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遲兄來到這裡,他的身體就出了問題。”
郭臨山出聲道“其他事,我們暫且不說,白姑娘可否將這秘法解了,隻要白姑娘願意,一切都好商量。”
“這位爺,很多話,是不能亂講的。”
白興蕙坐直了身子,笑眯眯的看著郭臨山,道“爺的話,奴家聽不懂。幾位爺今天找奴家,要是為了這個的話,那奴家怕是幫不上忙。”
“我幾次來找你,花費的銀兩不少,賞你的也不曾吝嗇。即便相互之間沒有感情,隻當一場交易,你也不能如此害我!”遲德風看著白興蕙,沉聲道。
來醉紅樓,就是為了花錢買個開心。之前開心是開心了,但出了個這麼糟心的事情。
“白姑娘,解了秘法,一切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郭臨山道。
追究沒有意義,將事情解決才是正道。且醉紅樓的背景大,如今反正損失也不大,能夠和平解決,那是最好的。
“爺,你是在威脅我嗎?”
白興蕙一下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手,幾道身影一下出現在了白興蕙的身後。
白興蕙看著郭臨山幾人,笑著道“幾位爺如果是來這裡找開心的,奴家願意全身心的替幾位爺服務。但如果爺是來找麻煩的,那隻能恕奴家要讓其他人幫忙。”
郭臨山看著白興蕙身後的幾人,都是練髓境修為,這點力量,郭臨山沒放在眼中。
但如果等會真的動起手來,就不是這點練髓境的武者了。
“白姑娘,我們今天來商量的,你如果有什麼條件,其實可以說出來。”
陳斐眉頭微皺,醉紅樓這種地方,求的無非就是錢。隻要錢給足了,問題應該就可以解決才對。
畢竟遲德風也沒有什麼可讓人看上的,說來說去,就是一個普通的煆骨境武者,而且還是武道之路已經沒什麼上升希望的中年男人。
這種情況,除了看上遲德風的錢,還能看上什麼。
“咯咯咯…”
白興蕙捂嘴輕笑,眉眼瞥了一下陳斐,接著轉頭看向遲德風,道“奴家能有什麼條件,不過是希望爺可以天天來奴家這裡。”
白興蕙說著,芊芊素手撫摸著遲德風的臉,道“爺肯定還是喜歡奴家的,爺要是有哪裡難受,奴家可以為爺分憂,可好?”
隨著白興蕙的言語,遲德風的眼珠上竟是慢慢出現血絲,遲德風的身體也在微微顫動,好似有一股本能,讓遲德風想要將白興蕙撲倒。
白興蕙看著遲德風忍耐的模樣,笑的越發的開心,而白興蕙越笑,遲德風身體顫動的頻率就越誇張。
“白姑娘,這有些過分了!”
郭臨山冷哼一聲,一道勁氣刺入遲德風體內,遲德風顫動的身體一下平靜。
遲德風一下靠著椅背上,不斷喘著粗氣,就在剛才,遲德風以為自己就要忍不住了。隻差一點,那種完全被身體本能控製的衝擊,就要衝破遲德風所有的防守。
“看來幾位爺,不需要奴家的陪伴,那恕奴家先行告退。”白興蕙微微一笑,對著陳斐三人一個欠身,離開了這裡。
那幾個看守冷冷的瞥了陳斐幾人一眼,也消失在原地。
“看來,他打算吃你一輩子了。”郭臨山看向遲德風,不由歎了一口氣。
剛才無論怎麼說,白興蕙就是不露一點口風,顯然是早有準備,讓你拿不住一點把柄。而且白興蕙也摸準了遲德風的背景,硬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是要將你吃乾抹淨,死肯定是不會讓你死的,死了還怎麼來錢。
說的好聽點,是長期飯票。不好聽的話,那就是搶劫,明著搶你!
“沒事,我寧願修為跌落,也不會任由她來擺布!”
遲德風臉色有些蒼白,既然無法和平解決,那索性就不解決。
遲德風自認也是一個老江湖,終日打雁,沒想到有一天會被雁啄了眼。隻能說,在仙雲城這樣的地方,遲德風有些放鬆了警惕,才這樣無聲息的中了套路。
陳斐眉頭緊皺,就來花錢尋歡一下,竟然也能被人下套,這怎麼哪裡都有危險!
“如果你可以將修為提升到練髓境,其實倒是無懼這種秘法。”
郭臨山低聲道,練髓境,易經洗髓。白興蕙的修為並不高,她種下的秘法,練髓境可以輕鬆解除。
遲德風苦笑了一聲,他如今人到中年,煆骨境也是機緣巧合突破的。如今身體走下坡路,想要在武道境界上更上一層樓,談何容易。
“這種秘法,必須讓白興蕙來解嗎?”陳斐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