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顧然趕緊下台,就像照片曝光後陳冠希的宣布退圈——迫不及待。
蘇晴取而代之地走上台。
“大家也看到了,”她說,“授課很輕鬆,不需要多麼正式,像顧醫生這樣就非常好。現在再統計一次,決定開課的可以當場提出來。”
沒人說話。
護士長看了一眼王怡。
王怡從這一眼看到:能不能坐上下一任護士長的寶座,就看你現在的表現了,選吧。
“蘇醫生。”101主管護士·王怡舉手,“我想報名可以嗎?”
“當然可以。”蘇晴天使般的微笑,拿出手機登記,“授課內容是什麼?”
“脫口秀可以嗎?譏諷醫生——主要是顧醫生——的脫口秀。”三十歲出頭、身材依舊纖細的王阿姨說。
“完全可以!”說話的是年紀輕輕就沒了頭發的劉曉婷,“脫口秀的作用之一,就是分析社會現象,參與社會評判,為目標人群爭取利益,當然,還必須逗人發笑。”
王怡看著蘇晴,行不行還是要她說了算。
“病人喜歡的,我沒有理由不允許。”蘇晴說。
“這你也通過?”顧然下意識道。
誰都能看的出來,這會是一場以脫口秀為名的批鬥大會。
蘇晴回答道:“如果我隻是醫生,我會猶豫,但我還是院長的女兒,未來的靜海院長。”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戀,就讓它隨風飄遠~”軟綿的聲音,謝惜雅輕輕哼唱。
“啪啪~”劉曉婷鼓掌,“惜雅,你比顧然更有幽默天賦。”
蘇晴看過來。
謝惜雅說:“蘇姐姐,我想開設舞蹈課,授課內容是蔡依林的《日不落》。”
“啪啪啪啪啪!”幻臭作家使勁鼓掌。
原本不鼓掌了的劉曉婷,再次跟著鼓掌。
蘇晴問劉曉婷和幻臭作家:“你們兩個想開課嗎?”
“電競課,我要開電競課!”沒被問到的格格少女搶著道。
“好。”蘇晴微微一笑,言而有信,在手機上登記了電競課。
“萬歲!”格格歡呼。
“早說精神病院是騙錢的了,”幻臭作家嘀咕著,“打著治療病人的名義,什麼都能做敢做,有本事你倒是把蔡依林請過來啊!”
“你開一門蔡依林研究課怎麼樣?”蘇晴提議。
“蔡依林研究課?”
“生平、愛好、幾幾年出了什麼專輯、獲了什麼獎,分享最有魅力、最暢銷的作品,如果大家都喜歡,說不定真的有一天,回請蔡依林來。”
“最好是蔡依林也得精神病,住我隔壁,嘿嘿嘿~”幻臭作家笑得惡臭撲鼻。
幸好他在精神病院。
正如他自己所說,在精神病院裡,醫生打著治療的名義,能做很多事情,精神病人同樣如此,打著精神病的名義,可以在沒發病的時候發病。
“蔡依林研究課?”蘇晴向他確認。
“我可以答應,但你必須延長我使用外星人puter的時間。”
“隻能用來收集蔡依林的資料。”
“好。”
幻臭作家在網上四處留言,莫名奇妙的文字符號,就像丐幫弟子的暗號一樣。
“曉婷呢?”蘇晴看向劉曉婷。
“我不知道。”劉曉婷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會。
“要不要試著訓狗?”蘇晴笑著提議,“帶著大家一起,訓練旺財,讓它撿東西、立正、握手?”
“這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怎麼樣?”
“行!”
蘇晴登記好劉曉婷的課程後,問地產阿姨:“您呢?有什麼想法嗎?”
“我就算了。”地產阿姨說。
“算什麼?”身為地產阿姨主治的何傾顏開口了,冷聲道,“伱給我報名。”
地產阿姨很怕她,自從看過她的畫之後,總覺得她好像是妖女,一幅畫就能讓她心智崩潰的妖女。
“.那我唱歌吧。”地產阿姨屈服了。
這和接受何傾顏治療之前的她,完全不同。
那時候她自認為是主動住院,牌桌上更是叱吒風雲,贏來的瓜子之多,能把牙齒嗑成“凹”字。
“唱歌內容說一下,涉黃、涉政是不允許的。”蘇晴說。
“人身攻擊就行了嗎?”顧然問。
“精神醫生挨打都可以。”蘇晴道。
您說的是。
“唱什麼?”蘇晴柔聲再次詢問地產阿姨。
“崔萍的《南屏晚鐘》。”
“明明是蔡琴唱的。”幻臭作家說。
“是個‘蔡’你都行是吧,作家爺爺?”格格少女譏諷,“《南屏晚鐘》我也聽過,是徐小鳳唱的。”
“經典永不過時。”蘇晴一邊登記,一邊說,“到時候大家可以用不同年代的聲音、唱法,唱同一首歌,我為大家伴奏。”
“我會彈古箏、小提琴,也能伴奏。”謝惜雅說。
“我會吉他。”格格舉手,“b站賬號是‘吉他英雄’。”
不等眾人說話,格格自己先大笑起來。
她道:“精神病院真好,什麼話都能說!蘇醫生,你有男朋友嗎?我看你和顧醫生經常打情罵俏,出雙入對,親過了嗎?打算結婚嗎?要幾個小孩?”
“打情罵俏,是我在教訓他,他不服氣試圖狡辯;出雙入對,我們都是醫生,同一個辦公室。我們不是情侶,自然沒有結婚的打算,更談不上要幾個孩子——如果你願意參與伴奏,我會為你準備吉他。”
“.”格格被蘇晴一本正經地回答震懾了。
她回過一點神,連忙道:“千萬彆!我吹牛的,我不會吉他,我也不是吉他英雄,我隻會打遊戲,讓彆人喊我媽媽姐姐,喊彆人老公哥哥。”
吉他英雄算什麼!
這不比吉他英雄還厲害嘛!
蘇晴看向拔河老頭、‘快出院’,問他們:“你們呢?”
“拔、拔河。”拔河老頭說。
“不管是遊泳,還是用繩子拔河,都不行,太危險。”
拔河老頭不說話了,擺出一副不會再理人的姿態。
不管他過去是否多才多藝,現在的他都隻關心拔河這一件事,偶爾也在乎打牌的輸贏。
蘇晴沒有強迫他,現在已經有不少課程,或許等他聽了幾個課程後,忍不住心動,自己會重新報名。
她的目光投向‘快出院’。
‘快出院’說:“打乒乓球可以嗎?但不是教,我想學。”
“可以。”蘇晴登記。
到此為止,除了拔河老頭,所有病人都報了一個課程,這個結果讓她滿意。
這時,陳珂忽然說:“徐不恬,我可以和徐恬說說話嗎?我想問問她想開什麼課?”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連蘇晴都忘了徐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