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蕭衡一起,倒也不是不行。
洪孝帝想浪費人力,那她就不客氣了。
不過離京前,還得做一件事。
夜深人靜的時候,李婧穿好了衣裳。
【宿主,你這大晚上的是做什麼?】係統一臉不解問道。
人都睡了,她才穿衣,莫名他就是覺得宿主想要乾件大事。
李婧彎眼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有兌換的道具,和空間,又花積分擴張空間,是做什麼的用的,當然是去乾票大的了。
當係統看到他的宿主舉動,瞪大了眼眸【你真是太猖狂了,利用兌換來的永久可以使用的道具,搬空了國庫,那管理國庫的豈不遭殃了?】
李婧安靜了幾秒,回道【那我把禮庫和武庫,糧庫,以及洪孝帝的私庫一起搬空,管理各種庫房的大臣還能全遭殃不成?】
至少連洪孝帝私庫都一鍋端了,洪孝帝自己的私庫都看不住,難不成國庫空了還能怪大臣?
係統麻了,她還真是要把國庫清空。
即便是有重兵把守,李婧憑著兌換的道具,成功的躲開了看守的侍衛兵,麻利的搬空庫房,最後是洪孝帝的私庫。
太狠了,洪孝帝的私庫都沒放過,可都下了狠手了的,怎麼最後還留下了糧庫,看到這裡,係統有諸多的不解,忍不住開口問道【都搬空了,何苦隻留下糧庫?】
李婧動作停頓了幾秒,輕聲道【以防萬一,有個自然災害什麼的,受難的還是老百姓,糧庫還是留著讓洪孝帝賑災用吧,彆到時候要錢拿不出,要糧還拿不出。】
苦誰不能苦百姓。
係統一時間有些語塞【你可真是好善良。】
李婧白了一眼陰陽怪氣的係統,係統不懂,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國庫空了,她得到這個天下會更容易一些。
當然,這次行動,她兌換的道具是相當給力的,不枉費之前花那麼多積分兌換。
係統現在都可以腦補出弘孝帝發現國庫丟了,那一副抓狂的樣子。
李婧嘴角彎起的弧度更大了,【我想,洪孝帝國庫丟失,成王爭到那個位置的幾率就更大了。
不過洪孝帝發現國庫丟失,第一懷疑對象大概就是成王了。】
總不能懷疑到她身上,她還真是期待弘孝帝得知國庫和私庫全一夜之間丟失後的反應。
係統【什麼人呐,讓親哥哥為你背鍋,虧你想得出。】
好壞,壞的他好喜歡。
第二天一早,肅國公蕭衡就在等著長公主。
做了一晚賊的婉寧,睡得格外香甜。
發現庫房的金銀不翼而飛,管理國庫的大臣直接暈厥,醒來後也沒有立馬和皇上稟報國庫所有財務不翼而飛的消息……
公主府
直到中午李婧才起床,昨晚活動真的太晚了,欻欻的一頓收,彆說,還挺累人。
服侍長公主洗漱的藍心“公主,肅國公已經在外侯著了。”
“嗯。”李婧嗓音低啞的接應了聲。
其實她還沒有徹底清醒,困得她直打哈欠。
月影“出發的馬車,以及路上的日常生活用品,已經全都準備好,公主,隻要您一聲令下,便可立即啟程。”
“那用完膳便出發。”李婧滿意的點點頭,再不走,她擔心國庫事發,蕭衡會被迅速召回,派遣蕭衡去調查失竊原因,而自己也走不了了。
忽然的,她想起了,自己還得兌換防身的火器,能一擊斃命的槍,還有類似扔沙包,往出投置便會炸的火器。
到時候先綁上火藥,操控無人機,先到代國頭上炸上一炸,那代國會不會以為是天罰。
兩個侍女擺膳的階段,李婧已經兌換出了自己需要的火器,槍隨身攜帶,手榴彈空間裡放著幾個。
如今已經是入秋的季節,出發之前,她在保溫杯中灌滿了燒開的熱水,同她一樣的作法,還有藍心和月影。
自從得了保溫杯,這兩人就對保溫杯形影不離,恨不得睡覺的時候都抱著。
李婧提步走出公主府便看到了蕭衡。
他長相俊美,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唇紅齒白,妥妥的一枚古代俊俏貴公子,真的隻是一眼,她便被他驚豔的移不開眼。
蕭衡這張臉是真不錯,可比電視劇中扮演蕭衡的演員都還要好看幾分。
在李婧打量著蕭衡的時候,同時蕭衡的目光也落在了婉寧公主臉上,他漆黑眼底閃過一抹驚豔,他之前也見過婉寧公主,樣子沒變,可他的直覺告訴他,她變了,五官更精致了,身上的氣質也變得不同了,一個人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化如此大。
先前婉寧公主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囂張跋扈,就在他腦海中不停的回憶,李婧提步走向他,他足足高出她一頭多,她剛好到他胸口處。
由於她的靠近,清香淡雅的茉莉花香鑽入了他鼻腔。
“肅國公,可真是一表人才啊。”她開口便是誇讚他。
蕭衡有些不習慣她這麼直白的誇讚,耳根處隱約泛起一層緋紅。“公主殿下過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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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這一路上還得勞煩肅國公了。”
這張臉這是叫人賞心悅目呢,離得近,她看的更清了,男主這張臉太帥了,絕對是她喜歡的類型,洪孝帝送來的,她還管什麼女主的男人,可不能客氣。
儘管她很喜歡蕭衡這類的,但麵上卻沒有表露出。
蕭衡拱了拱手道“護佑公主乃是臣的職責,談不上勞煩。”
李婧由著侍女扶著上馬車,馬車豪華程度不由得讓她驚歎出聲,馬車裡麵就像一個行走的房間,不僅有歇息睡覺的地方,小隔間還有恭桶。
才出了城門,她便開始覺得無聊了。
當她撩開簾子,便看到和坐在馬背上,和馬車並排著走的蕭衡。
蕭衡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朝她望了過去。
李婧彎眼一笑,朝他問道“國公爺,我們這是到哪裡了?”
蕭衡回道“回長公主,剛出城,長公主直接喊臣名字便好。”
“那好啊,蕭衡。”她應了一聲,便放下了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