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盛府人多,人多眼雜,擔心被人看出端倪,羊毫特意與齊衡拉開了一些距離。
羊毫見齊衡跟她來到後院,便貼上了隔音貼。
齊衡:“長柏他沒發現什麼吧?”
“齊小公爺大可放心,我沒有在盛長柏麵前露出任何人破綻。”
說著,羊毫轉過身,他們的距離貼的近了些,他們彼此甚至能聽到各自的心跳。
距離離得近,齊衡現在才發現她的臉變得更精致好看了,僅僅隻是這般看她,他心臟不受控製地狂跳。
齊衡:“近來可還好?”
羊毫:“甚好!倒是齊小公爺,這些日子,可有想起過我?”
她的話,不由得讓他想起了,他們在盛府發生了那種關係,每當到了晚上,她甚至會出現在他夢境中。
怎麼會沒有想起過呢,他天天都有在想她,甚至在經過首飾店的時候,還為她挑選了禮物。
可她是長柏的女人啊,自己總是想著長柏的通房,往後要如何麵對長柏?若是將手鐲送給他,被盛家人發現,豈不是會為她招來災禍。
齊衡彆扭的將視從她身上移開,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在細想下去了,已經有過一次不到得的行為,不能再做對不起長柏的事……
羊毫見他這般彆扭,一會兒臉紅,一會又不敢與她對視,忍不住撇了撇嘴,他們明明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他怎麼還表現的內斂又害羞。
不上道啊,這種男人怎麼能追到女人呢!難怪他那麼喜歡他的六妹妹,那麼的緊追著人家,多次表明心意,反而是讓已經了庶子庶女的顧廷燁捷足先登。
雖然也有他母親平寧郡主阻礙的原因,以及明蘭她就是故意吊著他,即使後來明蘭、齊衡雙雙有了歸宿,明蘭跟齊衡都沒斷過,私底下明蘭依然吊著齊衡,才會讓齊衡麵對明蘭時反應那麼大。
在吊著齊衡這一方麵,明蘭她做的很是隱秘,就連她枕邊人顧廷煜都沒發現的。
還有一大原因,就是齊衡自己,性格過於溫和,很多事都需要他母親做決定處理,典型的媽寶係男。
羊毫是完全吃他顏,對於齊衡的某些小缺點,那都不是事,反正她隻是想用得著的時候,用用他。
羊毫往床邊看了過去,以手扶額,佯裝難受地說:“我感覺有點頭暈,可能是有些累了。”
她說著,站不穩的往對方身上靠了靠。
齊衡下意識將手搭在她手臂,另一手扶住了她腰身。
“我扶你過去歇歇。”
“嗯!”羊毫身子傾向他懷抱中,聽著他不規律心跳,明明對她有感覺的,把自己搞那麼彆扭做什麼。
羊毫目的明確,她多次試探撩撥,早已讓齊衡有了反應。
氣氛變得越發曖昧,在長柏大婚這日,跟長柏的女人……
此刻,齊衡滿腦子都是刺激的場景。
感受著她的熱情,這一刻,齊衡早已把羊毫是盛長柏的女人這一點拋之腦後,哪裡還記得,剛剛在心裡各種設想與她劃開界限,明明這次沒有任何藥物控製,他還是在清醒的時候,再次與她突破了道德底線。
結束後,齊衡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挑選好的禮物送與她。
正當羊毫要做下一步動作,隻見齊衡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對鑲嵌了紅寶石的金手鐲,遞到了她麵前。
“這是給我的嗎?”羊毫驚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