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眼睛紅了。
“夜明珠孤王已經送與旁人了。沈江姩你怕黑與孤王再也沒有關係。”
沈江姩默默承受他的報複。
“沒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沈江姩……孤七年來從沒記起過你…”
沈江姩終於承受不住,“宋煜,我今天已經很難過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給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嗎。咱倆曾經愛過,彆說了好麼……”
“你哭。”宋煜冷聲說,“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讓你疼。是你要斬斷過去,孤王讓你斷尾受點疼不過分吧。你不仁在先。”
沈江姩落下淚來,心裡難過的快要死掉了,“宋煜…讓我解釋好不好…我們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過去了。”
“孤殺了你爹過七年再與你解釋好不好呢…”宋煜因她的眼淚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將她腰身抬起要闖進門去和她狠狠結合讓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芸賢也這般要過她,他心中堵的煩悶。
卻忽然望見她裙底有血漬,他眸色一凝,“怎麼有血?”
沈江姩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來月信了。”
宋煜煩躁的自她身上起來,來到窗邊,將窗子推開吹風,冷卻身上的火,這怎麼停得下來,“幾天乾淨?”
“六七天吧。”沈江姩說,“那…我七天後再從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親……七天後我服侍你。”
宋煜將衣衫穿起,他就這點作用,撈她爹,“血從子宮出的?”
“嗯...”
“腹痛麼?”
“我痛經。”沈江姩說,“你這也看笑話麼,我痛了你就開心?”
“是。”宋煜說。
沈江姩便垂著眼睛不說話,剛才宋煜就像發情的野獸,她自己也六神無主的厲害,那時是有種和他親近的衝動在。
她起身來到衣櫃前,準備換衣服然後處理一下經血,她看向宋煜,“你把麵頰彆過去。”
“你身上哪一處孤王沒見過?”宋煜低頭,見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點血漬,便說,“還不換衣服,等孤王幫你處理麼,幫你擦?”
沈江姩便沒有耽擱,取出月信時用的紗巾,疊成長方形的布條,然後墊在褻褲上,然後快速穿褲子,整個過程在宋煜眼前完成。…哎...罷了。
宋煜隻看著,沒說話,後將視線收回,把外衫脫了,擱在她床榻上,“弄上經血了,給孤王做件新的送毓慶閣去。”
“哦。”沈江姩說,“你要走了?”
她哪裡敢要求他去今上麵前給他父親說情,因為她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廢掉了,他看起來臉很臭,但是...求他讓她探監大抵還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說要走?轟你的主人?”
“沒...”沈江姩聽見主人二字,剛才乾什麼自掘墳墓說主人二字哦,“那你想乾點什麼就乾點什麼吧...”
宋煜:“......”
沈江姩坐在床沿,抱著小腹,經痛,她麵色逐漸蒼白。
宋煜倒在她屋子裡也沒事可做,她總不能建議他幫她繡荷包吧?
沈江姩坐在床沿看牆壁,宋煜坐在床沿看著看牆壁的她,她時而回頭看看他,又憋著不大敢問能不能探監的事。
沈江姩想起半夜需要起來去看護斷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氣的‘大姐’,她小聲說,“宋煜。”
宋煜偏頭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會兒早起床看護傷患,我睡一會兒,你走時叫我,我有事說。”沈江姩抿嘴笑了笑。
宋煜不言。
沈江姩想他沒說話,那就是默許了吧,她也習慣了他對她的不冷不熱,於是沈江姩拿過一個小方被,墊在屁股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緩緩的當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緊接著,便覺得手指尖錐痛難忍。
沈江姩蹭一下便坐了起來,低眼一看,宋煜正拿小鑷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時間手指尖血淋淋的,沈江姩瞬時含了兩眼淚,“你...你乾什麼,好疼啊!”
“孤王很寵你麼,會讓你舒服的睡覺?”宋煜懶洋洋的說著,隨即將燙傷藥給沈江姩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蟄得沈江姩直哆嗦,眼淚刷的就流下來,宋煜說:“今天看夠你哭了,眼淚憋回去。”
沈江姩疼的破防,也就是有求於他,不然她可不和位高權重又記恨她的準前夫糾纏,真要命。
“我…我憋不住!”
“憋不住,就拋棄孤嫁給彆人?那麼寂寞?癢得你。”
沈江姩仿佛在他眼底望見受傷之色,她一時忘了哭,確實,她在他落勢時改嫁的確不地道。
那他也不能撕她水泡吧?!她隻是不地道,他這屬於不人道了。
“我說憋不住的是眼淚……”
“哦,孤以為是身子。”宋煜認真的幫她擦藥,抬眼睇到她抽抽搭搭忍著,哭的動靜不大了,他又低下頭來繼續上藥。(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