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台機器完成工作,而切趙軒那塊石頭的鋸子還在工作,
鐘會長麵上笑容一閃即逝,至少在種這一塊,趙軒已經贏了。
一切,與自己預料的都完全一樣。
昨晚,賭場來了電話,賭張浩平贏的可是有近十個億了,而賭趙軒贏的隻有三千多萬。
他已算過賬,這一筆自己可以收入兩個多億,
隨便做個局,這可比原石交易來得錢快多了。
而圍觀的眾人一陣騷動,一方麵他們也看清了,停鋸的是張浩平的石頭,
這麼說,趙軒那塊的種肯定好過姓張的這塊,
現場大部分人可都是買了張浩平勝出,這一下感覺自己的注已打了水漂,由不得他們不緊張。
幸好有保安,還有鐘會長帶過來二十多人維持秩序。
句老走到鋸子旁邊,又招手把趙軒和張浩平叫到身邊,在兩人的共同見證下,
打開機蓋,讓人將石頭搬了出來。
句老沒有第一時間點評,甚至他都沒有細看,隻是讓人將石頭放到台上,扯過一塊紅布蓋在上邊。
剛做完沒一會,趙軒那一塊也切開了,句老如法炮製。
看著兩塊被紅布蓋著的石頭,現場的人百爪撓心,就連鐘會長的麵色也不複之前的輕鬆。
他和賭場的人,都找了人研究趙軒這塊石頭,在他們看來,有可能切垮,
但絕對不會比他們那一塊垮得更厲害,但沒有宣布結果,就會出現變數。
句老平靜的看了一圈眾人道:“我馬上宣布,大家都彆擠,能做到吧。”
這下就看出了句老在這幫人心目中的地位,極為平淡的一句話,比老鐘剛剛喊破嗓子都要好。
不僅沒有人再往前擠,就連說話的聲都不見了。
見此,句老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好,那我現在公布結果。”
他先掀開了張浩平那塊石頭上邊的紅布,看了一會兒,
隻見整個切麵帶著微微的青色,尤如綠豆一樣,且顏色呆板發悶,毫無一絲鮮活感,
不用打燈,就可以看到石頭的結晶顆粒,
句老掏出手電,往上一打,幾乎看不到水頭,玉麵表現非常乾澀。
好一會兒,他搖了搖頭道:
“老象皮出豆青,這也是少見,顏色發黃發悶,水路短,
這塊石頭沒切開之前我的估值過了200萬,現在可就垮得不成樣子嘍。
好在,切麵沒有明顯的綹,能做擺件,或者出一些低端的鐲子,石頭也不小,能值個5萬塊吧。”
現場齊齊驚呼,很多人此刻的麵色難看,有些人已經感覺自己站不穩了。
現場再次躁動,負責安保的眾人早已嚴陣以待。
句老沒管其他的,而是掀開了趙軒那塊石頭,原本躁動的場麵瞬間安靜,都還抱著那萬一的想法。
“正冰,有色花。”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希望破滅,有的人受不了已經哀嚎起來。
句老冷冷扭頭看了一眼,都好賭,又承受不起賭輸帶來的後果。
邊上的鐘會長喜意一閃,隨即露出鄭重的表現,正待上前,又見句老看向趙軒開口問道:“小夥子,這塊石頭買了多少錢?”
趙軒也不隱瞞道:“我在公盤標下來的,花了800萬。”
句老愣了愣,他能猜到這塊石頭不低,但800萬也太高了,隨即歎了口氣道:“這一刀下去,可就一文不值嘍。”
聲音不大,但附近的幾人還是聽到了,事情似乎有轉機,
其中一個性子急的,直接對場中吼道:“都閉嘴,聽句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