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今天還要去拜訪姓鐘的嗎?”趙軒又問道。
昂登搖了搖頭道:“沒有必要了,現在就看兩家賭場背後的勢力信不信了。
他們要是信,咱什麼都不用做,他們要是不信,一切都是徒勞。”
趙軒眉頭微微一皺,他不喜歡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你讓度朗放出消息,就說鐘會長給了賭場三個億,他們在昨天下午已經達成和解。”
昂登一怔,這個消息有啥用,正待問,卻聽趙軒接著道:
“這樣不穩妥,再放出一個消息,就說鐘會長支持了德昂軍一個億。”
說完他再度搖頭,繼而低聲喃喃道:“不對,不對,老鐘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必須要合理。”
昂登這一會反應過來道:“你要借羅興軍的手?”
趙軒點點頭道:“剛剛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依靠賭場的勢力不靠譜,他們的目的不是要命,而是要錢,
所以他們會想儘辦法逼迫老鐘拿出錢,而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現在賭場背後的軍隊,肯定也參與了痛打落水狗的行列中,就算知道是老鐘挑起的,他們說不準心中還會感激呢。
頂多,把要的價碼再次抬高。”
昂登想了想,也確實是這麼個情況,賭場出手老鐘會傷筋動骨,當然他還能逃,畢竟這是國內,而賭場的勢力在國外。
片刻,趙軒心思一動道:
“你讓度朗再散個消息出去,就說政府軍有意將幾個金礦和翡翠礦的開采權,賣給私人。
而我這趟根本不是受你所邀,而是受你們政府軍所邀,參加公盤是假,想拿到開采權才是真的。”
昂登走了之後,趙軒又打了電話給納軍,這次對方有時間,說一個小時之後到。
市中心的馬路上,納軍鑽入一輛車。
看到趙軒,他極為灑脫道:“要不我安排幾個槍手過去,把那老小子解決了。”
他當然痛快,這次趙軒經過他手下的注,趙軒給的是10%的酬金,但他向上邊報備的是5%,
再加上之前趙軒給的1000萬,僅從趙軒這裡他已經賺了兩千多萬了。
“納軍大叔,不管是哪一方動手,這都是我們國內,你懂嗎?
就算姓鐘的百死難贖,我也不允許你們那邊的人拿著槍,來到我們的地界行凶,
所以過來的人,必須全部死在這,一個都不準逃了。”
趙軒歎了口氣,最好的辦法當然把老鐘引到老緬的地界,但那太難了,他隻能退了一步。
“所以,按您的意思,兩邊賭場的人不動手,就讓羅興軍動手?”
“對,我需要貴方一方麵放出消息,一方麵要能堵住這夥人,就算他們能退出邊境,
你們也要將人圍堵,活的最好,死的也成,交給我們這邊。”
見納軍為難,趙軒接著道:
“我們雙方合作,那就是朋友,這次我不會給貴方一毛錢,我以朋友的情義來請求你們的幫助,你明白嗎?”
原本還為難的納軍,表情微微一愕。
他明白趙軒的意思,這不是一場交易,這是趙軒所欠的一次人情,
他更明白,人情有時候比錢還好用。
看看昂登和其家人,他也希望自己的家人能過上安生的日子。
“好,不過我一方人辦不到,因為我們不僅要對付羅興軍,上次所說的那個大單子還沒完成,所以我需要度朗他們聯盟軍的配合。”
“沒問題,這事你可以直接聯係昂登,他會全權配合你。”
事情到此也算是談妥了,趙軒隨意的問道:“大叔,你們說的大單子,到底是啥大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