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給項風和任靈君發了煙。
任靈君疑惑的看著王悍。
“你來之前拿了多少煙?”
“兩條。”王悍抖了抖衣服,隱約可見衣服夾層裡麵裝了不少東西,煙盒也有不少。
看到任靈君的表情之後王悍解釋道,“之前我來這個地方煙抽沒了,天天卷老漢煙,人都抽麻了,這次來之前,精神食糧沒少帶。”
任靈君看著王悍,掃了一眼餘年和項風。
江湖中關於王悍的傳說也不少,王悍身邊的人他也都或多或少也有耳聞。
這位身邊的人還真是千奇百怪各有特色,有些都是讓人一眼就忘不了的主兒。
他和項風接觸過好幾次。
這個人雖然看起來腦子不太好使,雖然有時候說話不著邊際,雖然有時候辦事很抽象,雖然很愛玩尬的,但真正接觸過才知道,他確實是個**。
當然,不可否認,這個**的腦子很好使,前提是用到正地上。
遠處的琉璃城那邊,偶爾還會有轟隆的巨大響聲。
看樣子這是其他人開始動手了。
登島的人相比起來土著根本不多,甚至是零頭都算不上。
想要沒頭沒腦的殺進琉璃城簡直是天方夜譚。
王悍一行人已經朝著懺悔島一頭衝了過去。
期間換了一次馬,一路顛簸。
遠處的海邊逐漸浮現一片密林,穿過密林,在密林中間,一座怪石林橫陳眼前。
怪石林錯亂複雜,因為這個地方的色調單一,怪石林排列的又很淩亂,所以乍一看還有點暈的慌。
王悍左右去看,看了一會兒天空和遠處,目光逐漸落在了怪石林之間。
密林之中的怪石林這個搭配看起來很荒誕。
胯下的幾匹馬死活不願意往前半步。
似乎是很忌憚裡麵的東西。
嘴裡麵不斷地發出唏律律的聲音。
王悍也很敏銳的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大半夜一個人去荒廢了很久的老醫院,菊花兒籃子一直提著,心臟也不斷抽抽。
看樣子自己的確沒有猜錯,這個地方確實有東西。
幾匹馬死活不肯往前走。
王悍翻身下馬,把幾匹馬綁在了不遠處的密林之中。
自己和餘年打頭陣,項風和任靈君殿後朝著怪石林走了進去。
怪石嶙峋,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而且這些怪石都非常高大。
因為第一次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突發情況,所以幾個人走得比較慢,走了差不離二十分鐘之後。
幾個人頓足看著眼前的巍峨景象。
這裡已經貼近海邊。
一根根高大的石柱一層層一排排林立。
乍一看格局還有點像是北愛爾蘭的巨人之路。
依稀顆間在密密麻麻的石柱之中似乎是有一座殘破不堪的古老宮殿。
門柱已經倒塌了一根。
古老的石門也殘破的隻剩下來半扇,另外半扇張開著,黑洞洞一片看不清裡麵有什麼,就像是臥在海邊的一頭荒古巨獸。
“應該就是那個地方了!”
王悍看著那裡,率先朝著那邊衝了過去。
十多分鐘之後,幾個人功夫境界達標,攀爬的非常快。
已經到了那座依山而建的殘破宮殿外麵。
從外麵往裡麵看去。
裡麵似乎是有兩座雕塑。
王悍拿出手機打開燈光朝著裡麵照射了進去,看到那兩座雕塑的時候愣了一下,兩座雕塑和之前在海底看到的一座神聖一座邪惡的雕塑近乎是一模一樣,仿佛是出自一人之手。
兩座雕塑四十五度側身而立。
每個人手中都拄著一把闊劍,低眉垂眼似乎是看著外來者。
王悍邁步想要往裡麵走卻被餘年一把摁住了肩膀,餘年率先朝著裡麵走了進去。
跟在餘年身後。
裡麵似乎是很多年沒有人來過了。
蒙了很厚的一層灰塵。
那兩座雕塑差不多四米多高,人站在雕塑的旁邊很是渺小。
宮殿四周還有不少蠟燭架子,地上還殘留著很多陳年老蠟油凝結成了一塊一塊的。
穹頂之上是近乎透明的藍寶石鑲嵌的窗戶。
宮殿雖說很大,但顯得很空曠。
四周還有一些殘破的雕塑,有老人的小孩的男人的女人的富人的窮人的各種各樣,仿佛是將眾生相用一座座雕塑刻畫了出來。
王悍一個眼神,項風轉過頭去研究雕塑有沒有什麼蹊蹺。
研究了幾座雕塑之後項風忽然抬起頭,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
操啊!
說好了這個狗籃子再指揮他的時候得端起來自己的身份。
可剛才這個狗籃子一個眼神他立馬屁顛屁顛的來執行了。
項風咬牙切齒,想要扇自己兩個耳光可又怕疼。
心中暗自下了決心,再有下次,絕對要讓王悍求著他動手他才動手。
“風哥,彆研究那邊,這邊有蹊蹺,好像是道門,你力氣最大,推開咱看看。”王悍忽然出聲喊了一聲。
正在自我警醒的項風聽到這話立馬朝著王悍這邊跑了過來。
我也想拒絕。
可是這個狗籃子管我叫風哥欸!
還誇我力氣最大耶!
兩座巨大的雕塑正中間。
牆壁上銘刻著一個門的圖案。
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牆壁上真有一條縫隙,似乎是真的有一道門。
項風活動了一下筋骨。
“都讓開,彆影響我發力!”
項風做了個深呼吸,提了口氣,兩隻手貼在門上。
丹田提氣運勁,喉嚨之中發出一道低吼聲。
身體傾斜,蠻力推搡石門。
石門隨著轟隆一聲打開了一條縫隙。
王悍立馬道,“還得是我風哥!我推了半天沒動靜!我風哥輕輕這麼一推門就開了!不愧是九世力神!”
項風一聽這話,喉嚨之中再度發出一聲怒吼。
渾身肌肉鼓脹。
像是一頭發瘋凶獸。
兩腳蹬地,劣質鞋在使勁發力之下,鞋幫子鞋底子直接開線了,厚重石門也被蠻橫的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