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伊卡娜正和白夜聊著呢,突然感覺白夜卡殼了,順著白夜偏斜的目光看過去,她就看見了矢誌田真理子凝視白夜的目光。
瞬間伊卡娜就明白了。
又特麼的是白夜的一個風流債。
“你看什麼呢?”
伊卡娜撞了白夜一下,說道
“怎麼,認識啊?”
“哈……不認識。”白夜摸了摸鼻子,尷尬笑道“就是突然來了幾個日本人……”迎著伊卡娜鄙夷的目光,白夜也就懶得編了“好吧,認識,正如你想象中的一樣,也是我前女友之一。”
矢誌田真理子看了眼和白夜說話的伊卡娜,眼神微微一動,旋即,便低下頭,陪著自己的父親,與富國銀行的高管談話去了。
“你的前女友,還真是夠多啊。”伊卡娜都懶得生氣了,氣夠了“說說,什麼來曆?看她們一行人的模樣,來曆肯定也不簡單。”
“真理子是日本矢誌田集團的董事長,矢誌田市朗的親孫女,也是矢誌田家族第三代唯一的嫡係血脈。”
白夜簡單說了下真理子的背景。
“矢誌田集團?”伊卡娜驚訝的看著真理子,說道“我聽說過這家企業,日本財閥之一,市值近千億美元的巨頭,那麼也就是說,她是這家巨頭公司,唯一的繼承人了?”
“算是吧。”白夜說道“其實我當初和矢誌田真理子接觸,身上也是背負了任務的,是應我老爹的要求。矢誌田集團是以醫療產業起家,橫跨多領域的日本財閥巨頭,醫療也是絕對的主業,而我們奧斯本集團也恰好是做醫療的,就有很多合作空間嘛,再加上奧斯本也對日本市場很有野心,如果矢誌田集團和奧斯本集團能夠強強聯合的話,奧斯本不是可以借著矢誌田集團的路徑,一舉打入日本市場嘛。”
“這樣想來,伱和這個矢誌田真理子聯姻,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可是……”伊卡娜好奇問道“後麵為什麼鬨崩了呢?”
“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因為有錢,就想多照顧幾個女孩子,為社會減輕負擔。”白夜聳了聳肩,說道“所以……真理子她接受不了,說我傷她心了,勉強維持一陣子感情後,兩個人實在是合不攏,就散了……”
伊卡娜聽著白夜的話,初感覺還挺合乎邏輯的,但是不能去細想,一想,伊卡娜就覺得白夜的話,漏洞百出,她懷疑的看著白夜
“你是不是在編瞎話糊弄我呢?”
兩家世界級的醫療巨頭,要聯姻,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因為如此兒戲的原因,就結束了?
白夜七星嫖蟲的外號,美利堅上流權貴當中,消息稍微靈通一點的人,都不可能不知曉,那個矢誌田真理子在和白夜接觸之前,就不知道這些東西嗎?
接觸了之後才受不了……
最後因為她的抵觸,兩家的利益聯姻就告吹了,整件事也太兒戲了吧?
“我糊弄你乾什麼?”白夜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接觸過的聯姻對象很多的好吧?真理子隻是其中一個而已,你閨蜜當中,連阿曼達都曾經是我的聯姻對象,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接觸過後,性格實在是合不攏,當然隻能是散了。”
“而且吧……”白夜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跟你說個事情,你不要出去瞎傳啊。”
“什麼事情?”
伊卡娜也露出了好奇之心。
喜歡八卦,可是人類的本質之一啊。
“矢誌田工業這些年來,發展也不如意,陷入了一定程度上的債務危機。”白夜說道“內部關係也逐漸變得非常複雜,我老爹逐漸不看好矢誌田集團的未來……總之,真理子後來就並不是一個合適的聯姻對象。”
“真的僅僅是如此?”
伊卡娜感覺蠻合理的,可她還是感覺,白夜還有瞞著她的地方。
“你不信算了。”
白夜翻了翻白眼,懶得理會伊卡娜。
的確還有一些陰私,但怎麼可能說給你聽?
