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空舔了舔懷裡的東西。
口中緩緩吐出三個字來。
“永生膏。”
王悍打量著這個東西,“永生膏?這東西怎麼做的?”
“具體的不清楚,聽說是從一座什麼塔
通幽塔!
王悍腦子裡第一時間就閃過去這個塔的名字。
看樣子有時候得重新去那座塔
話到這裡,王悍重新掏出來那幾張照片。
“這幾張照片是誰拍的?”
饒是照片,圓空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擠在牆角,不敢直視照片上的釋厄,看樣子是對釋厄已經怕到了骨子裡,還是實話實說道,“釋厄家的下人。”
王悍接著詢問道,“釋厄家的下人你都殺了嗎?”
圓空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王悍在想什麼,“當時釋厄家的家奴都被我給殺了,知道這個照片的人也不多,活著的也就我和釋厄...”
說到這裡,圓空忽然語氣一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王悍也立馬捕捉到了一點線索。
“釋厄女兒還活著沒?”
圓空沉默了很長時間,“不知道,當初釋厄失控之後將我打傷,我逃走了,釋厄也瘋瘋癲癲的四處亂竄,所有人都以為釋厄是家人全死了受了刺激,我沒看到過釋厄帶著自己女兒。”
話到這裡,圓空忽然道,“如果他的女兒活著的話,釋厄的女兒將會是釋厄僅存的善念,如果釋厄有一天變成魔佛,或許可以用他的女兒喚醒他的善念。”
王悍夾著煙,琢磨這幾張照片是不是釋厄的女兒寄過來的。
有這個可能,但也說不準。
“你最後一次見他女兒在哪?”王悍又問道,剛才這個老畜牲說的最後一句話王悍倒是上了心。
圓空一五一十道,“就他家的宅子外麵,他家在居仙縣,桃源巷,他女兒叫陳新桃。”
王悍嘬了一口煙,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釋厄的女兒就算是活到現在,少說也一百多了,想要找線索怎麼都得找當地的同齡人詢問,難度係數不小,可想到剛才圓空說的,釋厄的女兒還能喚醒釋厄,不管多難還是要試試。
緩緩起身看著趴在地上的圓空。
說實話,這種人王悍想給殺了的心都有。
圓空覺察到了王悍的心思,再度往角落裡麵縮了縮,眼睛盯著王悍,做出一副拚命的動作。
“彆殺我,我還知道釋厄的其他秘密,很多年前,釋厄帶領的強人,想要顛覆整座江湖,他們在暗中培養了很多自己的力量!”圓空大喊一聲。
王悍聞言道,“接著說。”
圓空吞了口口水,“暫時隻能想這麼多了。”
王悍冷笑一聲,把煙頭彈進圓空褲襠,當即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圓空連忙拍打,嘴裡麵發出嗷嗷怪叫聲。
給了初六一個眼神,“把人帶走。”
圓空還想掙紮,直接被初六給乾暈了,就像是提著一隻死狗一樣朝著外麵拖了出去。
老莫蹲在旁邊聽了個耳飽。
這種事情很難聽到,被王悍掃了一眼,老莫不由得心中一緊,即便年紀能給這個年輕人當爺爺了,但是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氣勢確實讓老莫不由自主的矮了半截。
“我什麼都沒聽到!”老莫很識相的開口道。
王悍給老莫遞了根煙,讓人把那塊永生膏也帶著。
出了門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座小吊腳樓。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幫我去查個人,叫陳新桃,一百多年前,仙居縣,桃源巷大戶陳家大火之後幸存的小女孩,花點錢都可以,你儘管查,我報銷,相關部門那邊我也會打招呼讓幫忙。”
掛了電話,王悍把玩著手機,帶著人離開了這個地方。
就在王悍走了沒多久,遠處樹梢上一隻寒皋振翅離去。
(寒皋即八哥,寫成八哥有點怪就用了彆名,嗷喲,又水一行,嘿嘿嘿。)
王悍翻看著從小吊腳樓帶出來的幾本手抄佛經,一些地方還有注釋,應該是釋厄批注的。
回想之前圓空說過的話。
釋厄早年見過一個僧人治好了他的毛病,也就是說,那個僧人在釋厄之前知道了永生膏,途中王悍叫醒了圓空,但圓空對那個僧人一無所知,那個奇怪僧人是誰?
順帶問了一下之前說過的釋厄和強人暗中培養力量,對照了一下,王悍想起來很久之前,四大家族舉辦武道大會的時候,的確爆過雷,這件事當時也被擺上台麵來了。
讓人一邊順著快遞這條線兒繼續追查,一邊繼續找釋厄的女兒陳新桃。
釋厄的俗家姓名叫陳心。
名兒起的還挺像個人的,就是辦的事情的確不敢恭維。
回家的途中。
王悍接了薑唐的電話。
“傻兒子,薑家要拉投資了。”薑唐開門見山道。
王悍立馬道,“薑姐,就咱爺兒倆這個關係,記得給哥哥我爭一下,到時候必有重謝。”
“少跟老子整那虛的!事成之後,你送我一把屠神槍。”
“沒問題!”
薑唐再度提醒道,“因為要鋪海外市場,資金起碼得五百個億打底,你提前做個準備。”
“美金還是?”
“軟妹幣。”
“好嘞!告訴薑家那邊,他們差多少的窟窿,我可以一個人承擔!”
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