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天。
國內江湖上。
想來保持神秘感的天軸頻頻出動。
大肆抓捕王悍的親朋好友。
一時間江湖上充滿了各種猜測。
之前王悍放出大號。
殺的江湖中那幫宵小大氣都不敢喘。
後來王悍銷聲匿跡杳無音訊。
很多人都幸災樂禍的猜測王悍被那個神秘組織給撅了,現在怕是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可現在看到沉寂了許久的天軸成員出動抓捕王悍的親朋好友。
有人猜測王悍是不是沒有死。
但也有人猜測是不是人家想要徹底把王悍連同他的那些親朋好友全部清算了。
畢竟殺同黨的事情也能理解。
可隨之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說是看到王悍回來了。
而有人也收到消息。
十佬會門徒全都朝著一個方向集結。
懸道司,天下九道,山河盟也有人員變動。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猜測再度冒了出來。
都說王悍這個時候出現是想要報仇雪恨。
每每這個時候。
唱衰的傻逼可就層出不窮。
“一群敗軍之將,自己幾斤幾兩還想著報仇雪恨!”
“之前喪家之犬的樣子忘掉了?”
各種各樣的言論層出不窮。
爭論不休的時候。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王悍這邊已經開打了。
而且是全麵開花。
有人花重金請人過去來個直播。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最後在眾籌了一個億的高價之下。
有人冒死跑去了王悍這邊的主戰場直播雙方戰鬥。
王悍手中提著刀。
就在剛才。
已經全麵開戰。
王悍的目光看著遠處。
那裡站著一個碧藍色眸子的男人正在眉頭緊皺的盯著王悍。
柳夭夭告知王悍對方是一個智者。
可王悍心中疑惑。
之前的一個智者不是已經被王悍捏爆了腦瓜子嗎。
回國之前。
可是有一個智者在聖光教那邊。
眼前的智者明顯不是那位。
而天軸的智者隻有兩位。
王悍不由得回想起很久之前有人說過的。
天軸之中。
隻要先知活著,天軸就會一直存在。
個中緣由疑團重重,控製柳夭夭的那顆腦袋殘缺,說不上來。
不遠處的智者似乎是對王悍的突然出現很是吃驚。
“你不是在國外嗎?”智者似乎是很快想明白了一些什麼,“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在國外大規模團戰牽製住了天軸主力,偷偷跑回國內對我們動手,你竟然耍了我們!”
王悍眉頭一挑,沒想到這孫子想問題想得這麼快。
一個照麵就把這一切給理清楚了。
王悍手中提著神孽。
目光一轉又看向了遠處的鴉佬。
鴉佬雙眼之中蒙著一層水霧。
仿佛是一具傀儡一般站在那裡等待著指令。
不單單是鴉佬。
天軸的很多人這個時候都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少了許多靈動。
智者碧藍色的眸子盯著王悍。
“偉大的先知給了你當首席奴隸的資格,這種無上的榮耀你竟然不要,真是暴殄天物!”
王悍手中的神孽轉了個圈,“當個奴隸還首席,還特麼無上榮耀,你賤不賤呐!”
智者聞言冷笑,“果然是無知者無畏,隻有你這種無知的人才會說出這種狂言,等你達到一定高度之後你就會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有一山高,偉大的先知就是無上的天道,給無上的天道當走狗都是莫大的榮幸。”
王悍手肘彎曲夾著漆黑長刀,擦拭了一下長刀,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你這多多少少沾點屬性。”
智者雙臂張開。
在他身後逐漸湧出一道道身影。
先是幾個黑袍人將其圍繞。
之後又是密密麻麻的人影從遠處聚攏而來。
智者看著王悍,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態笑道。
“偉大的先知賜予你力量,讓你達到了八轉金剛境,竟然不感恩,是為一宗罪,被偉大先知看重的獵犬,時至現在還敬酒不吃吃罰酒,三番勸阻都要一意孤行,此為二宗罪,按照天軸的規矩,你必死無疑,好在偉大的先知有好生之德,那就隻好將你抓了,馴服成最聽話的獵狗為止,再把你當作禮物獻給偉大的先知。”
這孫子就像是被洗腦過了一般,魔怔了似的說了一大堆。
說話間,四周的人影越來越多。
智者笑道,“為了吃下東方古國這塊地方,偉大的先知前前後後往這裡派遣了五萬人,在我這周圍三百公裡的區域內就聚集了兩萬人,你們這區區幾千人也敢來!”
王悍掏了掏耳朵,“比人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