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講清楚不行”。
沒法，他隻得將下午發生的事說了。
“我知道！你早遲要整個大事出來，你才安逸得到，早就告訴過你青年煤廠有幾十爛賬，礦領導保衛科都無法，我肚子裡，你兒子都幾個月了”。
說著就哭起了。
“你大驚小怪，我不是尚好的嗎，平平安安的嗎，你這樣一哭，相反不好”。
“不行！我明天要去找礦領導，這個廠長我們不乾了”。
"你不哭了，我在食堂端點菜回來，再好好跟你說”。
把菜端出來，賀勤惠也止住哭了，這時程山陽才慢慢給她說出事情如何處理。
“你明天千及不要去找礦領導，這件事一旦礦上把我撤換了，這個青年煤廠才真正沒人敢乾了，等於歪風邪氣占了上風了，我在哪裡己經發生兩次這種事了，都是你老公贏了，最多還來兩次，我就徹底贏了，這批爛賬他們是恨到哪些草包膽子小的，而且這些人都有前科的，再出事就有可能去坐牢，坐牢是好事嗎？礦領導說過我遇到事他們會全力支持。我還有個最大優勢，我不說出來，你是永遠清不到，但哪些爛賬是清得到的，我有幾個舅子特彆喜歡打架的，哪些爛賬也曉得，幾個舅子對這個姐哥最好，他們打了我，日子就這麼好過嗎？”。
“聽你說了這些，我心裡好受一些了，但你把菜刀拿回來，下次不能再把菜刀拿出去了”。
“菜刀拿回來，家裡要用，我不曉得另買一把放在辦公室，五姐！說出來你就明白一個道理了，有句話叫“狹路相逢勇者勝”，膽小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你老公就是最後那種，但我還是怕你，怕你營養品不要我享受”。
"你又來了，記住，你老婆又擔心下井安全，現在又多了另一種安全”。
“五姐！你老公聰明得很，遇到什麼事，都能"逢凶化吉"！你放心吧！
“你這個人！再大的事，你都會說的輕鬆沒事一樣”。
“這樣不是更好嗎！這就是你嫁給程山陽的好處”
不久全礦都傳開了，青年煤廠出了兩回事情。
這批耍起就能拿錢的人，誰又安心輕意放棄了，這一天幾十個約到一起，心想人多力量大，提前跟程山陽約好在辦公室說事。這一天全部約齊了。程山陽見站都站不開，叫工資員將會議室打開。他先說道：“平常時開會都是當官先說，我們今天換一下你們先說，我說了開場白，你們誰先說”。
平常時打架鬥毆，提虛勁很在行，現在你推我，我推你都不願意先說話，最後還是田大剛站出來，他說道：“我們這幾十個人，全礦都曉得，是青年煤廠的送料工，一直是打輪子送料，按時到廠領工資，而且什麼待遇都沒有少過，為啥子你來了要變？”
“今天你們說話文明了，我也沒必要說粗話，這個師兄，為啥要變，說大一點，我們國家的憲法都可以改變，都可以修改，單位分配規章製度都可以修改，我們一個小小的青年煤廠一個送料規矩又為啥不可以改呢？你們是怎樣送料，你們有數，我也清楚，全礦老百姓跟你們起了一個名字退休工人，我來當廠長了，不是不用送料工了，但送料規矩變了，願意乾的可以繼續乾，不願意乾，廠裡還有其它工作可以安排前幾次有人我說了，你們應該清楚了”。
這時一個叫李金剛的大個子站起來說道：“你按老規矩不行嗎？為啥彆人可以你偏要改，你當真長的鐵腦殼，不怕遭整嗎？”
“這個大個子師兄問的好，先說我當廠長必須改，至於今後換了廠長，我管不著，我也沒有必要去管，還有我長的老腦殼跟大家一樣，都是皮子包著骨頭的，不怕遭整，大家都曉得本人父母死得早，從小養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還有明確的告訴各位，程某自認為是礦上的紅人，誰人傷到了，都清靜不了，不信可以試一下，另外再說一下，我把你們的勢力說大點，就算你們打贏了礦上的保衛科，你們打得贏縣公安局嗎，你們打得贏縣的駐軍部隊嗎，你們送料純粹是不乾活拿錢，不乾活可以拿錢的道理，我們可以拿到任何地方去說，我說輸了，我開茶錢，我說一個你們大家都清楚的事，我的幾個舅子說起打架可能不比你們差，你們想過沒你打了我，他們會放過你們嗎？你們在座的，走到一起是哥們，打起架來是各顧各”
這時人越聽越少，最後隻剩下十多個人，邊走邊吵，老子說不來，偏要喊來，拿鬆活錢日子到頭，這個爛賊你再多人都說不贏他，李三毛大哥都認栽了，我們還說個球。
全部不乾活拿錢的人走了後，程山陽走回辦公室，這時兩個工資員對程山陽說道：“程廠長！你在講話我們在外麵聽，你講的太精彩了，早先聽說程廠長口才厲害，今天終於見識到了，其他多點人聽到就更好了。這下青年煤廠應該徹底清靜了，這批歪人耍起拿錢的人，真的使人討厭，也隻有你才把他們製服的了”。
倆個向程山陽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倆個看到的，他們不聽了走了，他們願意聽，上午聽了，下午我還接著講不用講稿，最主要還是真理在手，事實勝於雄辯，我講的每句話都直指他們的穴位，你們還說，我老婆聽到發生的事都氣哭了，要去找礦領導辭職了。現在好了，我的精力要把我們單價理一下，把生產任務搞上來，對我們自己講點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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