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小鎮上的賓館中。
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阿當,已經重新躺在床上,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舒英輝的冰雕,發出“哢嚓”的聲音,冰塊正在慢慢脫落。
舒英輝的手從冰雕裡伸了出來,此時他的手臂已經變成了黑紫色,很明顯被凍傷了。
他顧不得疼痛,連忙用手將身上的冰塊給慢慢剝離開來。
此時旺財也從冰雕裡伸出了爪子。
已經能夠自由行動的舒英輝,連忙將旺財給拉了出來。
“這小王八蛋!”舒英輝連忙催動靈氣治療身上的凍傷。
“逆子!逆子啊!”旺財渾身發抖,罵罵咧咧的將毛發上的冰渣給抖動下來。
剛才的一切來的太突然,要是換成其他人,估計已經被阿當給宰了!
舒英輝看著床上的阿當,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時,阿當的眉毛以及剃成光頭的發根,竟慢慢變成了灰色。
而他的皮膚也變得有些粗糙與鬆弛,光是看樣子的話,阿當一瞬間老了十幾歲!
“這家夥說,他一流鼻血就會有人給他打針。”
“看樣子,要是不打針的話,這小子不僅會爆發出剛才那種寒氣,身體還會老化……”
賓館老板被怒氣衝衝的舒英輝給強行拉到了房間中。
“老板,你自己看吧,你這房間裡的空調有點牛逼啊!差點沒把老子凍死!”
舒英輝帶著老板來到房間,老板看到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隻見十幾根冰錐正掛在天花板上,房間中所有的物品已經被冰凍。
“大哥,這明顯不是空調的問題啊,你們乾了什麼?”老板嘴角有些抽搐。
“乾了什麼?”舒英輝冷哼一聲,“老子從進房間到現在不過十幾分鐘,我一進來就是這個樣子。”
“看來我得打個電話舉報你了,居然拿這種房間給客人住……”
聽到要被舉報,老板頓時慌了神,“不是,哥們兒,我也不知道……”
就在舒英輝和老板扯皮之際,旺財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對舒英輝使了個眼色。
剛才旺財趁著空隙,去將賓館裡的入住記錄給刪了個乾淨。
“行了行了!你就賠我00塊錢,這事兒就算了,不然我就打電話舉報你!”舒英輝一臉不爽的說道。
老板看著房間裡的那些掛在天花板上的冰錐,不情不願的從包裡掏出00塊錢遞給舒英輝。
接過錢後,舒英輝這才扛著昏迷的阿當走出了賓館。
將阿當固定在摩托車上後,舒英輝騎著車帶著阿當往來的地方駛去。
根據舒英輝和旺財的商量,他們得去給阿當這小子找針打。
不然這小子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得涼涼。
就像旺財說的,這小子不管怎麼說,也叫他們倆一聲爹。
世界上哪有當爹的不救兒子的道理?
“皮卡車在懸崖底下,真麻煩啊。”舒英輝歎了口氣。
“怪誰?還不是你推下去的。”
他們現在要去皮卡車裡找那個籠子一樣的東西。
舒英輝當時丟籠子的時候,看到了上麵有幾個英文字母,還有一些鬼畫符一樣的字,當時他沒有在意。
結果就導致現在想也想不起來了。
“爸爸!餓!”
這時被固定在摩托上的阿當睜開了眼睛。
“都吃得上火流鼻血了,還想吃?給老子忍著!”舒英輝頭也不回的咆哮道。
麵對發火的舒英輝,阿當頓時不敢說話了。
“阿當啊,你多久沒打針了?”坐在阿當身後的旺財詢問道。
“有…十幾天…打針…會睡覺…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