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船的事?”
王悍看著帝佬的消息。
這個老胖子簡直是把王悍的那點小心思琢磨的一清二楚。
王悍立馬腆著臉回了個消息,“是!”
帝佬的這一次的消息回複的間隔有點長。
手機震動了一下,王悍趕忙拿起來手機一看,看清之後當即黑著臉,但見帝佬隻回複了兩個字。
“不行!”
王悍嘬牙花子絞儘腦汁準備套話的時候,帝佬再度給王悍發了個消息過來。
“彆問船,你可以問一問其他的。”
王悍想了想,經過一番思慮,鄭重其事的回了個消息,“boa。”
帝佬當即回了個消息,“你皮癢癢了?”
王悍一陣乾笑,換了個話題,“你們去羅布泊乾什麼?”
“不告訴你。”
“???
你這老頭子咋說話不算話呢?”
帝佬像是個老無賴一樣,“我隻說讓你問,沒說給你回答。”
王悍又是一陣嘬牙花子,這個老胖子還挺調皮。
帝佬接著道,“先不說了,我還有事,你去給我辦點事,這兩天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等著你三哥的電話,他讓你做什麼你做就是了,還有,你去一趟你秦姨家,她家最近搬家,你給看著幫幫忙。”
“您老倒是先給我回答一個問題啊。”
帝佬那邊安靜了很長時間之後回複道,“等我回去再說,我在忙,哦,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差點忘了說。”
“啥事?”
“再給我充五十塊錢話費。”
“....”
之後王悍說啥這個老胖子都不回複,王悍咂吧了一下嘴,被這個老胖子玩的團團轉,到頭來啥也沒問到結果還要去給他的小老伴兒當跑腿的。
王悍嘟嘟囔囔的把手機塞進了兜裡。
找了西門豆豆一起出了門。
事先給秦姨那邊打了個電話過去。
秦姨還是一如既往的風韻水潤,穿著一身旗袍,坎肩配的恰到好處,肉色打底褲
在她旁邊還待著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雖說沒有秦姨那般水蜜桃般的可人韻味,卻也生的很靈性,看起來很文靜,像是那種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管王悍和西門豆豆一口一個哥的叫著。
穿的很樸素,馬尾辮用一方絲巾綁著。
問了才知道是秦姨的女兒。
剛剛大學畢業,帝佬給安排在了十佬會旗下的公司裡麵上班。
關於秦姨的事情,王悍之前聽東北佬提過一嘴。
秦姨的亡夫聽說早年間還是個詩人,有點小才華,小詩整的一套一套的,那會兒引來了許多文藝小姑娘拚了命的往身上貼。
後來秦姨那個亡夫沒管住小牛牛,有一次氣血下流,小牛牛掌控了脖子上的夜壺,腦袋一熱,跟一個社團扛把子的妹妹插了秧,之後提褲子走人,去彆的地方插秧了,結果被那個社團老大知道了,招呼手底下的人給丫抓了,秦姨前夫還沒來得及狡辯,先是被閹了,之後又用棒球棍從菊花兒裡麵捅了進去一陣攪便,活生生把人給捅死了。
秦姨年紀輕輕守了寡,對感情再也不抱有任何興趣了,本來都寡了二十來年,愣是被能說會道見多識廣的老騷胖子打開了心扉。
在帝佬麵前,秦姨四五十歲的人了,就像是個剛剛談戀愛的小姑娘。
秦姨的閨女原名叫柳夭夭。
在秦姨和帝佬在一起之後,秦姨想過把柳夭夭過繼給帝佬,被帝佬給拒絕了。
幫忙搬完東西,王悍帶著西門豆豆下了樓。
下樓的時候,柳夭夭也跟著一起下了樓,王悍隨口道,“去哪?我送你?”
柳夭夭乖巧道,“不用了哥,我就去門口商店買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