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警方這邊還在偵察,緬d那邊已傳來消息,
鐘會長勾結羅興軍做生意,但因利益分配不均起了衝突,羅興軍安排人報複,
回程途中,恰好被德昂軍碰到,擊斃兩人,抓了一人。
對方示好性的,將活著的人給送到了國內警方的手中,經過審訊,
又查了鐘會長的家,確實藏有武器,所以此事很快就被定了性。
反正瑞利都在傳,鐘會長膽子太大,死有餘辜。
作為一會之長,乾這樣的事,讓協會也蒙上了一層陰影,恰在此時句老找到了官方,
很快代表官方對外放話,不能因為一人而壞了協會,
要重新選定領導班子,楊懷集就很不錯,搭配的副手叫梁歡,增添了陳斌為協會理事。
兩人上任第一件事,共同製定了不得外賭的禁令,並約了所有玉石商人,共同簽定遵守。
接著又宣布,協會與京城的九歌達成合作,每年交易額不低於五億,
明確說了,這些料子全部由散戶來出,可謂一下子就把人心給穩住了。
這些事情發生後,時間又過去了一周,
趙軒把大師父和劉初語送上了飛機,句老百般挽留,想讓劉浩歌在這邊住個三月半載的,
但劉浩歌想小重孫了,那是一刻都不想再多留。
趙軒依舊沒有計劃回京,他在等昂登和納軍的消息。
他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師父,否則以對方的執念,肯定會留下來。
不過,大師父剛走,他就來到了句老的家裡。
“緬北的這些軍隊,其實都是各個民族形成的,平時可能相安無事,而且名義上他們也屬政府軍的序列,
但隻要有利益,他們就會一窩蜂的衝上去,那麼衝突就再所難免。
這麼些年,他們的戰爭,往往都伴隨著地盤的爭奪,以及新礦的開采。”
“師兄,如果我想和他們談交易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句老嗬嗬一笑道:“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打服他們,但這並不好辦,
十幾支邊防軍,說不準就有二十多個圈子,你和我,我和他簽了互不侵犯,或者說協防的協議,
彆說你一個外人,有時候他們自己都會搞不清楚,誰是敵誰是友。”
趙軒不再隱瞞道:“我看中一樣東西,而東西現在應該是在南撣軍的手裡。”
“很重要?”
“非常重要,我勢在必得。”
句老定定的看了他一會,然後叫來了自己的大兒子道:“南撣現在我們能聯係上嗎?”
“我認識他們的一個團長,之前有過幾次交易。”
句老又將目光看向趙軒。
趙軒沉吟片刻道:“我想約對方談一談。”
句老兒子搖頭道:“在國內不現實,特彆是剛發生的事,他們的一些高階官員是不敢踏入進來的。”
似乎覺得說的還不夠清楚,
他又強調道:“有我們的擔保也不行!南撣與其他的地方軍不同,他們相對較富裕,
而且他們的重要經費來源,並不是原石等自然資源,而是d品。
所以他們對錢並沒有過於迫切,至少不會為了錢而鋌而走險。”
趙軒正待再說,手機突然響了,他一看來電是度朗,當即接通。
“趙總,我聽到了一些情況,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原來是一塊玉石,這玩意彆的地方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