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過去,會議室內彌漫著一股血腥和恐怖的氣息。李雲龍仿佛化身為一個沒有感情的行刑者,冷酷無情地將他的鐵錘一次又一次地砸向約翰遜的左手。
每一次砸擊,都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脆響和血肉模糊的飛濺,直到約翰遜的左手也像右手一樣,被砸成了一灘爛泥。
此刻的約翰遜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他的身體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痛苦和絕望。他的雙手都已經不複存在,隻留下了兩團模糊的血肉和碎骨。地麵上也布滿了深淺不一的錘痕,每一道都顯得如此刺眼和觸目驚心。
在場的各國大使們目睹了這一切,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畏懼和驚恐。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殘忍的場麵,也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暴行發生在自已的眼前。他們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對李雲龍的恐懼。
會議室內一片死寂,隻有約翰遜抽搐的聲音在回蕩。這個曾經傲慢無禮的米國大使,如今已經淪為了一個毫無尊嚴的廢人。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惹怒了蘇正陽,觸及了蘇正陽的底線。
蘇正陽此刻坐在會議桌的一角,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與這血腥的場景毫不相乾。他麵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套精致的茶具,他正慢條斯理地品著茶,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優雅和淡定。
他的臉色平靜如水,眼神中透著一種深邃和冷靜。仿佛外界的一切紛擾都無法影響到他內心的平靜。他輕輕吹著茶杯上的熱氣,悠然自得地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寧靜。
就在這時,一滴血水意外地濺入了蘇正陽的茶杯。那鮮豔的血色與茶杯中清澈的茶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刺眼。蘇正陽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輕歎一聲,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遺憾。
“真是可惜了一杯好茶。”他低聲說道,仿佛在自言自語。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會議室內卻顯得格外清晰。各國大使們紛紛投來驚恐和畏懼的目光,而蘇正陽卻仿佛沒有察覺一般,他再次拿起茶壺,給自已倒了一杯新茶。
他的動作依然是那麼從容不迫,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神色平靜如水,與這恐怖而又血腥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著李雲龍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會議室內的氣氛愈發凝重。蘇正陽放下茶杯,緩緩站起身,目光掃過在場每一位大使的臉龐。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猶如冰川下流淌的溪水,雖然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雲龍,帶他下去處理傷口。”蘇正陽輕輕說道,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同情,仿佛在談論一件與已無關的小事。
李雲龍點了點頭,麵無表情地走向躺在地上的約翰遜。他命令士兵們將約翰遜抬起,準備離開會議室。約翰遜此刻已經昏死過去,但身上不斷滲出的鮮血仍在地板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此時,法國大使終於鼓足了勇氣,她的聲音顫抖而微弱:“蘇先生,我……我覺得今天的談判有些過於激烈了。我……我的身體有些不適,希望可以明日再繼續。”她試圖避開蘇正陽的目光,但最終還是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