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章三哥家,這時鐘文林因是周日,也是休息日,所以上午很早就到了章三哥家,程山陽到時,他們已到了一個小時了,鐘文林也把愛人女兒帶來了,女兒比章二妹小兩歲,李二姐見沒把程強帶來,掃興的說道:“本來今天安排的是大人與大人耍,孩子與孩子一起耍,你們沒見,章偉與章二妹見你們沒把程強帶來,一臉的不高興,記住下次一定滿足他們的心情,我們幾個姊妹,到廚房幫二姐辦生活,早一點辦好就早一點吃飯,反正他們幾弟兄,肯定是要喝酒的,中午我們幾姊妹也喝一點小酒,這是山陽兄弟的老家,這些山是他們小時候砍柴找野果子的地方,吃了午飯下午去爬山,說乾就乾”。中午飯很快就做好了,吃飯時章三哥說道:“往次人多上桌都是說喝酒,今天我們人少,大人小孩還不到十人,調個方式,喝酒帶擺龍門陣,我們先喝一杯潤潤喉”。
今天我也是主人家,女的也算主人家才對,往次人多,輪不到我們女士發言,今天恰好我三個男士,三個女士,剛好平均”。
“你算了,等會你喝三妹,五妹你都喝不贏,剛才說了,我們今天以擺龍門陣為主,先聽程老弟講那天收拾歪人李三毛的故事”。
“好嗎!三哥是主人都點名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推辭了,但是我說話不影響三個女士,今天共同做的美味佳肴,我們一邊吃酒吃菜,一邊聽我說評書,肯定沒評書說的好,但我不收錢的”。
“你話不要這麼多,大家在等你說評書”。
“那天晚上吃了飯,我回到家裡,把章三哥要求幫忙的事說了,倆口子一商量,認為這次又去找老幺,感覺不好,商量的結果,確定找老九,這個老九對我,他程哥特彆有感情,你們光聽說話,不吃菜影響我說書的雅興,對了你們吃菜了,第二天我們倆口子過去一說,老九問三哥拿錢出去沒?如拿了錢出去,就虧了,這些藥鬼,也就是吸毒的,一有錢馬上變成變成毒品了,聽說沒拿錢,他說就好辦。他當時還以為我同他五姐去找他還錢,因為他結婚,我們借了錢給他,……
你停一下,這種事你怎麼不講一下,講了,我們也來湊個人多”。
“辛得好沒說,就這樣都超了席,我們一家人都沒坐到位置,好在自己一家人多,都是四桌多人了。我接著剛才話說,不是喊他還錢,是求他幫忙,當他聽到三哥與我,他程哥的關係後,立刻答應了下來,叫第二天聽他的消息,話倒是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第二天,他照常去上了早班,出班時,在館子吃了飯,在俱樂部先找你哪個妹弟,說來這個人與老九,他的老婆還有點親戚關係,當然他不可能打李老幺,他主要是找李三毛說事,當時找到李三毛叫他出門,他還硬起,這時看到這種情況,他心裡有數,知道這場架,是躲不掉的,當時老九說出了原因,他才知道又是你章三哥的事,當時的情況,真的有點像平書說的,智智深痛打鎮關西的場麵,李三毛他充老子,老九就以這個為借口,老九一拳打過去當時血就出來了,這個李三毛,他哪想到老九出手這麼快,這麼重,他當時想去找打人的東西,老九哪容他去找東西,把他掀翻在地一陣毛打整,我也是聽彆人講的,過後李三毛吃了虧不敢喊黃,醫藥費都悄悄的出了,他還怕老九再去找他,他萬沒想到老九下手這麼重,敢先出手打他,估計他當李三爺也到此為止了,你哪個妹弟過了身,去找他影子都沒有了,老九不是去打他,他畢竟還是親戚,是去給他說不要亂想錢,這個評書精彩吧?我的故事完了,該喝酒了,來大家碰一杯!”。
這時李二姐說道:“你這個故事精彩,當時李老幺,估計是老九在打李三毛,他看到事情不對,跑到我們這裡來了,來跟我們說好話來了,這個爛龍,他找人給我們添麻煩,我們找人幫忙撿他整出來的稿,兄弟,五妹,我跟你三哥的意思,還是該跟老九表示一下”。
“二姐!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如果當時找老九幫忙的時候,給他說幫了忙,有報酬的,你說這個忙,他還幫不幫,說實話,鐘老弟也分析的到,他是聽到三哥是我好朋友,才出麵幫忙的”。
“好的!我和李二姐,敬你和五妹一杯!李二姐的杯也滿起”。
我們也再敬鐘老弟,三妹一杯,當時不是你出主意,而且那天晚上,你是又出主意,又出錢”。
“三哥!你今天怎麼儘說見外的話,不是敬你酒,是罰你酒,你一個人自己喝”。
“我感覺我的話沒說錯,我說的是實話”。
“好了!不要三哥一個人喝,我們三個弟兄你們三個妯娌一起,大家一起舉杯,一起乾了”。
“還是我湘妹的舅舅會說話”。
“怎麼成了舅舅了!”
