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聽了這老祖殘念的一席話,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晚輩定當勤修不綴,爭取不辜負先輩的厚望!”
金色人影哈哈一笑,抬手就是一道白光打出,阿呆和華衝隻看到光影一閃,卻不知梁言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塊令牌。
“這是老祖留給你的,若你真能突破金丹,去往南極仙洲的天河城,此物或許對你有些幫助!”金色人影再次傳音道。
梁言感受著手心裡那塊溫潤如玉的令牌,默默點了點頭,回應道:“晚輩明白了。”
那金色人影見梁言收下令牌,臉色露出一絲淡淡笑容,想了想又開口道:“你們能進入此地,想必已經和那頭看門的肥遺照過麵了吧?”
“確實!”梁言三人都是點頭答道。
“其實那肥遺本心不壞,隻是天性貪食,老祖當年早就算到他為了脫困,會把有靈根的血脈後代送進來。故而特意在此留下了封印之法,隻要你願意,可按此法訣煉化魂牌,將這頭肥遺收為小畜。”
金色人影說著抬手一揮,隻見那供桌之上出現了一塊石碑,而在石碑的下方,則鎮壓著一塊紅木所製的木牌。
“那就是肥遺的魂牌了。”金色人影指著石碑下的木牌說道:“隻要移開石碑,那肥遺就能獲得自由,我這就把如何煉化魂牌的法訣傳授給你。”
他說著單手一點,就有一篇法訣送入了梁言的眉心之中。
梁言閉眼感悟了一番,忽然抬手一指,將一道玄奧法訣打入了石碑下方的魂牌。
此時遠在皇陵另一邊的肥遺化身,忽然臉色慘白,雙眼赤紅一片!
“可惡,是誰在我體內種下禁製?”肥遺大吼一聲,忽然醒悟道:“鴻誠老兒,你都已經死了,還要算計與我!”
他一邊咆哮,一邊雙手亂揮,好似一個瘋魔,無數狂暴的靈力洶湧而出,把周圍的石壁都絞得粉碎。
便在此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在他心中響起:
“肥遺前輩!”
肥遺所化的布衣男子先是一愣,隨即大怒道:“臭小子你不守信用!居然暗中算計與我!”
“前輩此言差矣!若你之前能夠信守諾言,晚輩也不會如此作為。”梁言通過自己在魂牌中種下的禁製,不緊不慢地傳音道。
“小子!你彆癡心妄想了,我是絕不會屈居人下的!當年你先祖柳鴻誠想要收服我都沒成功,隻能抽出我的命魂以魂牌鎮壓。你若要以這種禁製強行壓服我,大不了我自爆妖丹,大家一起同歸於儘!”肥遺臉色瘋狂地說道。
“嗬嗬,前輩說笑了。”梁言一點也不緊張,聞言輕輕笑道:“我本來就沒打算收前輩作靈獸,前輩又何必與在下魚死網破呢?”
“什麼!你此言當真?”肥遺臉色一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自己身後的石壁。
梁言嗬嗬一笑道:“梁某說話自問還是有幾分分量的,我之所以給你種下禁製,是因為雙方力量相差懸殊,我怕你脫困後倒戈一擊,這才出此下策。隻要你從今往後都不來找我的麻煩,那這禁製就永遠不會發動!”
肥遺聽後好一陣沉默,半晌後才喃喃問道:“你們人族會有如此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