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桶裡的鑰匙沒找到,但是備用鑰匙卻拿來了。
馬致遠被眾人以最快的速度送進了縣醫院。
經過兩天一夜的搶救,好消息是馬致遠的命保住了。
壞消息是這小子大概率是癱了。
馬致遠的超級鐵頭功直接將他的眉心骨都給乾凹了。
當醫生得知這傷情是馬致遠自己造成的時候,直接把醫生都給乾沉默了。
他行醫多年見過各式各樣花式作死的牛人,但是這麼牛逼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然而事情並沒有因為馬致遠的涼涼而就此結束,反而才剛剛開始。
……
在馬致遠被送走後,舒英輝在拘留所中吵著鬨著要找律師。
任憑他們如何安撫舒英輝就是不乾。
“彆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大家夥都看著的,老子從頭到尾都沒有還過一下手!”
“連鋼筋都撞彎了!這要是撞在我頭上,我不得被撞成腦癱?”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老子可是親眼看著你放馬致遠進來的!”
舒英輝指著一個看守人員就潑臟水,嚇得他連點名工作都沒做完,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現在,所有看守人員全部離舒英輝遠遠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舒英輝給亂咬一口,導致丟了烏紗帽。
馬致遠算是徹底涼涼了,現在拘留所的人,隻希望舒英輝能消消氣,彆把事情鬨太大,從而牽扯到他們身上。
“嘿,哥們,這些人不讓你打電話是拖你時間呢?我有辦法。”這時舒英輝對麵房間的一個中年人突然開口說道。
拖時間舒英輝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說實話,舒英輝對起訴他們並沒有什麼興趣,隻是閒來無聊打發一下時間而已。
打官司可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特彆是跟這些人打官司,舒英輝可沒有時間跟他們耗。
“怎麼?你有什麼辦法?”舒英輝笑著問道。
“你這官司一旦打起來那是必贏的,許多律師都願意免費刷戰績,我剛好認識一個律師。”
舒英輝神色古怪,“律師不是滿大街都是嗎?”
中年人眉頭一挑,“你這事兒牽扯的太大了,相信很多人願意倒貼給你……”
中年人搓了搓手指頭,舒英輝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們,你出去還有些日子,他們這麼拖著你肯定是想動些手腳。”中年人指了指他們頭頂上的監控,“這年頭可不能相信條子啊,我呢,下午就出去,這事兒我給你辦妥,你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
舒英輝聞言思考了一下,隨後笑道:“行啊,你明天把律師帶來見我。”
“就這麼說定了!”
……
時間一晃來到下午,一個看守人員臉色難看的走到舒英輝所在的拘留室。
“舒哥,你的律師要見你。”
舒英輝從床上翻了起來,“你可彆亂叫,誰敢當你哥啊?”
“舒哥,您說笑了。”看守人員打著苦笑道。
舒英輝懶得搭理他,徑直走出拘留室。
此時紅嫁衣女鬼也想跟著舒英輝一起出去,結果舒英輝猛的一回頭,嚇得她愣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