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嗯——”何傾顏沉吟著。
眾人也不催促。
菲曉曉、陳珂、蘇晴都不太好意思,她們想這種問題出現,可當這種問題真出現的時候,又都覺得羞澀。
顧然看向左側,那裡是一麵落地窗,能看見大海。
月亮從海水中升起,如白骨美人出浴般。
何傾顏似乎想到什麼,忽然笑了兩聲,曖昧氣氛感染之下,大家更不好意思了。
“要不然”陳珂沒說完,意思很明顯不要勉強何傾顏。
菲曉曉很想聽何傾顏的答案,但她也不想強人所難,便道
“要麼這樣,我們增加一個規則,如果抽到的懲罰太為難,實在不想回答,可以再抽一次,輸的人在這兩個懲罰中選一個。”
蘇晴點了一下頭。
顧然連點三下頭,一臉讚同。
“那好,我再抽一次。”何傾顏笑道。
隻要不點擊【退出】,是可以回到【真心話】、【大冒險】界麵的。
顧然緊張起來。
他發現,比起自己受懲罰,何傾顏成為輸家對他更不利。
色令智昏,他就不該胡來,導致現在有把柄在彆人手上。
稍等。
好像不是他胡來,是何傾顏胡來吧?雖然,最後,他雙手箍住了何傾顏的腰,不但沒反抗,還
“這——”
菲曉曉的聲音傳來。
顧然結束反思,看向茶幾中央的何傾顏手機,第二次懲罰出來了。
【你第一次自己解決生理需求是什麼時候,大致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比如說看了什麼,聽到什麼】
‘完了!’顧然腦袋裡冒出這個念頭。
果然如他所想,何傾顏道“我還不如回答第一個問題呢。”
這是大家一起死的意思——這裡的大家是指‘她和顧然’兩個人。
她說“就在今天,和一個男人。”
眾人瞪大眼睛。
菲曉曉下意識道“怪不得你最後一個來,原來早上在”
陳珂也覺得震撼,她還以為大家都一樣呢,原來人群已經有人不是孩子了。
“何傾顏,”蘇晴表情嚴肅起來,“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不然這件事我會轉述給香姨。”
菲曉曉和陳珂對視一眼,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我知道伱想問什麼。”何傾顏曲腿坐在沙發上,手指捏著紅酒杯,大家都是來旅遊的,她卻像是這裡的主人。
喝了一口紅酒,她說“我和那個男人是正經關係,我也隻在他一個人身上發泄過**。”
蘇晴注視著她。
“而且隻是摩擦,沒有深入,”何傾顏打了一個響指,“我和你一樣,還是處女。”
蘇晴的眼神立馬變得令人膽寒。
“沒事啦,”陳珂勸說道,“我也是啊,又不是丟臉的事情,你看顧然一個男人,二十歲了還是處男。”
“你就這麼把我犧牲了?”顧然驚訝地看著她。
陳珂緊抿著唇,緩緩點頭,示意他忍耐!
“彆緊張,”何傾顏將酒杯放下,從茶幾上拿回自己的手機,“蘇晴不是生氣,是在關心我,小晴晴你也放心,我不會讓關心我的人失望。”
“我是擔心香姨。”蘇晴道。
“顧然,你聽見了,”何傾顏對顧然道,“蘇晴是傲嬌,以後她說不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她說不要,你就強上她。”
“萬一坐牢你負責把我撈出來嗎?”
“我會一年看你一次。”
“一年一次?你是掃墓還是探監?”
眾人又都笑起來,何傾顏笑得最開心。
蘇晴確認何傾顏沒有胡來,也漸漸放鬆,被顧然逗得露出一絲微笑。
但她心裡還是決定,回去後和莊靜商量一下這件事。
何傾顏也可以算是病人,精神病人說的話不可能全部當真。
五人繼續遊戲。
抽牌時,陳珂笑道“現在能抽兩次懲罰,感覺輕鬆了。”
“不行!”菲曉曉堅定道,“絕對不能輕鬆,輕鬆就不刺激了,這樣,可以抽兩次,但一次【真心話】,一次【大冒險】。”
“好啊。”何傾顏笑道,“我很想看顧然麵對【最近一次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和【脫一件衣服】時的扭曲表情。”
“有、有必要玩這麼大嗎?”顧然的心都在顫抖。
不會真要麵對這種恐怖局麵吧?
