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擔心這個,那你可以把心放回到肚子裡,我從來不會拿我自己手下的人開玩笑,月姝,去直升機上讓衛生員給你把狂犬疫苗打了,順便看看你身上的傷。”
野狼雖然有在和顧月姝說話,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莊的眼睛,兩個人好像對上了一樣,誰也不願意先移開視線,就好像誰先移開視線就是認輸了一樣。
“小莊,彆瞅他了,扶我一把。”顧月姝覺得,自己要是不找個借口分開這倆人,等她真上了飛機去檢查,他們非得乾一架不可,到時候能拉住他們的人大概就沒有了。
小莊不情不願的偏開頭不再和野狼繼續較勁,伸出胳膊給了顧月姝一個支撐,幫她慢慢的挪向了直升機。
其他人見野狼沒了彆的指示,空出了一個背囊就找石頭開始往裡麵填,順便等著小莊和顧月姝下來。
等顧月姝在直升機上打了針,還被重新檢查包紮了傷口,再和小莊一起被趕下飛機時,一背囊的石頭已經裝好了。
目送野狼和灰狼上了直升機飛走,剩下的人圍著顧月姝和一背囊的石頭麵麵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咱們怎麼安排?”耿繼輝不想耽誤時間,率先開口。
“我負責遠程警戒和火力掩護。”傘兵看著那遠不止九十公斤的背囊想偷懶,於是搶在所有人前麵想避開擔架的活兒。
“行,半個小時以後,換狙擊小組抬。”耿繼輝把傘兵那點兒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叉著腰安排了換班。
大家都是一陣嘲笑,對著自作聰明的傘兵的。
“那鳶蝶呢?她身上的傷不能做劇烈運動,總不能讓傷員自己走吧。”衛生員笑過之後記起了身上有傷,已經被野狼定義為傷員的顧月姝。
“我可以自己走的,給你們減輕負重。”顧月姝第一個表態,但是她同樣也挖了個坑給他們,就看他們踩不踩了。
她成為傷員這個事兒是野狼一早就和她交代好的事情,本來是打算讓她假裝崴個腳的,誰知道假戲真做,她遇上狼群竟真的成了傷員。
在直升機上接受檢查,就是野狼在評估她適不適合繼續執行之前定好的計劃,結果發現她的傷勢還沒嚴重到立刻入院治療的程度,計劃就這麼繼續了下來。
“你老實待著吧,你信不信,我們要是讓你自己走路回去,野狼能殺了我們,你是傷員,我們要是敢讓傷員自己趕路,他絕對會把我們全部淘汰掉,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耿繼輝直接剝奪了顧月姝繼續發言的機會,看向其他人,“她就由咱們輪流背著走,也是半個小時換一次班。”
“大家都不要想著偷奸耍滑,那群老鳥說不得就在哪兒監視著咱們的一舉一動呢,這可是他們的地盤,一切皆有可能,彆自誤。”
“就這麼決定了,現在咱們商量一下該走哪條路回去。”小莊讚成耿繼輝的擔憂,那些陰險的老鳥,絕對乾的出來偷偷監視的事。
“重新穿越無人地帶。”耿繼輝很快有了決定。
“為什麼?”傘兵不理解,傘兵不想走,“這,這,還有這,這不都是路嗎?我們乾什麼非要鑽回林子裡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