富國銀行的e理查德·柯瓦希維奇,與真理子的父親,如今矢誌田集團的e矢誌田信玄在宴會廳的中央,碰到了一切,親切的交談,看起來,頗有幾分狼狽為奸的模樣。
理查德·柯瓦希維奇帶著矢誌田信玄,以及矢誌田真理子與一個氣質猥瑣宛如老鼠般的男人,與宴會上眾位嘉賓引薦交流。
“看起來,矢誌田信玄一定是富國銀行的大客戶了,理查德·柯瓦希維奇才會如此熱情。”
伊卡娜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夜
“估計很快就要到你這兒了……”
“你不要胡思亂想了,都說了,我跟真理子早就結束了。”
白夜再次強調。
伊卡娜心底冷笑一聲越是心虛的人,越要強調。
果然,很快就輪到了白夜他們這人,理查德·柯瓦希維奇笑著介紹道“信玄先生,這是奧斯本家族的少爺……”
“這位就不用介紹了,小奧斯本先生,我認識。”
矢誌田信玄微笑點頭道。
“是的理查德,我與矢誌田先生幾年前就認識了。”
白夜也微笑道。
雖說曾經真理子和白夜還是聯姻對象,但白夜和矢誌田信玄的關係,一直都很糟糕,矢誌田信玄也極力反對讓矢誌田真理子和白夜聯姻,也因此,白夜和真理子感情的結束,才能那麼順利啊。
這件事其實也非常好理解,因為矢誌田信玄是矢誌田集團現任e,而真理子又是矢誌田家族第三代唯一的嫡係血脈,等到真理子與奧斯本家族聯姻,有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外援,等到真理子想要和他爭奪矢誌田集團的時候……問題就很嚴重了——可以為真理子聯姻,但一定是讓真理子不能脫出矢誌田集團掌控範圍的聯姻。
嗯,但凡享受過了手握重權的人,沒有一個人是舍得放下的。
不要說真理子這個女兒了,矢誌田信玄時刻都還在盼望著自己老爹矢誌田市朗早點嗝屁,讓他好接受矢誌田工業這個龐大的集團公司,這樣的話,他就能一躍成為整個日本最上層的權力者之一。而他老爹一天不死,他終究隻是代他老爹執掌矢誌田工業而已。
——矢誌田市朗,是個二戰時期的老鬼子了,在鷹醬投放蘑菇彈的時候,被金剛狼救了一命,活到現在,已經七老八十了,隨時都有可能嗝屁。
當然啦,白夜和矢誌田信玄就算是互相看不順眼,也沒有撕破臉,那太不悠亞了,不符合財閥處世之道。
真理子一直沒有說話。
白夜和矢誌田信玄寒暄兩句,矛頭指向了與真理子並列站立於矢誌田信玄身後長得像老鼠的猥瑣青年,看似笑著問道
“信玄先生,這位才貌雙全的俊傑,是誰?難道說,是你失散多年的兒子嗎?”
“當然不是!”矢誌田信玄臉上帶著慈愛之色,一隻手牽起真理子白皙嫩滑的小手,另外一隻手牽起那個猥瑣青年的手,然後就在自己麵前疊到了一起,說道“這位俊傑乃是森信郎,法務部的政務官,前途遠大,是法務大臣的有力競爭者,同時,他也是真理子的未婚夫。”
白夜看著真理子與森信郎疊在一起的手,眼神微眯。
矢誌田信玄這老東西,就是為了故意惡心他,在這弄出這種東西是吧?
很好!
看來這老小子不懂得一個道理,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矢誌田集團根本算不上什麼強龍,充其量也就是條赤鏈蛇,而奧斯本在美利堅,卻的確是地頭蛇,而且還是一條眼鏡王蛇。
隨著矢誌田信玄的介紹,森信郎略顯靦腆的朝著白夜一笑。
“……”
話不投機半句多。
白夜沒聊兩句,就帶著伊卡娜走開了,懶得理會矢誌田信玄那副吊樣。
離開後。
白夜拿出手機,給天養義發了一個信息
“給我準備一輛泥頭車,開到今晚富國銀行宴會外麵,我隨時要用。”
“生氣了?”
伊卡娜看白夜麵色不渝,問道。
“我不生氣,這有什麼可生氣的?”
白夜淡淡的說道。
我特麼跟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生氣的。
伊卡娜卻是不信的。
白夜占有欲很強,看到身為前女友的真理子,和未婚夫來到麵前,不難受才怪了。
伊卡娜的腦子正在快速思考,該怎麼趁著白夜這難受的功夫,進一步插入他的內心。
可是白夜卻驀然說了一句
“我去趟洗手間。”
沒有等伊卡娜反應過來,白夜就已經離去了。
另外一邊,真理子隨著父親矢誌田信玄將宴會轉過一圈後,她湊到矢誌田信玄耳邊,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