“哈哈哈!”四人一陣笑,遊戲熱情再次燃燒起來。
連蘇晴似乎都挺感興趣。
她到底是想讓顧然回答【最近一次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還是想看他【脫一件衣服】?
顧然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衛生間存個檔,這樣“讀檔”的時候,就不是在海裡和何傾顏那次了。
【第九局遊戲、第一輪發言】
菲曉曉(男朋友)依舊用抱枕擋住臉“名詞。”
蘇晴(女朋友)“也指一種關係。”
何傾顏(男朋友)“至少有一段時間,這種關係是親密的。”
陳珂(男朋友)始終慎重,斟酌道“會主動送關係者禮物。”
顧然坐在地毯上,手指敲擊茶幾,他很擔心遇見何傾顏描述的那種情況,真的在考慮要不要去廁所存檔。
——由此可知,他回答時該有多慎重。
他猜測另一個詞可能是‘前男友’、‘丈夫’、‘老公’、‘女朋友’之類。
顧然(男朋友)緩緩道“能看出性彆。”
【第九局遊戲、第一輪投票】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菲曉曉“我投傾顏。”
蘇晴“我投顧然,想看他死。”
原來既不是想讓顧然回答【最近一次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也不是想看他【脫一件衣服】嗎?
“晴姐!您手下留情!我可是你的人!”顧然喊道。
蘇晴抿嘴莞爾一笑。
“最美味的我喜歡最後吃。”何傾顏笑道,“我不投顧然,我投陳珂,我想看聖女變成蕩婦。”
“”陳珂好無力。
“哈哈,快投票!”菲曉曉被何傾顏說得激動了,她還真想看陳珂變成色女的樣子。
輕躁狂特征之一,極具感染力。
陳珂道“那我投顧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但我不想被懲罰。”
“‘誰是臥底’是這種遊戲,陳珂?陳珂。”顧然說了兩遍‘陳珂’。
陳珂一隻手下意識搭在額頭上,覺得好笑,又有些害怕。
她也超級不想麵對‘脫衣服’和‘回答如何解決生理需求’這種局麵!
第一輪投票結果是顧然2票、陳珂2票、何傾顏1票。
“第一次出現平票,”菲曉曉數了一下票,“大家都活到了第二輪。”
【第九局遊戲、第二輪發言】
菲曉曉(男朋友)又拿起抱枕“陳珂沒有。”
眾人都忍不住一笑。
陳珂笑著瞪了菲曉曉一眼。
蘇晴(女朋友)“顧然也沒有。”
何傾顏(男朋友)“蘇晴更沒有。”
陳珂(男朋友)“菲曉曉同樣沒有。”
顧然(男朋友)“大家都沒有。”
五人快笑死了。
“這不是互相傷害的遊戲啊!”菲曉曉使勁蹂躪著抱枕,激動得恨不得用牙咬。
【第九局遊戲、第二輪投票】
“好難。”菲曉曉冷靜下來,“算了,我投陳珂吧,我也想看她從顧然嘴裡的聖女,變成去廁所脫內衣的色女。”
蘇晴“既然這樣,我也投陳珂。”
何傾顏“陳珂。”
陳珂仰頭看向天花板,好無力,摸樣很好笑“我投蘇晴。”
顧然說“我也投蘇晴。”
陳珂出局,但她不是【臥底】。
四人進行第二輪發言的時候,陳珂忍不住端起紅酒,輕輕抿了一口,她有點不敢麵對接下來的局麵。
如果第二個被投出的人,還不是【臥底】,她就要接受懲罰。
【第九局遊戲、第三輪發言】
菲曉曉再次拿起抱枕“太難了,感覺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最後一個發言,好說的都被你們說完了,我才是最不知道說什麼的那個。”顧然道。
菲曉曉(男朋友)露在外麵的腳趾蜷縮了一下,道“比朋友高一點點,又比夫婦矮一些些。”
這話一出,大家都知道了,大概就是【男朋友】、【女朋友】。
但哪些人是【男朋友】、哪些人是【女朋友】,還是未知數。
同時也絕對不能透露自己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蘇晴(女朋友)“會牽著手一起散步。”
“你和顧然嗎?”何傾顏(男朋友)笑道,“見過彼此不穿衣服的身體。”
總覺得她是故意這麼說的的。
按照兩人的思路,顧然有很多可以說的,但這些都太下流。
顧然(男朋友)“會親密接觸。”
【第九局遊戲、第三輪投票】
“還是好難。”菲曉曉道,“我投陳珂。”
“我已經被淘汰了!”陳珂被氣笑了,“你是多想害我啊!”
