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舒英輝帶著旺財風塵仆仆的來到了CD市。
他們在昨晚上直接包了個黑車來到了這裡,包車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他帶著旺財。
他也想過自己繼續租個麵包車開過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開幾天,而一天的租車費就是0,再加上油錢。
無論怎麼算,就是虧本的。
人窮了,就得計劃好每一分錢。
昨天舒英輝聯係好中介人後,直接就帶著旺財出發了。
第一次來到大城市的舒英輝人都看傻了,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像個鄉巴佬,四處打量著那些幾十層高的高樓大廈。
“旺財啊,你說這要是遇到大地震,那些人住這麼高,能跑得掉嗎?”
“旺財啊,你說這棟寫字樓的老板是誰?能修這麼高的房子,得多有錢啊?”
說!說!說!說個錘子說!
旺財打量著四周,四麵八方都是人,你叫老子怎麼說!
它要是一開口說話,估計要不了兩天,舒英輝離奇失蹤,而旺財則是躺在某個不知名的實驗室裡被解剖。
一人一狗在一處公交車站等待了許久,終於等到了一輛商務車,開車的是一個戴眼鏡的胖子。
胖子搖下車窗,試探性的問道:“舒英輝?”
“是我,是我!走吧,這地方太熱了!”
經過簡單的介紹,胖子名叫王易濤,是舒英輝的試睡中介人。
對於舒英輝這種自稱藝高人膽大的人,王易濤見得多了,他也樂得為他們這種人服務。
能不能賺到錢,是他們的事,跟王易濤沒關係,而他隻收取000塊錢的中介費,至於這個中介費,自然是舒英輝出。
他手裡的這處凶宅,已經爛在他手裡快兩年多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睡夠天。
眼前這個人,不過隻是又一個給他送中介費的過客罷了。
“怎麼還帶了隻狗?”王易濤皺了皺眉頭。
“你不是說隻能有一個人嗎?確實隻有我一個啊。”
就在王易濤想開口說著什麼的時候,舒英輝又補充道:“放心放心,直播的時候我絕對不讓它出現在鏡頭裡,你要實在是不放心,我立馬就把他放生了,反正都是路邊撿來的傻狗。”
王易濤思考了片刻後點點頭,“倒是沒關係,不過你儘量彆讓它出現在鏡頭裡,上車吧。”
“彆讓它坐在座子上,一會把車弄臟了。”
這話把舒英輝弄得有些尷尬,也把旺財氣得夠嗆。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狗也一樣。
為了錢,他們忍了!
等待一人一狗坐上車後,王易濤還特地回頭看了一眼旺財,見旺財乖巧的趴在舒英輝腳邊,他才發動車輛出發。
王易濤邊開車邊對舒英輝介紹情況,作為一個合格的中介,必要的流程還是要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