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風愣在原地。
麵目扭曲羨慕的直撓九成新的球頭。
王悍對著兩個地魔一陣狂踹。
項風虛弱的扶著王悍肩膀,抬起腳也想趁亂給踹一腳。
不料兩個魔頭均是神色不善的轉過頭正對著項風。
項風假裝咳嗽了一聲。
無事發生般拍了拍鞋上麵的泥土。
“鞋咋還臟了呢?”
前前後後踹了十幾分鐘之後。
王悍這才停了下來。
兩個魔頭抱著頭愣是一聲沒敢吭。
兩個反骨仔知道剛才違背王悍的意思動手,王悍心裡麵窩著火,隻好任由王悍發火。
一切結束之後。
屍虻抬起頭衝著項風笑了笑。
什麼話都沒說。
項風跑到遠處找到自己的手機查看剛才錄的視頻。
快進播放之後。
發現剛才打鬥的動靜太大了。
手機被氣浪掀倒,鏡頭正對著一邊。
根本沒有把他和屍虻打鬥的過程錄進去。
視頻拖到了最後。
卻發現視頻竟然把王悍踹兩個地魔不偏不倚的錄了進去。
項風眼皮沉重。
本就受傷不淺。
現在心靈上得到了一記重創。
整個人晃了晃。
一頭栽倒在地。
眼角流下了開心的淚水。
王悍快步過來給項風檢查了一下。
沒什麼特彆大的問題。
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初六扛起來項風和那位懸道司的前輩。
王悍掃了一眼其他幾位魔頭。
“空橐!接下來什麼計劃!”
空橐立馬開口道,“回吾王的話,接下來原計劃是帶著屍虻回滎澤修生養息!再暗中壯大兵馬!吾王有什麼指示嗎!有的話,奴婢這就吩咐下去!”
“暫時就這麼發展。”
空橐頓了頓,“吾王何時去滎澤?幫獓烈解困?”
“過段時日,這段時間我有事。”話到此處,王悍接著詢問道,“彌天最近怎麼這麼安靜?”
空橐解釋道,“彌天內部似乎是出現了分裂,原彌天掌夜官方巢和後來的彌天掌夜官宿衡陽之間意見出現了分歧,雖說明麵上看起來還是和和氣氣,但是暗地裡,內部各立山頭,爭的頭破血流!”
聽到這話,王悍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意外收獲。
“彌天不是一直聽命於魔軍嗎?”
空橐陰測測的笑著解釋道,“這點倒是沒有改!隻不過吾王您也知道,魔嘛,表麵一套背後一套,他們之所以對我們言聽計從,是因為我們能夠殺得了他們,一旦他們有能力有實力殺了我們,肯定不會那般聽話的!”
王悍把玩著懸道筆。
“有任何動向記得給我彙報!”
“明白!”
一行人相繼離開景區。
幾個魔頭出去之後都是朝著滎澤回去了。
王悍和初六朝著羊腸山而去。
項風戰鬥結束之後就從充血的硬邦邦狀態變小變軟了。
隻不過這**還特麼挺壓秤。
上車的時候。
王悍抱著懸道司的那個前輩往後排塞得時候。
沒想到手腕忽然被對方一把抓住了。
那位懸道司的前輩竟然睜開了眼睛。
呼了口濁氣。
平靜的看著王悍。
目光又落在了王悍手中的懸道筆上。
“奇了怪了,能夠和魔廝混在一起,又能用懸道筆?”
“前輩你沒死?”王悍差異的看著眼前的老人。
老人鬆開王悍的手腕,“前些日子我感知到有魔頭要來營救屍虻,就提前用龜息法戰略性緊急避險了。”
“前輩高明!”
“一般一般,看樣子你是要救我,誰讓你來的?我師兄?”
“冒昧一問您師兄是?”
“呂鑒。”
王悍笑了笑沒說話。
老人咬著牙,“媽的,當時進封魔樓之前,我就知道他不靠譜!指望他還不如指望風滿樓!那是誰讓你來救我的?陳勾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