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被褥都臟了三床。
底下奴才們已經習慣了,每次王爺來側福晉這裡,就像變了一個人,在床笫之上格外放縱,奴才們都會多備幾床被褥。
一向了解王爺的蘇培盛開始是震驚的,他印象中的王爺一向冷靜自持,不好**。即便是王爺歇在喜歡的福晉寢殿,女色上也是克製的,隻有在側福晉這,頻頻失控。
次數多了,蘇培盛站在門口,聽著裡麵的瘋狂都可以做到麵不改色。
比起其他人,雍親王確實不是一個好**的,起碼他一個月也隻來幾次。
宜修身子*器,但凡一個男人享受過,就不可能不念著,換了弘曆渣龍,可能都做不到他爹一半克製。
宜修心裡可一直記著胤禛,有心小小報複他一下。
當即打開係統商城。
刷了一會,刷到了一個‘三秒真男人’的藥丸子,看到這個,宜修眼睛都亮了。
藥丸隻是初級版的,時效十天,宜修有些失望,不過這個價格是真香,一千積分一瓶,一瓶有一百粒藥丸子。
這藥丸子還有個很特彆的地方,服用過藥丸子的人,跟人瘋狂一夜,之後在跟彆人行房事,就會深切的感受到‘三秒真男人’的奇妙感。
以後的十日都會體驗到‘三秒真男人’的奇妙感。
這個好,買了。
這樣胤禛從自己院子走出去,跟彆人膩歪一晚後,就會發現他做了一夜的真男人之後,成了真正‘三秒真男人’那樣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目送胤禛喝下自己遞過去的水,宜修笑的越發溫婉,真是可惜,自己給胤禛用了這麼好的‘三秒真男人’藥,柔則懷著身孕,體驗不了她的四郎‘三秒真男人’的男友力。
不然,想想那個場麵,一定很精彩。
胤禛從宜修的院離開,次日歇在了後院的齊格格房裡。
胤禛原本是不想動齊月賓的,就她那被年世蘭灌了藥壞了身子,也承受不住自己。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胤禛,打算來一次泄火的。
一次就控製不住了,這一夜胤禛體力充沛,那方麵格外的強,一夜叫水十次,齊格格那破敗的身子承受了一次就受不住,胤禛把齊格格房裡的婢女含珠都寵幸了,中途還是蘇培盛擔心四爺玩壞了身子,冒著被四爺責罰的風險,打斷了四爺繼續胡鬨下去。
昨夜的事沒能瞞住,一早,雍親王府的人,上到福晉,格格,下到婢女、奴才,都知道了此事,王爺昨夜寵幸了齊格格,連帶齊格格房裡的含珠也寵幸了,一夜叫水十次。
因此事,柔則都動了胎氣。
年世蘭:“那賤人居然還有臉侍奉王爺,王爺也不嫌她晦氣。”
胤禛連著三日沒有進後院,第四日進的後院,去了年世蘭那裡。
剛開始就結束,胤禛的臉都黑了,試了幾次,都是三秒。
恥辱,這簡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連帶著遷怒了年世蘭。
半夜鐵青著臉離開了年世蘭的院子。
年世蘭一臉懵,王爺怎麼了,三秒?不會是不行了吧?
平日胤禛在床事上十分克製,從來不會像那日那般毫無節製,胤禛懷疑那日自己之所以那麼勇猛,是被府中人下藥算計。
此事肯定跟老八脫不了關係。
老八自己生不出兒子,就把自己害的跟太監一樣。
又或是齊月賓因著那碗墮胎藥連帶記恨上了自己,藥就是齊月賓給他下的。
胤禛查過後,卻沒發現,府內齊格格跟跟老八有關係,齊月賓也沒給他下藥,可他突然就不行了,原本想給齊月賓下秘藥送走她。
想了很久,胤禛把秘藥賞給了含珠。
胤禛不敢請太醫,擔心自己不行了的事被皇阿瑪、或是跟他不對付的老八知道。
便讓蘇培盛從外麵請了個郎中看診,隔著簾子,郎中:“貴人是看哪方麵?”
胤禛:“你一個郎中把脈把不出來,問本…我。”
房事上三秒……這叫他如何說得出口。
郎中看了看遮著的簾子,從始至終都沒見過貴人長什麼樣,瞬間了然,原來這位脾氣不太好的貴人,是看那方麵。
郎中把了一會兒脈,胸有成竹道:“貴人的病不難治。”
胤禛緊繃的表情陡然一鬆,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喝了幾天藥,都不見成效,胤禛臉上的表情,從期待,變成麻木,見誰都陰沉著一張臉,像是誰都欠他錢。
換著看了好幾個民間人稱神醫的郎中,卻沒一個能醫治好他。
胤禛不抱希望了,整個人變得頹廢。
康熙也發現了老四的不對勁,老四最近是怎麼了,怎麼像換了一個人。
看著胤禛難受,宜修彆提多開心了,日後胤禛在敢招她,惹急了眼,自己就給他下‘三秒真男人’。
什麼時候刷新出來永久‘三秒真男人’就好了,那樣自己生夠了,哪天他惹自己不高興了,就給他用上,讓他做個永久‘三秒真男人’小禛子。
不到十天,齊月賓院子侍奉過胤禛的含珠莫名其妙病逝。
知道內情的齊格格,嚇得瑟瑟發抖,深怕王爺狠下心給將她一起送走。
半個月後,胤禛胡子拉碴的來到了宜修的院子。
宜修看他並沒有動自己的意思,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哈哈,得到報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