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注視著臉色陰沉的蘇正陽,當即開口:“總統,我來收拾一下這個囂張跋扈的老洋鬼子。”
蘇正陽的目光冷若冰霜,他緩緩地站起身來,一步步走近正在喧嘩的德懷特。
“德懷特!”蘇正陽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塊撞擊在金屬上,清脆而冷酷,“這裡是華國,不是英格力,更不是鳥不拉屎的印度!收起你那副狂妄不羈的嘴臉!”
德懷特原本還在手舞足蹈地抱怨著,但聽到蘇正陽的聲音,他下意識地轉過身來。當他看清站在自已麵前的是華國總統時,他臉上囂張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將原本緊握在手中的配槍悄悄收了回去,堆出一個勉強的笑臉。
“蘇總統,原來是您。”德懷特儘量使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恕我直言,這並不是我的錯誤。這座酒店的服務實在是差強人意,我作為酒店尊貴的客人,他們理應滿足我的要求。”
他試圖用高傲的語調來掩飾自已的心虛,但蘇正陽顯然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盯著德懷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有萬千風雪。
就在眾人屏息凝神的注視下,蘇正陽突然抬起右手,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了德懷特的臉上。這一巴掌的力度之大,仿佛要將他的臉骨都扇碎一般。德懷特高大的身軀瞬間向後踉蹌了幾步,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他震驚地捂住自已的臉,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那一刹那,他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眼前金星亂冒,口鼻中更是竄出了鮮血。周圍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聲,但蘇正陽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他的目光依舊冷冽如冰,緊緊地盯著德懷特。
“在華國,沒有人可以如此囂張跋扈!”蘇正陽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中回蕩,“即使是外賓,也要遵守我們的規矩。”
在短暫的驚愕過後,德懷特眼中的怒火如同燃燒的火焰般升騰起來。作為英屬印軍隊的最高級彆將領之一,他在印度的殖民地上擁有無上的權威,無人敢違逆他的任何命令。然而,此刻,在這片古老的華國土地上,他卻蘇正陽這位總統如此不客氣地指責和毆打。
他怒目圓睜,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謝特!”他憤怒地吐出這個詞,語氣中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傲慢,“蘇總統,我要提醒你!我是你們華國的客人!我更是英格力的高級將領,你沒有資格教訓我!”
他的話語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聲音尖銳而刺耳,像是在挑戰著某種權威。周圍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或目瞪口呆,或竊竊私語,或是好奇地圍觀著這一場意外衝突。
騰龍酒店一樓的大廳此刻變得異常安靜,隻剩下德懷特憤怒的咆哮和蘇正陽冷漠的回應。大廳中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外,還有來自各國的外賓,他們或是穿著華麗的禮服,或是身著筆挺的西裝,原本都是來參加溫莎親王晚宴的貴賓,此刻卻都成為了這場衝突的見證者。
他們或驚或疑,或竊竊私語,或是默默觀望,每個人都試圖從這場衝突中解讀出更多的信息。而德懷特和蘇正陽的對峙,仿佛成為了這個晚上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在騰龍酒店一樓大廳的緊張氛圍中,蘇正陽的態度愈發冰冷。他目光如刀,直指德懷特,聲音冷冽地說道:“德懷特先生,我很不喜歡你表現出的態度。你在這片土地上,公然辱罵我們的公民為‘黃皮豬’,對酒店的女服務員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簡直是沒有將華國放在眼裡。作為東道主,我無需對你保持任何客氣的態度。”
蘇正陽的話音剛落,周圍的氣氛便更加緊張起來。德懷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顯然沒料到蘇正陽會如此直截了當地指出他的行為。他怒火中燒,但又深知在這裡無法發作,隻能強忍著怒火,聲音顫抖地說道:“蘇總統,你這是在侮辱我,侮辱英格力!我們的友好關係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