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做全套,羊毫從開始的抗拒,到抵抗不過男人的力氣,最後放棄了掙紮。
突破底線那一刻,她眼淚的淚水順著眼角處滑落。
她膚色嬌嫩,晶瑩雪白,他甚至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花香。
她對他太有吸引力了,突破底線的那一刻。
是他府中通房帶給不了的他暢快感受。
體內不對勁的燥熱,讓他顧不上顧及她的感受。
跟長得好看的男人在一起,本就是一種享受,古代的男人,從成年房裡便會有通房,齊衡也不例外,他房裡是有兩個通房的。
開始是莽撞了些,經過她嬌滴滴地懇求他,他便開始照顧她的感受。
畢竟是他強迫的她,要演繹不情願,事後他才不會懷疑是她算計他。
起初她還是壓抑著,不敢讓他看出她愉悅,被他帶飛了一次,索性不裝了,溢出口的聲音也變了韻調。
她口中溢出嬌軟魅惑的聲音,仿佛給了他最大的動力。
羊毫抽空在他的視覺盲區,服下了龍鳳多子丸。
盛長柏中途來過一次,甚至向其他婢女問過齊衡,其他婢女都說剛剛還在的。
盛長柏隻當齊衡他等不到自己,先一步離開了盛家。
全然沒有想過,齊衡跟羊毫就在屋內。
事後齊衡回想起她先前那不情願的樣子,他又是自責,又是懊惱,自己居然在盛家沒克製住,要了盛家的婢女。
羊毫帶著哭腔道:“齊小公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隻見她臉色蒼白,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楚楚可憐模樣,瞬間激發了身為男人的保護欲。
他黑眸裡充滿歉疚,動作輕柔的為她拭去臉上淚珠。“彆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人算計,中了藥,控製不住自己。”
說到此,他深深歎了一口氣,他在盛家做出此等事,形象跟人品在盛家人麵前會大大減分,不管在盛家長輩麵前,還是明蘭那裡也會貼上他**熏心的標簽。
齊衡:“姑娘你大可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等會兒我就向長柏要了你。”他堂堂男子漢,做出了這種事,那便會負責到底。
要了她?還不是一個通房妾室,在哪做妾不妾呢,還不如暫時留在盛家給盛家人添添堵呢,何況她跟海朝雲可是還有仇的,現在哪也不去,得留在盛家。
還有,他到底是什麼腦回路,難道沒發現她不是第一次?在彆人的府裡,不是第一次,不是通房就是姨娘,這事要是暴露出去,彆說被發賣,她都有可能被亂棍活活打死。
羊毫搖搖頭,當即拒絕道:“不可以,我是你口中盛長柏的通房,你怎麼可以納了我呢?”
齊衡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是長柏的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