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
朱鶴鬆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凳子。
氣的原地轉圈。
“這不就是我們被劫了的那一批貨嗎?肯定是這個小雜截了我們的貨!這種事情稍微一想就能想明白!肯定是那幫不守規矩的外國佬想要給王悍賣個人情,把咱們買了貨的消息透露給了王悍,王悍發動他在國外的勢力搶了咱們的貨!肯定是這樣!”
朱鶴鬆一陣分析猛如虎,仔細一聽二百五。
宗鶴年沉默著,雙眼之中的殺機已經儘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光。
朱鶴鬆氣昏了頭,怒聲道,“咱們去五嶽聯盟理事會討個說法!讓王悍把這批貨給咱們吐出來!”
“你是真的被仇恨蒙蔽了大腦,誰能作證是王悍搶了咱們的貨?何必要把自己的醜聞宣揚出去讓江湖中人聽到?還不嫌丟人嗎?”宗鶴年怒斥道。
朱鶴鬆原地轉圈,“我他媽就是受不了這個氣!這批貨肯定就是他截的!那批外國鬼佬太不講規矩了!”
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宗鶴年開口道,“如果那批外國鬼佬和王悍是一夥兒的呢?”
所有人聞言一愣,“您的意思是,我們被王悍設了個局坑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逆向推一推,如果那批外國鬼佬和王悍是一夥兒的,那前段時間王悍搞得那一套可都是在做戲,其中包括神明教,還有那個馮仁貴都是計劃中的一環,此子做的這一切都是奔著我們閒鶴盟來的!”宗鶴年麵帶陰冷笑容。
常鳴鴻稍加思索之後,“盟主,我覺得您可能多慮了,咱們上一批貨拿到手的時候,王悍被鹿枚一幫人追著進了真我秘境,根本沒時間做局,而且神明教也的的確確是很久沒有拿出貨給江湖中售賣了。”
朱鶴鬆也跟著開口道,“盟主,我也覺得您把這個狗東西想的太過了!”
宗鶴年喃喃道,“但願是我多想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損失了一批貨,嗬嗬,這也算是第一次和這個小年輕隔空交手!這一局算我輸了,但我宗某人的貨可不是這麼容易吞的!”
常鳴鴻頓了頓開口道,“盟主,老盟主那邊之前托話,讓我們務必和這個王悍搞好關係。”
宗鶴年重新坐了下來,“那你回告老盟主一聲,我肯定會和這個王悍搞好關係的!”
....
王悍看著自己賬戶上長長的一串數字。
轉手給了研發公司三百個億,隨後又給了王八萬一百個億的經費,留了一百個億對半存進來自己一雙兒女的成長基金裡麵。
不得不說,還是這種方法來錢快。
後續的事情王悍交給了彆人。
咣子那邊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催了。
朱棟他們又被聞人懸海帶出去發展神明教的勢力了。
這一次的目的是想要讓神明教的力量壯大之後獲取更多的信仰之力,提高各位邪將的上限。
王悍出門隻帶了初六婁社平和陰符屍王。
江寧市這邊有帝佬在,王悍倒也放心讓孩子在這邊。
給家裡說了一聲,王悍就驅車朝著咣子給的地址去了。
飛機一落地,就有人過來接了。
來接的是個寸頭的中年人,綽號叫叫驢,皮膚有點紅,牙齒有點黃,差不多四十來歲的樣子,穿得很樸素,身上帶著一股土腥味兒,熟知的聞一下就知道是乾嘛的。
“九爺!”那人看到王悍之後立馬上前來打招呼。
“你們咣爺呢?”
叫驢拉開車門笑道,“咣爺已經連軸轉了幾天沒睡覺,這會兒正在補覺,就讓我來接您了。”
說話的時候不由得看了一眼王悍身後的幾個人,一個長得很誇克的性感女人,一個看起來有點腎虛的色批,還有一個皮膚灰白的奇怪老人。
雖說他經常在地下乾活兒,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陰氣兒,可在這個色批和老人麵前似乎是有點小巫見大巫。M..
車子離開機場又飛馳了兩個多小時。
最終進了一個小山村。
車子七拐八拐停在了一個院子門口。
門口的攝像頭轉動正對這車子。
叫驢有節奏的敲了敲門。
不多時門就打開了,從裡麵鑽出來了一個賊眉鼠眼的腦袋,“回來了?九爺呢?”
叫驢一挑下巴,“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