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服內的親戚去世,秦父秦母也沒怎麼走動過,就不讓秦羽麟、秦羽墨和白無幽去了。
對此,白無幽沒有任何意見。
跳過了這個話題,一邊吃飯,一邊閒聊。
吃吃喝喝,很快秦父秦母、秦羽麟就吃飽喝足了。
秦羽麟看了一下手機,該去坐飛機了,要不然就誤機了。
白無幽也沒有挽留,說什麼明天再走。
那個去世的人,明天就該下葬出殯了,秦父秦母明天再走就有點遲了。
畢竟是五服內,還沒有出五服的親戚,不去可不好,不去就得遭人家"蛐蛐"。
秦羽麟、秦羽墨倒無所謂這些,因為沒什麼走動,隨便"蛐蛐",但秦父秦母就不行了,多少得在意點這些。
…
“趙輝,去機場的路上注意安全。”
白無幽看著身邊,他安排去接秦父秦母、秦羽麟的人,照常囑咐了一句話。
“是,boss!”
趙輝嚴肅的點了點頭。
對於趙輝這般神情,白無幽笑了笑,趙輝也是他的人,一直就是這副表情,真是一點也不會笑…
白無幽看著已經坐在車裡的秦父秦母、秦羽麟說道“爸媽,你們還有事兒,我就不留你們了。
等我和羽墨有時間了,就去看你們。
羽麟,照顧好爸媽。”
“知道了姐夫。”秦羽麟笑著點了點頭。
秦母坐在車裡,透過車窗看著白無幽說道“無幽,媽曬得紅薯乾,你記得吃,吃完了跟媽說。
對了,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提前跟媽說,媽給你們做好吃的。
不要學以前,玩突襲,讓莎朗她們都沒吃上喜歡吃的菜。”
聽到秦母最後一句,白無幽就忍不住想笑,以前他們一大家子,在家待著沒意思,就會隨機飛去一家。
而且不會提前通知。
好幾次飛去秦父秦母家,都打了秦父秦母一個措手不及,家裡沒有什麼菜,老兩口雖然都挺有錢,但節省慣了。
不喜歡買那麼多菜放在家裡麵,都是買幾天的,吃完再買。
好幾次去秦父秦母家,都是趕上了秦父秦母買的菜,最後的一頓。
再加上大晚上,沒有賣菜的了,就算有賣菜的,一大家子人,做完了飯也得十一二點了。
所以,隻能去鎮上的飯館去吃。
秦父秦母有些傳統,一家人團聚,去飯店吃飯,太外道,太沒有家的意思了。
好幾次都是這樣,弄的秦父秦母,罵了秦羽墨不知道多少次了。
最開始的時候,秦羽墨還說是白無幽的主意,是白無幽不讓說的。
但秦父秦母才不信呢,因為白無幽太會立人設,白無幽在老丈人們,老丈母娘們的眼裡,那就是老實孩子。
老實孩子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兒呢!
所以,這口鍋,秦羽墨背的結結實實的。
最開始秦羽墨還反抗,次數多了,秦羽墨也就擺爛了,隨便罵,隨便"蛐蛐",認命了。
不,也不能說認命。
秦羽墨每次被罵了,都會在白無幽耳朵邊把那些話重複一遍,重複的同時,還加上自己的一些抱怨。
隻不過,這樣做的代價很慘。
每次都哭的稀裡嘩啦,床單、被罩、枕頭都哭的濕透了。
這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莎朗她們還不站在秦羽墨這邊,她們站在白無幽身邊,一起欺負秦羽墨。
怎麼欺負?
就這麼說吧,秦羽墨的醜照,白無幽拍的隻占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是莎朗她們拍的。
當然了,也不是莎朗她們抱團"霸淩"秦羽墨一個人,是她們相互"霸淩"。
隻要有一個人被欺負了,剩下的人,那就會一起欺負那個挨欺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