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心跳聲很微弱。
甚至是微弱到快要聽不見。
自從上次在奉天山被雷劫轟砸了之後,人皮紙的心跳聲就萎靡了下來。
如果之前是一夜七次都生龍活虎的小年輕。
那現在的人皮紙就是七夜一次還緩不過來的老年人。
簡直是太遜了。
蔡必要下車被王悍一把給摁住了肩膀。
王悍豎著耳朵傾聽著。
似乎是也有很微弱的心跳聲回應。
“怎麼了王先生?”
王悍順著回應的心跳聲方向指了過去。
“那邊是什麼?”
蔡必看了過去,“那邊...是我父親住著的老宅子,再往後的話,就是...”
話還沒說完,一道聲音傳來,“老二,你在這兒乾嘛呢,出事兒了!快跟我走!”
蔡必看了過去,一個燙頭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從一個地方跑了過來。
“怎麼了?”
“闞家的人來鬨事了,感覺隨時都能打起來,咱們快過去!”
蔡必急忙下了車,“闞家來鬨什麼事情?”
“還不是蔡楨那小子,為了一點小事,把人家闞家的小少爺給打了,咱們家本來就和闞家因為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不對付,現在這麼一折騰,人家直接抬著棺材來咱們家鬨事了,說要弄死蔡楨,咱爸差點肺都氣炸了!”
蔡必偷偷的看了一眼王悍,王悍點了點頭。
接收到眼神之後,蔡必下了車,跟著蔡煦一起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易容成司機的王悍開著車停到了車庫。
下了車準備先去找一趟婁如雪。
沒成想剛找到蔡必所住著的地方,背後就有腳步聲,一雙手從後麵伸過來想要蒙住王悍的眼睛。
王悍想都不想就是一個過肩摔。
啊呀!
就看到一個胖乎乎的女人被王悍摔在了地上揉著大屁股疼的眼淚花直打轉。
女人怒視王悍,“你有病啊!上來就摔我!”
王悍拉著女人起來,“不好意思,沒摔疼你吧?”
女人打量著王悍,“你跟我說什麼?”
王悍頓了頓,“沒摔疼你吧?”
沒想到女人一把朝著王悍的茶壺嘴兒抓了過來。
“王八蛋!跟我說話這麼客氣!你是不是背著我勾搭彆的騷狐狸去了!”
王悍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關係所在。
“沒,我這不是心疼你嘛。”
“心疼我?你要是真想心疼我的話...”
女人貼著王悍,抬起腿蹭了蹭王悍的大腿,“你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今天要開著車跟我出去找個地方去試車的抗震性能呢嗎?說話不算數了?”
“今天沒狀態!”
“不行就是不行!說什麼沒狀態!你是不是勾搭彆的狐狸精了?”
王悍雙瞳瞬間變成了豎瞳直接給女人控製了。
“大爺的!老子號稱西北加藤鷹!說特麼誰不行呢!”
本來轉身要走,王悍忽然想到蔡家能夠解除王悍的控製,如果讓蔡家的人發現了這女人的不對勁,蔡家通過這個控製人的手段肯定能夠猜到王悍來了這裡。
念頭至此,王悍準備找個地方把這個女人打暈藏起來。
“帶我去蔡必家找他老婆!”
女人轉過頭在前麵帶路。
路上順帶一問,原來這個女人是蔡家的保姆。
蔡家的大宅院裝扮的是那種東方風格和西方風格互相摻雜的成品,在王悍眼中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保姆帶著王悍去了蔡必的房子。
是個三層小洋樓,還是歐式風格。
王悍輕而易舉的開了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