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肛裂’、‘便血’、‘痔瘡’這幾個詞,顧然話都不想說了。
五萬?
再這麼下去,他真要出錢上班了。
如果蘇晴和他結婚,以‘上繳工資’的名義沒收他的財產,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既然已經來了{靜海},兩人順便查了一次房,翻了翻這一周的病床記錄。
在食堂吃過午飯,才回辦公室脫去白大褂,返回{天海山莊}。
“你們兩個背著我偷偷約會?”何傾顏躺在沙發上,雙腿夾著蘇小晴,蘇小晴背上是水果托盤。
什麼水果都有一些,像是一朵花盛開在蘇小晴背部。
“嗚嗚~~”蘇小晴求救。
水潤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兩人。
不過,任何男人看見眼前的場麵,都不會同情蘇小晴,而是羨慕它——
何傾顏穿著露肩黑色上衣,纖細的脖頸上有一條黑色圍脖,下身也是黑色的短裙,整個人,隻有臉、雙肩、那雙修長美腿是玉白色。
蘇小晴這樣的純白小狗,被她雙腿夾著,乍一看都分辨不出。
黑色讓何傾顏優雅,稍顯暴露的打扮又讓她妖豔,整個人猶如一朵黑色玫瑰。
“如果是約會就好了,”顧然在麵對落地窗的單人沙發坐下,“是去{靜海},謝惜雅、格格開學的事情。”
他從眼前茶幾的書立中抽出《狂野的心》,隨手打開一頁看起來。
“隻有伱們的辦公室,沒做一些見不得的事情?”何傾顏問。
“啊!”顧然抬頭。
“早知道就做了!”他好後悔。
落地窗外,天空蔚藍,沒有一絲雜色,兩架飛機拉著短短的航跡雲,交叉而過。
“你再往前一步,我要用力夾了。”何傾顏說。
顧然看過去,蘇晴正要救被夾在美腿峽穀之間的蘇小晴。
何傾顏稍稍用力,蘇小晴的臉就歪了,像是使勁從一個狹窄的縫隙中探出頭。
很好玩,顧然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兩人一狗,構圖完美,又有故事性。
“腿打開。”蘇晴對何傾顏說。
“看你有沒有讓我主動把腿打開的本事了。”何傾顏悠然自得地吃了一粒藍莓。
顧然欣賞照片時,才發現照片中的何傾顏很誘惑——
有點女奴感的圍脖、雪白的鎖骨、貼身上衣下飽滿的胸部、平坦的小腹、黑色短裙下的修長雙腿,還有微微夾緊的動作。
又胡思亂想了。
“啊!”何傾顏忽然發出一聲驚呼。
蘇晴雙手放在她膝蓋上。
顧然“”
他腦海中此時的想法是……總之怪不得他,環境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一個人的一生。
何傾顏的叫聲,顧然的注視,讓蘇晴不好意思,她鬆開手,警告何傾顏“彆胡鬨,趕緊讓它出來。”
“可以,你喊我一聲寶貝。”
蘇晴語塞。
“嗯?”何傾顏歪頭笑著注視她。
“我覺得我們該出發了。”顧然出來解圍。
“去哪?”何傾顏問。
“陳珂家。”
“不是吃晚餐嗎?現在才中午。”
“我們五個人,做五個人的飯菜,如果豐盛一點,二三點就要開始做,才來得及在飯點前將一切準備好,我們提前去幫忙。”顧然解釋。
“做飯這麼麻煩?”何傾顏好奇。
“當然,尤其是在家裡,因為灶具、鍋具的限製,速度更慢。”
“還是你厲害,幾句話幾句話?就讓我打開雙腿。”
何傾顏敞開雙腿,蘇小晴一下子跳出來,嘴裡發出嗚咽,很可憐地被蘇晴抱在懷裡。
而顧然,擦了一下人中。
何傾顏雙腿打開,黑裙下是安全褲,不過對於顧然這樣的“偽處男”,女孩的安全褲已經足夠刺激。
“討厭~”何傾顏壓住裙擺,嬌嗔地望著顧然。
蘇晴視線瞥向顧然,在她懷裡,蘇小晴再次變成‘臉歪了,像是使勁從一個狹窄的縫隙中探出頭’。
“我發誓,”顧然舉起右手,真摯地望著蘇晴,“我更喜歡你今天的穿著打扮,恨不得給你拍數不清的照片,每天用一張作為手機壁紙,睜眼是你,閉眼是你。”
蘇小晴得救了。
“剛讓人家把腿打開,又去哄彆的女孩,花花公子,哼!”何傾顏不滿,嬌貴得可愛。
“拍照嗎?”顧然笑著問蘇晴。
“切~”蘇晴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十分鐘後出發。”
看著蘇晴的背影,顧然想到搖曳生姿這個詞。
“顧哥哥,”何傾顏將手搭在他肩頭,又將臉貼上去,“‘哼’和‘切’,你更喜歡哪一個?”
“切。”
“哼~”
“切~”
“哼!”
“切!”
“哼哼~”何傾顏一副贏了的表情。
她覺得,自己這樣能和顧然玩得來——更準確地說,是顧然和她玩得來——才是真愛。
蘇晴那樣的,不過是憧憬與**罷了,結婚後新鮮十幾年。
不過,最好是三人在一起,這樣多少年都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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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九月一日,周日,晴,{靜海}至{天海}
我說實話吧,切和哼都喜歡。
以後我和蘇晴結婚,她會不會看我的日記?
事到如今已經來不及了,我前麵寫了那麼多。
似乎有這麼一個故事陀思妥耶夫斯基結婚後,因為妻子的原因,寫日記束手束腳,覺得自己是囚徒。
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同病相伶。
給格格取了新外號肛裂格格。
可惜殺傷力太強,當場被蘇晴封印。
將外號寫在這裡,留待以後看這一段逗自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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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日記》
格格與謝惜雅在一個學校,能互相取暖嗎?
(莊靜批語可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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