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她為嘛要來刺殺我啊?我又不是雁貔宗的人!她該不會連劍蜀山莊和雁貔宗都分不清吧!”周興雲真納悶,大美人刺客送上門是個好事,可她爹是六凡尊人,再美好的事,都會變得很糟心。
萬一六凡尊人以為他欺負了他女兒,再次上演雁貔宗慘案,周興雲可吃不消。
當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小夙遙等女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周興雲倒也不懼六凡尊人來找茬。
換個天真的方式思考,六凡尊人成為老丈人,他豈不等同多了一個古今高手做後台!如果他能讓六凡尊人抱孫子,老人家豈不樂嗬!這妙計!簡直無敵!
就在周興雲胡思亂想之際,千塵客已麵向女刺客質問:“弘彩衣姑娘,你為什麼要行刺周少俠呢?莫非有人出錢給亡神殿,派你來行刺周少俠嗎?”
千塵客提到了亡神殿,周興雲心下一愣,女刺客果然和亡神殿有瓜葛!畢竟他和南宮翎切磋過很多次,對於亡神殿的武功路數,多少有點熟悉。
不說話,女刺客還是不說話,儘管她內心十分驚訝,有關自己身世的秘密,居然這般輕易的被人揭開,但她還是一句話不說。這或許就是亡神殿殺手的風格吧……
不過把話說回來,周興雲等人吧啦吧啦的揭穿弘彩衣身世,這對她而言,多多少少有些不尊重人了。亦或者,對於弘彩衣而言,許芷芊、千塵客幾人不經意聊到的秘聞,等同周興雲扒光她衣服一樣,讓她驚駭與羞恥。
周興雲扒她衣服是看光她身子,許芷芊和千塵客,抖出她的身世秘密,則是將她的裡子爆料出來,用個激進點的說法便是殺人誅心。
如果有人問弘彩衣,你是想讓周興雲看光身子,還是被人抖出內心秘密,她肯定會選擇前者。
弘彩衣敢來行刺周興雲,就預料到刺殺失敗後,自身會受儘侮辱。身為一名刺客,心中隱藏的秘密,遠比生命更重要。
再則是,知道弘彩衣身世的人,知道她和六凡尊人有聯係的人,普天之下屈指可數。
周興雲等人吧啦吧啦就將她分析了個透徹,僅此一點,就讓弘彩衣大受衝擊。
她連一句話都沒說,對方便將她分析透,周興雲等人知道的越多,她的分量就越輕,能與之談判的籌碼就越少。
“既然你不肯說話,那就彆說話了。”嬈月又在弘彩衣身上點了幾下,封住她的啞穴,讓她說不出話來,隨後還用小手帕堵住她小嘴,免得她一會發出嗚嗚嚶嚶的求饒聲響。
不管怎麼說,弘彩衣行刺周興雲,絕不能說算了就算了。
甭管其他人心底怎麼想,嬈月絕不會輕饒弘彩衣。
但是把話說回來,比起華芙朵,嬈月的態度算是相對冷靜了,華芙朵真有殺人的心。
要不是周興雲先她一步動手,女刺客估計已被她削斷雙臂了。此時此刻華芙朵位於周興雲身後,那陰沉的戾氣,與毫不掩飾的殺意,在場的人都能感受到。
周興雲站在華芙朵身前的感受,就像站在一頭憤怒的母獅前,強烈的殺氣讓他頭皮發麻。
不幸中的萬幸,這頭母獅是他養的,所以不擔心她會攻擊自己。
“親,她行刺你,就交給你處置了。哼嗬嗬……”嬈月將弘彩衣的小嘴堵上後,馬上掉轉頭,意味深長的衝著周興雲狡黠一笑。
嬈月此舉無疑是將女刺客往大豺狼嘴裡塞,任他嗷嗚嗷嗚吃遍鮮。
“這不合適吧。”周興雲尷尬地撓了撓屁股,有賊心沒賊膽,臨陣退縮了。
周興雲確實對女刺客想入非非,有圖謀不軌的齷齪念頭,但這僅限於想法。誰讓弘彩衣風韻妙曼,又長得很冷魅漂亮,是男人都會對她有想法。
誠然,有想法不犯法,想想終歸沒問題,嬈月此舉誘他犯罪,萬一他經不住考驗,那該如何是好?
“沒什麼不合適。她敢行刺你,就該有所覺悟,你打算怎樣處置她,我們都不會有意見。”韓秋澪居然也讚成將女刺客全權交給周興雲處置。
儘管維夙遙等人嘴上沒說什麼,但她們心底的想法,都和嬈月差不多。不管弘彩衣有任何理由,她行刺周興雲,都絕不可輕饒。
至於如何懲罰她,還是讓周興雲自己來決定。
“不不不,你們能不能彆這樣,我反而會感到很不對勁。”周興雲有點慌。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慌什麼?莫非你心虛?”穆寒星笑了,大家將女刺客交給周興雲處置,是出於對他的信任。她們覺得周興雲不至於那麼……禽獸吧。
當然,周興雲要是辜負了她們的信任,那也沒轍,她們或許會鬨情緒,卻不會同情弘彩衣。
“虛什麼虛!真男人從來不虛!得了,既然你們都那麼說,我就感恩戴德的收下她吧。”周興雲嘴角上揚,露出史無前例的邪惡嘴臉,眾人隻見他十根手指,如同在泥潭中扭來扭去的泥鰍,靈活的進行指關節運動。
一步、兩步、三步,周興雲步步逼近風韻多姿的女刺客:“呃嗬……呃嗬嗬嗬……”
女刺客瞳孔收縮,嚇得麵容失色,身軀不由自主的繃緊起來。此時此刻映照在她眼眸中人,是那麼的汙穢與邪惡。
然而,最令女刺客感到不可思議,在周興雲身旁的人,居然無動於衷,縱容周興雲、坐看周興雲玷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