“章老三沒文化,三妹姓程,上次三妹過生日就認了,當時湘妹就喊了舅舅了”。
“這杯酒不用罰,我自認一杯”。
“我不敬大家的酒,我叫大家吃菜可以吧,如果不好吃,也不是我一個人手藝,我們三妯娌一起做的,講三妯娌,沒錯吧,要說三妹跟五妹是姑嫂”。
“你李二姐,證明一點沒醉,這麼細小的事,你都分得清清楚楚”。
“喝酒繼續,今天借三哥的酒,我和程三,敬哥哥,嫂子一杯!”。
"今天的酒,就我們六個人,都可能要喝醉,下午約好了要去爬山的喲”。
“憑你程老弟的酒量,這點酒你是沒問題的,今天我是東道主,為了不影響下午大家爬山的興致,我們把剩下的這半碗酒,三個人劃老虎棒棒蟲子雞,輸了喝酒,李二姐去把醒酒湯給我們整來”。
“要得歇了好久沒搞這個遊戲了”。
結果不一會酒喝完了,把歺後一切歺具收拾好,由三個小朋友帶路上山,這次爬山引起山陽很多童年回憶,他跟鐘文林說:“”章三哥隔我和牛哥遠一點,小時一起玩耍時要少一些,我同黑牛也就牛哥,小河,玉章,榮華一起砍柴,找野果子,彆人的童年是美好幸福的,我的童年不諶回首,受到繼母虐待時,望著生母墳哭喊道,媽媽您不死該有多好,生母去世了,父親又死了,天下沒有比我兩姊妹更可憐人了,當時我外婆對著蒼天喊到,蒼天你不公,你收拾這兩個幼小生命做什麼?”。
“不說這些悲傷的往事,說一點有趣事情,小時候,因當時生活條件枯燥無味,幾個小夥伴約到一起,偷農民的水果甘庶,農民被偷了,氣急了,在坡上罵,你偷去吃了硬要窩,我們在坡下答應道,不窩脹死嗎?農民明曉得是這幾個掏蛋王乾的事,隔遠了,隻有乾著急,沒法,還有我們一起到山川看電影,遇到不好看的電影,哪些大點的,把我們甩掉了,背著我們去偷家屬區水果,這時我們這些小一點的,找到他們偷水果的地方,我們隔著很遠的地方使勁大聲齊聲問,偷到好多了,就這樣一直喊過不停,這時偷東西的人巴不得越無聲,越隱敞越好,聽到喊起又無法,就這樣如有下次,要嘛喊到一起,要嘛行動就更隱敞,這種頑皮幽默不?童年的頑皮天真,真是太有趣了,這個年齡段了,永遠返不回去了。
這時來到山陽生母墳墓前,山陽帶著勤惠來到墳前,跟母親說道:“媽!今天兒子同你兒媳來看您了,馬上過年了,到時帶您孫兒再來給您燒錢化紙,您的孫兒馬上讀中學了,你要保佑他,上次你孫兒險些出事,您兒媳說是您保佑得好”。
離開後,勤惠背著其他人,說道;“你給你媽說的話,她能聽見嗎?我感到你好天真”。
"天真有什麼不好?天真二字後麵你還應該加一個可愛”。
下山後,很快李二姐把晚飯做好,大家吃了晚飯,分彆時,山陽夫妻說道:“今天耍得太高興了,謝謝三哥,李二姐的熱情款待,歡迎你們抽空到礦上來耍”。
"今天大家都耍高興了,美中不足的是,你們沒把程強帶來,下次記得一定帶上”。
回到家,程強已經入睡,勤惠說道:“我們家程強越來越懂事了,現在不用他外婆過來照顧他了”。
“是該懂事的年齡了,馬上讀初中了,如在縣城讀書好多事情要學會自理了,我像他這樣大什麼事都懂了,十三歲就出門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