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雲師兄想要這個嚒?”
就在周興雲一臉頹廢的時候,許芷芊忽地亮出個小錢袋,在他眼皮底下墊了墊……
“要啊!”周興雲唰滴就把錢袋搶到手,看來小秋秋還是很寵他,給了他二十兩黃金做零花錢,美滋滋呀美滋滋……
不……不對,自己居然被二十兩黃金收買了?那一千兩黃金本來就是他的啊!不過……聊勝於無。有二十兩黃金零花錢,總比一個子都沒強。
“夙遙,我準備去做飯,雲少就交給你照顧了。”塞露維妮婭溫文爾雅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床頭,示意維夙遙來給周興雲當靠背,自己則去做晚餐。
維夙遙便順著塞露維妮婭好意,到周興雲身邊坐下。鎮北騎的姑娘們都知道,周興雲最喜歡睡臥美人膝。
這不,周興雲把小錢袋收入囊中,身子一歪又枕在維夙遙腿上歇息。
“我很快回來。”塞露維妮婭俯下身,撩起耳邊秀發,在周興雲額頭親吻了一下。
“小塞塞慢走。”周興雲心曠神怡的深呼吸,嗅著殘存在空氣中的發香,揮手目送塞露維妮婭離開。
“咳哼。”
周興雲的魂兒似乎都被塞露維妮婭勾走了,維夙遙不得已輕咳一聲,讓混小子明白他現在是躺在她膝上。
“你師父找你做什麼?”
“她問我你今天施展的槍法是從哪學來的。”
“你怎麼回她?”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能說不知道!你師父聽了豈不氣炸!”周興雲額頭開始冒冷汗,維夙遙對邵長老說,她不知道他槍法從哪學來,小肚雞腸的邵長老,八成會認定他冷落維夙遙,不拿她寶貝徒弟當自己人。
“對,她氣得恨不得來找你算賬。”
“夙遙。”
“怎麼了?”
“我想聽你嚶嚶嚶。”
“…………”維夙遙一陣語塞,忽然間不知道該說啥話。
周興雲這是什麼邏輯,前麵說得好端端,忽然蹦出一句我想聽你嚶嚶嚶,這是人與人之間的正常對話嗎?
再說了,天底下怎會有女子動不動就嚶嚶嚶的?
“嚶嚶嚶嚶……”
好吧。維夙遙必須收回前言,天底下還真有像許芷芊這樣的奇女子,會嚶嚶嚶給周興雲聽。
“我想聽夙遙嚶嚶嚶,你嚶嚶嚶個啥子?”周興雲絲毫不稀罕小萌物嚶嚶嚶。
作為一個萌物,嚶嚶賣萌是芷芊的工作,周興雲早就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如今他倒是想看英姿冷豔的維夙遙賣個萌……
可惜,夙遙妹子性格較真,不會學許芷芊裝傻。
“因為興雲師兄不是個好東西。”許芷芊直言不諱的幫維夙遙說話,周興雲看出維夙遙在騙他,所以存心調戲夙遙妹子。
維夙遙提到邵長老生氣時,是閉著眼在說話,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姑娘在說違心話。
“我隻是想聽夙遙嚶兩聲而已,很過分嗎?”周興雲理直氣壯起來。
“我和你不熟。”維夙遙
目無表情,用老套路還擊周興雲。
“行,白天不熟,我懂得。咱倆晚上熟了,你不嚶也得嚶。”周興雲口無遮攔地發言,好在維夙遙已經習慣,今天看在他體力透支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計較了。
陣營戰將在開幕儀式結束的兩天後舉辦,確切點就是第三天的正午時分開賽。
不過,從開幕儀式結束的第二天開始,周興雲就忙得暈頭轉向,連自家老媽都沒空閒招待了。
周興雲並非忙於給陣營戰做準備,而是忙於應酬各方代表陣營派來的使者。
開幕儀式前的青花樓閣,與開幕儀式後的青花樓閣,簡直判若兩地。
開幕儀式前的青花樓閣,清閒雅致靜如水,周興雲抱著寧香夷和慕雅從早睡到晚,都不會有外人來打擾他。
現在的青花閣樓,就像菜市場一樣,各方陣營勢力的使節都親自來訪。
周興雲忙得根本停不下來,接見完一個又一個,最後甚至成了臉盲,看誰都好像是曾經見過的熟人。
不就是贏了一場表演賽而已?用得著那麼小題大做嗎?周興雲想過清閒的小日子,你們來祝賀的人該適可而止了,彆一天來三趟,每每都賴在青花樓閣不走,妨礙我哄旬萱姐姐跳個舞。
一天三趟啊!你們走得不累,我開門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