的一方不僅贏賭注,輸的一方還要擺席道歉,然後雙方的恩怨就此了結。
結果這事不知怎麼傳出去了,瑞利都是玩石頭的,骨子裡都帶著賭性,所以就問雙方接不接外來的賭注。
雙方都被撐了起來,哪一方都不示弱,結果外賭又各自接了大幾千萬。
“當時我也參與了一點,老陳,這事你參與了嗎?”
老陳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很快笑著道:“那段時間我剛好出差,沒趕上這個事。”
趙軒看著兩人的表情,心中了然,老陳不是沒趕上,而是他看不上,所以沒有參與,
僅從這一點上來看,老陳就比徐蠻要沉穩可靠得多。
徐蠻也沒聽出言外之意,繼續說道,一周之後石頭切開了,結果切垮了,最後幾個公證人打價,也就值個600萬左右,
拿石頭的一方輸了,加上賠付對方的三千萬,還有近六千萬的外賭,
再加上石頭本身,一個億就這麼沒了。
“徐總,這麼看來,你是小贏了一點?”趙軒問道。
徐蠻先是含蓄一笑,接著又道:“輸的一方九個人合夥的,
因為輸了,其中有一人當晚就跳樓了,剩下的八人也因為誰出多少鬨了矛盾,
石頭合股買的,自然有多有少,但接賭時可沒說賭注也按石頭的股份來,也是輸紅了眼,
不僅砍死了其中一個合夥人,就連代表他們一方的公證人,也被砍死了一個。”
徐蠻歎了一口氣道:“一塊石頭,三條人命啊。
這自然是大事,發生之後玉石協會一度很被動,老會長就因為此事下台的。”
梁歡清咳一聲道:“來來喝酒,賭不是好東西,我就是個鮮活的例子,以我為戒啊。”
此話一出,現場再度歡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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