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賀勤惠問道:“你認這個姐姐看情況,應該比你的童年更好吧?”
“好!肯定是更好,一個女人,一個家庭少了一個主心骨,一個精神支柱,有時有一種人欺負專門孤兒寡母,知不缺德,我之很小愛學習,養成個性強,不這樣更容易被人欺負。其實這個姐姐她叫孩子,認我喊舅舅也是一種精神依靠,所以我說,我們有時間到她家走動走動,她們會很高興的。”
“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心還很細的。”“你才知道嗎?你沒聽她外婆說,比她親舅舅都更親熱,有一些細小的事,詢問一下,也是溫暖。”
"你很小失去父母,讀的書又少,為啥懂得事這麼多?”
“我一直跟你說,你老公愛學習,跟書上學,跟人學,跟有經驗的人學,有用的東西
死死記在大腦裡,辦公桌,家裡都有一個記事本,有用東西怕搞忘了,就記下來,有人寫日記,我不寫日記,我記事。當時小陳動爛心思時,你說個心裡話,你舍得我不?”
她依偎在山陽肩上,“這些你聰明人,當時光是我父母認同,你在我們家立的住嗎?在你乾媽家,她發個脾氣能解決問題嗎?還有幾撥做媒的,我不動心嗎?說實話,嫁給你,我不後悔。到家了去開門。”
到采煤二隊,又是一個全月了,程山陽問鄭顯文:"鄭老師!結賬沒?這個收成如何?這是我到采煤二隊,乾的一個全月,我很關心效果如何?”
“叫你不要這麼喊,隨你便了,這個月收成超出大家預料,很可觀,在我們隊同往月相比可覌,跟全礦先進的隊比還有差距,在上月出現死亡事故的基礎上,能達到這個效果己是很不錯了,收入總體比上高了三分之一。”
"這算可以了,永遠不要用死亡了人的月份比,有差距是對的,要說差距我和鐘隊長與青年煤廠相比就大了,我倆回去還不知道跟老婆怎樣交差,難哪,老婆馬上又要生小孩了。”
“程書記!你確實難,當時叫你來,明明是坑,你同鐘隊長都還往裡跳,這又是為什麼呢?很多人都是這樣問?”
"說起這個話題,我不已要給你多說幾句,當時早上八點書記礦長打電話找我,我心裡在想,我整笨了什麼事嗎?到辦公室直接就跟我采煤二隊的事,我說除了我,全礦就找不到人了嗎?他倆叫我跟他推薦,我說組織部在管人事,叫組織部長推薦就是,有這條近路,我們何必找你?他倆說,叫我不是給礦上解難,算是幫他們私人忙。記住這是秘密,我老婆麵前她怎樣逼我都沒說,其他人曉得了,我就知道,是你泄了密。你想礦長書記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又怎麼好說,馬上答應,馬上就過來接班,這個情況你是清楚的了,至於鐘偉強,當時到青年煤廠是找的他,到采煤二隊當天,他還在青年煤廠上早班,我沒跟他商量,直接說要他,出班知道是同我在一起,他也就同意了,有句話說的,“士為知己者死”也許就是這個道理吧。估計這個月回去他一樣不好交差,是我害了他。”
“聽說,你走了後,青年煤廠的效果還是沒以前好了。”
“這是謠傳,哪可能,有變化可能都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顯現出來,什麼都是現成的,也有可能,新廠長去了要用他的新辦法的事也難說,如是這樣,鐘隊長回去也許好說一點,不吹了,昨天管生產的頂頭上司李礦長找我,不知是福是禍去看一下。”
來到李礦長辦公室,李礦長與程山陽自從在青年煤廠發生衝突後,還沒有單獨一次交談過。一進門,李礦長為打開以往的僵局,主動招呼道:“是叫程廠長呢?還是程書記呢?”
“你是領導!怎麼叫都行。”
“有句話說,不知者,不怪,我對你先不了解,現在了解了,上次采煤二隊發生事故換人,按理說,我是分管領導找你談話,怕你反感,我都沒出麵,由周礦長,劉書記親自找你談的,還是達到了我們希望的效果。”
“李礦長!你剛才說了,我也讚問那句話,不知者,不怪。其實我這個人,心胸還是較寬廣,事情一說清了,就沒事了,李礦長你今天找我,是好事還是壞事?”
“對你來說,不是好事,但也算不上壞事,因你上次本來就對我有點不愉快,加上這次才叫你撿了一個爛攤子,又調你的人,所以要同你商量才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