“哦哦哦,”菲曉曉自己也笑了,“我想得太認真,忘了,我投蘇晴,繼承珂珂上一局的遺誌。”
蘇晴“我投曉曉,想看閨蜜之間的第二輪表演。”
何傾顏“蘇晴。顧然,你不想知道這個氣質清雅的女人,會不會一個人安慰自己嗎?”
“禁止色色,”顧然義正言辭,“但是,晴姐,你也知道我是最後一個說話,如果進入‘第四輪發言’,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所以,不能再出現平局了,我投你一票。”
謎底揭曉,蘇晴就是【臥底】!
“快抽快抽!”何傾顏激動難耐。
顧然和菲曉曉也興奮不已。
陳珂自然更不用說,不但自己逃脫了懲罰,還能看熱鬨。
“為什麼我是女朋友!”蘇晴下意識埋怨一句。
“可能顧然喜歡你吧。”何傾顏是什麼話都敢說。
“禁止色色、禁止汙蔑、禁止人身攻擊。”顧然提出‘三禁’理論。
“這裡是無人島,”何傾顏說,“沒什麼不可以做的,要麼乾脆我們晚上來一個5p?隻要事後當做無事發生就行。”
陳珂端起果汁,輕輕啜飲一口,當做沒聽見。
隻要把何傾顏當成病人,不管她有什麼樣的震撼發言,她都能冷靜從容。
她是真正經過專業訓練的。
“這個”作為普通人的菲曉曉,則被嚇到了。
但不知是不是紅酒後勁上來了,顧然有點醉,竟然覺得菲曉曉的無話可說之下,還有一點期待?
這是玩瘋了?
還是被無人島、誰是臥底的氣氛感染了?
蘇晴不去搭理進入躁狂狀態的何傾顏,將自己的手機放在茶幾中央。
既然兩個都要點,她也不遲疑,先點了【真心話】。
【初戀是誰,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一般般吧,”菲曉曉琢磨著,“幼兒園喜歡的人也算初戀。”
顧然用牙簽吃了一塊西瓜,汁水充盈,甜度飽滿,高達18度。
何傾顏笑得意味深長“她未必敢回答這個問題。”
在莊靜辦公室,她見過蘇晴與顧然小時候的合影,儘管莊靜說兩人已經忘記了對方,可兩位當事人具體如何,沒有人知道。
何況,何傾顏很清楚,莊靜也會撒謊,心理醫生最會騙人。
蘇晴笑了一下,沒說什麼,回到懲罰頁麵,再次點擊【大冒險】。
【脫一件衣服】
“哦!!!”菲曉曉歡呼。
“關鍵性的第一步!”何傾顏也激動起來。
陳珂問蘇晴“你選擇哪一個?”
“大冒險。”蘇晴脫去白色外套。
脫去外套時,難免會挺胸,那一雙兔子像是要掙紮出來一般。
何傾顏的當然最大,可蘇晴的也有一種彆樣的魅力。
她舉止優雅地脫去外套,露出細嫩無瑕的的潔白雙臂。
她裡麵穿的是白色t恤,本來也沒什麼,可放在當前的環境下,顧然覺得她有一點色。
他又吃了一塊西瓜。
“顧然,”何傾顏道,“她再脫一次衣服,你可能知道她內褲是什麼顏色,也可能不但能知道她文胸是什麼款式,還能看到獲得自由的兔子。”
顧然坐直身體“我投蘇晴。”
“還沒開始呢!”菲曉曉笑著叫道。
陳珂也笑得壓了壓嘴角。
蘇晴打量顧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平時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