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平陰縣的人全部麻爪了。這朝廷的軍隊,竟然直接跑了。之前還說的好好的,如果叛軍到來,他們會衝上去作戰。
所以平陰縣的世家才會貢獻出那麼多資源,就是怕叛軍到來,直接洗劫他們。畢竟有的時候,朝廷軍隊還講究一點吃相,叛軍可不會管這些。
結果如今倒好,朝廷軍隊遁了。
平陰縣的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說抵抗,關起城門,倒是可以抵抗一段時間。但這個時間能有多久,就有些說不清楚了。
畢竟平陰縣內沒有軍伍,隻有縣衙的衙役和捕快,守城的器械也很簡陋。想要抵擋洶湧而來的叛軍,難度非常的大。
且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他們這樣頑抗到底,最後如果城破,那整個平陰縣必定要被劫掠一空。
從其他城鎮傳來的消息上看,隻要是抵抗的,整個城鎮麵臨的下場就是被燒殺掠奪。那麼多難民,就是這樣產生的。
如果不抵抗,直接開城投降,下場可能會好一些。但也僅僅是好一點而已,那些叛軍攻城略地,沒有想過經營之類的,最重要的目的,還是各種資源。
平陰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兩種選擇都很困難,似乎都是一個死字。隻不過一個是站著死,一個是跪著。
十裡外。
“朝廷軍隊撤了?”談鎮安坐在馬匹上,看著底下的探子問道。
“是,已經全部撤離,且最近幾天,他們拿走了許多平陰縣的物資。”探子低頭稟報道。
“真是一群孬種,就這種膽量,也敢領軍作戰!”華師仲譏笑道。
“如果不是這群人,我們如何能夠起勢。且如果他們依據平陰縣與我們對戰,即便最後我們能贏,也將損失慘重。”
談鎮安看著遠處若隱若現的城池,一揮手,全軍開始加速前進。
朝廷軍隊既然不在這裡,那平陰縣就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至於平陰縣抵抗不抵抗,在他眼中都沒有差彆。
既然打算劫掠平陰縣,談鎮安早就做好萬全的準備。
平陰縣的人還在搖擺不定,南城的城門就已經被打開,守城的衙役被殺了七八個人,就全部投降。
不投降也不行,一個練髓境的高手,對於這些最多練肉境的衙役,當真是碾壓性的存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平陰縣內就有叛軍的人潛伏,此刻直接爆開。
如果縣衙守城之心足夠堅決,自然會派重兵把守各個城門。但這種前瞻後顧的心理,城門的防守自然也就成了一個笑談。
陳斐待在自己的庭院中,聽著外麵陣陣的哄鬨聲,心頭有些煩躁。
前幾天還想著叛軍不會來,結果現在直接出現在麵前。
醫館在得到叛軍到來的消息後,就已經關閉。陳斐本想著,要不要去張家那邊躲一下,後來想想,還是不去了。
叛軍進城,最大的目標反而就是這些世家。躲在裡麵,陳斐很容易被殃及池魚。且張家也沒有讓陳斐去府邸,顯然也沒有想著要庇護陳斐。
至於叛軍會不會洗劫平民,就看這些人的下限有多高了。實在不行,陳斐也隻能打一槍換一炮。
這個時候,易容術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起碼不會被人認出來。
“這個易容術在高手眼中,估計還是有點破綻的。以後有機會的話,還是要找一本更強的易容術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