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小主,這太可怕了,這麝香接觸多了可是能使人絕育。”
連翹第一次見識到後宮的陰司可怕之處,小主才住進來,這延禧宮就被人放了如此多的臟東西。
安蘭也被連翹找出來的臟東西嚇得麵色泛白。
安蘭:“小主,如果不是連翹懂些醫理,發現了這麼多處被藏的麝香,小主在這西偏殿住上個十天半個月,身子豈不被這些臟東西給毀了。”
連翹可都說了,麝香接觸多,會絕育。
安陵容大概猜到了這是誰得手筆。
除了皇後誰還有這麼狠。柔則雖然也毒,卻是不及宜修的十分之一。
連翹:“小主如今還未侍寢,就有人想出如此陰毒的法子對付小主,小主可是要在覲見皇後那日,把這件事稟告給皇後娘娘?”
安蘭:“是啊小主,如果把這件事稟告給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定會為小主做主。”
安陵容朝二人搖搖頭。
這兩丫頭還不知道皇後才是這後宮隱藏最深最毒的那一個。
如果皇後知曉放在她這裡的臟東西被清理出去,肯定會再想彆的法子對付自己,可不能讓皇後知道她這裡的臟東西已經被清理出去。
想到此,安陵容特彆交代了句:“先彆聲張,把這些東西悄悄處理了,彆讓人發現。”
原身上一世,即便是開始跟甄嬛交好,皇後也因她小門小戶,沒將她放入眼裡過,後來投靠了皇後,皇後也隻是讓她每次侍寢過後喝一碗避子湯,沒像這一世下手這麼狠絕,想直接絕了她懷孕的可能。
看來是這一世自己吃了藥丸子後容貌出眾到,引起了皇後的忌憚。
安陵容忙又囑咐連翹:“連翹,辛苦你在找找,務必要把臟東西全清理出來。”
連翹:“奴婢定當把延禧宮西偏殿的每一個角落都好好清理一遍。”
事關小主的以後,可馬虎不得。
安陵容:“寶鵑那就麻煩安蘭你先盯緊了她。”
安蘭:“放心小主,寶鵑有奴婢盯著,她彆想進屋。”
剛進宮,寶鵑就不安分的試圖把自己的位置搶走,憑這點,安蘭就能記寶鵑那心機的丫頭一輩子。
連翹:“既然寶鵑在小主的西偏殿伺候,安蘭不妨給她安排點灑掃的活做。”
安蘭:“嘿,我這就去安排。”
寶鵑無法近身伺候安陵容,還被安蘭安排了灑掃的活計。
安陵容:“這幾日你們也多觀察著點西偏殿的奴才們,隻要發現他們身後無人的便帶到我跟前來。”
如今她身份低,可用的人手也少,為了不浪費丹藥,隻能慢慢觀察,發現背後無人,便可放心給對方服用忠心丸收為己用。
三日後便是覲見皇後的日子,以她現在的容貌注定會引起華妃刁難。
就連夏冬春那樣家世的妃嬪,華妃都不放在眼裡,說賞一丈紅便賞了一丈紅,自己這個家世微寒的,說不準會被華妃拿出來立威。
想到此,安陵容特意花積分,讓華妃的人知道了新人中的莞常在長相酷似已故的純元皇後。
覲見皇後那日,有甄嬛擋在自己前,自己便能挺到侍寢。
很快就到了覲見皇後的日子。
安陵容起的早,特意遮掩了容貌,然後換了件素淨的衣裳。
安陵容到了景仁宮,發現甄嬛跟沈眉莊比自己還早到景仁宮,甄嬛跟沈貴人並排站在前麵的第一排。
安陵容站到了富察貴人後麵。
沈貴人是漢軍旗新人裡唯一封了貴人的,站在第一排倒也算合理,莞常在跟沈貴人並排站在第一排,搶了富察貴人的位置。
安陵容壓低聲線,用隻有富察貴人能聽到的聲音:“富察貴人,你是滿軍旗,先滿蒙後漢,你應是站在第一排。”
由安陵容提醒,富察貴人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這個叫莞常在的搶了她位置。
雙眸瞪著莞常在,恨不得從她背後瞪個窟窿出來。
也正是這個時候,後宮妃嬪們紛紛入座,顯然他們也都看出莞常在站錯了位置,但就是無人提醒。
後宮妃嬪的位置都快坐滿人了,就連皇後都到場了,這時華妃才姍姍來遲。
華妃:“本宮來的不算晚吧!”
嬪妃眾新人:“給華妃娘娘請安。”
華妃忽視給她請安的一眾新人。
華妃:“給皇後請安。”
皇後:“妹妹平身吧!”
華妃剛落座,齊妃似嘲似諷的來了一句:“華妃妹妹來的這麼晚,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適啊。”
“皇上昨看奏折看晚了,本宮陪的就晚了點,今早上皇上偏不讓本宮起得早,所以就遲了,皇後娘娘不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