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的這輕輕一劍,落在青羽劍宗那幾人的眼中,卻是驚世駭俗!
眼見黑雲散去,眾人都是麵麵相覷,臉上露出一副呆愣之色。
似乎事情轉變得太突然,這些人還未從剛才的危險境地中回過神來。
好半天後,還是元良率先清醒,他果斷上前一步,朝著梁言所在的方向抱拳行禮,口中恭敬地說道:“不知前輩在此,之前禮數不周,還請前輩恕罪。”
他身後的三人,也都反應了過來,同時抱拳行禮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梁言故作高深地擺了擺手道:“不知者無罪,其實老夫多年避世修行,從不輕易出手,今次是見這妖物太過殘暴,才出手降妖的。”
“原來是位隱世的高人!”眾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想道,幾乎下意識地都把梁言年輕的外貌給忽視了。
畢竟修真之人,外貌根本做不得數,興許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公子,已經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呢?
其中溫雁菡更是臉色羞紅,想到自己剛才還向此人索要蒲團,卻不知人家其實是位得道高人,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
想到這裡,她又偷偷瞧了梁言一眼,心中暗自嘀咕道:“這麼年輕俊俏的男子,當真是個數百歲的老頭子嗎?”
梁言卻沒注意到她的異樣,隻是依照自己的計劃,不疾不徐地說道:“老夫修真多年,始終專注劍修一道,可以說是愛劍成癡。此番不惜萬裡、遠渡他國,就是因為聽聞了青羽劍宗的威名,特意前來拜訪。”
青羽劍宗的幾人聽後,都是麵露古怪之色,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由元良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前輩,實不相瞞,晚輩等人就是青羽劍宗的弟子。”
“哦?”梁言的目光中透出一抹精光,點頭笑道:“如此甚好,老夫剛才也算是沒有白白出手,此番上山,定要向你們的師門長輩討口酒喝!”
“這........”元良猶豫了片刻,還是如實說道:“前輩,其實我們青羽劍宗是個隱世修行的門派,山門所在極其隱蔽,若是無人引路前輩隻怕.........隻怕根本找不到宗門。”
“哦?”梁言臉上作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有些不信地說道:“有這種事情?”
“晚輩所言句句屬實,前輩有恩於我們,實在是不忍心看前輩白跑一趟!”元良認真地說道。
梁言臉色鬱悶地說道:“梁某一輩子煉劍成癡,原以為能夠以劍會友,卻沒想到竟連貴宗的山門都進不去............”
他說到這裡輕輕一歎忽然想起什麼,又道:“幾位小友既然是青羽劍宗的弟子,不知可否帶老夫入山門?”
元良幾人聽後都是麵麵相覷露出躊躇之色。
“前輩,你於我們有救命之恩,按理說隻要是能力所及之事我等都不敢有絲毫推脫。可唯獨這事...........”
另一個男弟子也接口說道:“非是我們不願意幫忙實在是宗門立下嚴規不得向外人透露山門所在。就連我們門下弟子,也不得私自下山的。”
元良此時也點頭說道:“是啊像我們這種煉氣期的弟子原本是不得下山的。隻不過現在乃是三年一度的招人之際,我等才奉命下山,挑選具備靈根的凡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