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周興雲剛想阻止皇十六子攻略美女,旬萱已然拒絕了皇十六子邀請:“請皇爺見諒,旬萱恕難從命。更新快無廣告。”
“恕難從命算什麼意思?你這瞧不起本皇嗎?”皇十六子被拒很揪心,可又不忍心怒斥佳人,最後唯有質問少女為何不賞臉。要知道,他可是皇親貴族,權傾朝野的十六皇爺,不久的將來要稱帝的男人。隻要旬萱喜歡,皇後之位就屬她了。
“旬萱出身寒門,自小與家父相依為命,無奈天意弄人,數年前遭權臣威逼迫害,家父為了保護小女,最終含冤而死。旬萱曾在家父靈堂前發誓,何人能為家父鳴冤,為我報仇雪恨,懲戒其貪官權臣,旬萱便會結草銜環,做牛做犬侍奉終身。”
“誰!旬萱姑娘大可告訴本皇,何人迫害你們,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皇十六子滿麵憤怒的喝道,周興雲聞言不由直飆冷汗,因為旬萱隻需說他就是她的仇人,局麵就不好控製了。
然而,就在周興雲心驚膽戰,害怕美女跟他相愛相殺時,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旬萱優雅地站到周興雲身邊,向著皇十六子俯首鞠躬:“謝皇爺掛心,旬萱的夙願,早在數日前達成。少年神醫周大人,為民請命彈劾戶部尚書,告發其貪贓枉法官官相護,陷害家父的奸官,也因受其連帶責任,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說罷,旬萱一雙玉手握住周興雲掌心,盈盈跪落地上:“周大人恩德,旬萱沒齒難忘,願獻上微賤身軀,侍奉大人左右,以報再造鴻恩。”
旬萱似乎害怕周興雲嫌棄她乃風塵舞女,停頓了片刻,不由羞澀的補充說道:“周大人,旬萱雖是一介風塵舞女,但毅然保有清白之軀,如今能歌善舞,可做貴府的歌姬琴婢,或者是……大人的伴床舞女,為您消遣育兒。”
完了!周興雲額頭不斷冒虛汗,旬萱天妒人怨的發言,瞬間引起全場男人嫉恨。所有為少女情迷的雄性生物,包括秦壽、李小帆等牲口,無一例外,全部嫉惡如仇盯著他,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取而代之,成為旬萱的大恩人。
“既然旬萱姑娘心意已決,我也不好拒人千裡,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好吧。儘管周興雲明知道,旬萱是來禍害他,可少女實在太美,他根本拒絕不了。
“雲哥!你都沒嘗試拒絕,怎麼知道旬萱姑娘心意已決?”秦壽振振有詞的控訴周興雲,身為一個正人君子,身為玉樹擇芳的一份子,周興雲應該拒絕旬萱,給予旬萱自由。假如旬萱寧死不屈,非跟他在一起,才能勉為其難收下美女。
“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旬萱姑娘的報恩之心不堅定,懷疑旬萱姑娘在欺騙我?”周興雲怒瞪秦壽。他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給美女退縮的機會。
雖然旬萱看起來很認真,不像會臨陣退縮,但他不敢試,萬一美女真的順坡下驢,順著他話不以身相許報恩,那豈不是虧大了。
反正不管怎樣,旬萱太美了,周興雲絕必不會鬆手,也容不得出現絲毫意外,務必將傾城美人據為己有。
“旬萱姑娘,實不相瞞,瑾鄭涵作惡多端,是本皇收集他的罪證,讓周少傅上朝彈劾。周大人你說對不?”皇十六子憨憨說道,暗示美人要報恩,應該找他才對。
“是這樣麼?”旬萱一雙美目凝望周興雲,幽怨的眼神,實在讓人無法抗拒。
“唉……旬萱姑娘先起身,所謂的罪證,皆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乃天下百姓所集,非我一人之功。我隻是順應民意,拿著他們給我的證據,為民伸冤而已。”周興雲一邊扶起跪地上的美人,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完全把皇十六子的問意拋之腦後。
“和旬萱聽聞一樣,周大人果然醫者仁心,是個濟世安民的好官……啊。”旬萱順著周興雲雙手輕托緩緩站起,隻不過,少女起到一半,忽地一步踉蹌,軟倒在周興雲懷裡。
“旬萱姑娘怎麼了!”皇十六子看少女失足跌入周興雲懷裡,可謂比任何人都擔心與揪心。
“對不起,萱兒失禮了,剛才起舞時不慎扭到腳踝。”
“旬萱姑娘先坐下,讓我替你看看。”周興雲趕緊讓旬萱坐下,並以少年神醫的頭銜,替美女查看傷勢。
旬萱身材完美無瑕,腿長占身高三分之二左右,名副其實的黃金比例,當周興雲捧起佳人玉足查看傷勢,腦海想的卻是,自己猴年馬月才能讓這雙得天獨厚的美麗長腿,盤纏在他腰上起舞弄清影。
不僅如此,旬萱坐下來的時候,周興雲還發現,少女的青絲長發,亦是天賦異稟。
旬萱烏黑光潤的長發,柔順垂落至大腿,坐下時需擔心長發觸地,因此少女將秀發捧到身前,沿著豐豔的胸線滑落在周興雲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