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舒英輝和旺財的調查,另一個凶手名叫鄭爽,曾經在國外的一個外籍兵團服役。
而且李安曾經說過,兩個凶手中的其中一個腰上彆著一把手槍,應該就是鄭爽沒錯了。
所以對付鄭爽,他必須得加倍小心。
旺財說普通的手槍現在打不死他,對於這話,舒英輝顯然是不相信的。再一個,打不打得死咱先不說,誰他媽吃飽了沒事乾,願意被槍給打兩下?
鄭爽不在CD市,而是在CD市隔壁的一個小鎮,並與妻子在一個菜市場對麵開了一個小吃店。
舒英輝和旺財已經在菜市場門口蹲點了七八天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下手。
沒辦法,這裡的人流量實在是太多了。
菜市場就是這樣,就連晚上這裡也是人山人海。
原本是想著找個鄭爽回家機會動手的,但是人家壓根就不回家。
每天忙完店裡的生意,關上卷簾門直接就在店裡睡。
此時舒英輝正在麵包車上吃著鄭爽家做的雞蛋灌餅,“還彆說,味道真不錯。”
旺財則是在麵包車的後備箱抱著一隻鹵鴨子在啃,一邊咀嚼一邊說道:“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慌什麼!”
……
下午,鄭爽和妻子結束了一天售賣,開始收拾店裡的衛生。
打掃衛生期間,鄭爽對妻子說道:“再過兩天就是咱媽的生日了,咱倆自己也放個假,回去玩兩天。”
“行啊,沒有問題,”鄭爽的妻子先是一愣,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她已經很久沒放假了,上次給自己放假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人人都說自己做生意自由,但是隻有自己做了才知道,很多時候不是不想玩,而是舍不得玩。
鄭爽的妻子心情大好,看見門口有一隻對她點頭哈腰的大黃狗,她突然想起蒸籠裡還有幾個沒賣完的肉包子,轉身就去拿肉包子去喂狗。
她走出小店,蹲下身攤開手,將肉包子放在黃狗身前的地下,隨後笑著說道:“快吃吧,你今天運氣不錯,還有賣剩的。”
而大黃狗隻是用鼻子聞了聞包子,並沒有下嘴去吃,繼續抬著頭看著她,不斷搖晃著尾巴。
難道是沒有看到肉,不想吃?
隨後鄭爽的妻子伸出手,準備將地上的包子給掰成兩半。
就在她伸手的時候,那隻狗突然暴起,對著她的手就咬了一口。
“啊!!”
妻子的尖叫聲將店內的鄭爽嚇了一跳,他連忙衝到店外,發現一隻狗正在撕咬妻子的手!
“死狗!滾!!”
鄭爽暴怒,一腳踢向大黃狗,卻被大黃狗靈敏的躲開了。
大黃狗跑掉以後,鄭爽連忙蹲下查看妻子的傷勢,此時妻子的手上已經皮開肉綻了。
“走!走!走!趕緊清洗一下去打狂犬疫苗!!”
鄭爽讓妻子自己去店裡清洗,他則是跑到街邊去騎他的電瓶車。
至於那隻咬人的大黃狗,自然是我們的旺財。
……
夜晚,防疫站門口。
鄭爽正在醫院門口抽煙,而他的妻子正在防疫站裡輸液。
本身被狗咬、被貓抓這種事,打幾針狂犬疫苗就好了,但是因為鄭爽妻子的傷口太大了,再加上他妻子前些年生了場大病,抵抗力不是很好的緣故。
保險起見,還是輸點液體的好。
抽完一支煙,鄭爽正準備轉身回到醫院,此時一個年輕人走到他的身邊,嘴裡也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
“大哥,借個火,我的火不知道掉哪去了。”那個青年對著鄭爽說道,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支煙遞給鄭爽。
有煙無火這種事,也經常發生在鄭爽身上,他沒有覺得奇怪就把手伸進內包去摸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