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眼前女子的話,一時間麵麵相覷起來。
隻聽鶴婦人咳嗽一聲,緩緩道:“非是我等信不過閣下,隻是花道友從未和我們說過她有什麼師妹,不知姑娘可否拿出什麼信物來?”
“這個自然,小女子臨行前,師姐曾將她的貼身靈器渾天巾交給我,說是你們一見便知。”
夢琪說完往自己儲物戒上一抹,隻見一條紅色絲帶從裡麵飄飛而出,散發出一股灼熱的火焰氣息。
一旁的趙無名卻冷冷道:“哼,這也說明不了什麼。有可能是你殺人奪寶,再用來蒙混過關。”
“夠了!”
此時那個一直不曾說話的黑衣人卻忽然開口道:“管她是不是花未寒,隻要能帶來純陰修士,便可獲得入宮門票,此人有資格成為我等一員。”
這人氣勢不凡,他不出口則已,一旦出口就好似金科玉律,另外五人居然都默不作聲起來,像是都默認了他的看法。
“多謝秦元道友!”那夢琪朝著黑衣人微微一禮,開口謝了一句。
秦元卻隻是一擺手,就接著說道:“好了,既然人都已經全部到齊了,那就準備開始破陣入宮吧!”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然而就在此時,湖對岸卻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道:
“道友且慢!”
小島上的七名宗主聽後無不是臉色一變,就連秦元也是微微側目,朝著湖對岸看去。
隻見一道土黃色遁光從溶洞洞口飛出,轉眼間就到了小島之上。遁光散去,露出裡麵兩個人影,竟然都是耄耋老者。
梁言目光一掃之下,臉上不由得露出古怪之色,隻因這兩個老者他居然都認識。
其中一個有練氣九層巔峰的修為,赫然正是當日在屏風山拍賣會上,以一千六百靈石的價格,拍走一本練氣期劍訣地址的李老。
而另一人卻是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一身麻衣,彎腰佝背,臉上更是皺紋密布,顯得垂垂老矣。此人正是與梁言有過一麵之緣的“狗叔”!
此刻島上原本的七位宗主,全都是麵露不快之色,隻聽雲虛子冷冷道:
“哼!看來是我等七人之中,有人走漏了風聲!”
而趙無名更是毫不留情的說道:“這位道友,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名額已滿,帶你進去是不可能的了,放你離開也挺費事,不如就麻煩道友在此替我們守住秘密吧。”
其言下之意,竟是動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那狗叔聽後卻依舊倒背雙手,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隻是淡淡開口道:
“天材地寶,有緣者得之。這秘境之內,又哪裡寫了你們七宗的名字。據我所知,你們上次離開的時候曾說過,隻要帶來純陰或者純陽之人,便有了入場的門票。”
“不錯!這規矩是秦某人定下的,不知閣下是趙國哪宗哪派?恕秦某眼拙,到現在還未認出!”秦元忽然接口道。
梁言聽後心下恍然,怪不得場中築基修士都帶了一名練氣修士,隻有這黑衣人是獨自前來,原來規矩是他定下的。
“看來鶴婦人所說的,當年那個驚才絕豔,想出以陣破陣的人,就是這個秦元了!”梁言心中暗道。
“嗬嗬,我乃靠山宗宗主,靠山老祖,你們也可以叫我狗道人。至於我的這個弟子,乃是靠山宗第二代傳人李華陽,他也是純陽之體,可以作為我入宮的門票!”那狗叔眼皮微抬,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