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盧一濤和薑耀送到地兒,顧月姝、呂奉光和金子晴等所有新兵集合完畢,帶著他們一起前往了港口,也就是潛艇下水的地方。
這裡,將有一場特殊的歡迎儀式,也是給新兵們上第一課的地方。
一下車,顧月姝就感覺到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變化,她一秒定位尚堂,不做他想。
回了他一個好久不見的挑釁眼神,顧月姝挪開視線看向了他身後的潛艇,默念了今天的第二個“好久不見”。
“讓你們久等了。”呂奉光和陳淵握手,老搭檔倆默契的把表麵功夫做的足足的。
“辛苦三位了。”陳淵笑眯眯的,一身政工乾部的氣度,一看就是個合格的政委。
“小金,我給你介紹一下,377艇的政委陳淵,我的老搭檔。”呂奉光的介紹是有針對性的,因為隻有金子晴是新人,顧月姝,隻能算是回家了。
“政委好。”金子晴敬禮後放下手,笑意盈盈道“我是t計劃的心理教官金子晴。”
“你好,未來的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陳淵客套的和金子晴寒暄了一下,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顧月姝的身上,“好久不見啊月姝,又回來了。”
“政委,您這話說的,好像當初逼著我考研究生的人是您吧?我現在都博士了,您滿意不?”
顧月姝幽怨的盯著陳淵,試圖從他的神色間看到愧疚。
要不說他和呂奉光倆人能成為搭檔呢,她兩次改變完成任務的計劃,一次是因為他,另一次,就前段時間,呂奉光找她那次改的。
“咳!”陳淵沒有愧疚,隻有心虛,強行挽尊道“這不挺好的嘛,博士聽起來可比大學生厲害多了。”
“那您當初怎麼不讓尚堂去考這個研究生呢?”顧月姝反問。
在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她替他說出了正確的答案。
“我一去學校報到,你們就去執行特殊任務了,377差點兒沒沉在死亡海域,這就是您一定要我考上的原因吧。”
“你們倒是默契,一艘潛艇六十多口人,沆瀣一氣嘴嚴到有特殊任務就瞞著我一個。”
“你們瀟灑,我成了你們專門留下來的活口,你們當時快要出事的時候,是不是感覺特彆的得意?”
“一個一個的遺書,全寫給我了,都跑我這兒來托孤來了,你們怎麼那麼能呢?”
顧月姝越說越氣,要不是還保持著理智,她已經吼出來了。
“月姝,給點兒麵子,這事兒等沒人了咱私底下說。”陳淵勸說著顧月姝,卻不忘橫呂奉光和尚堂一眼。
當初明明是一起商量的主意,就因為是他開的口,鍋都扣他一人頭上了,這不是冤死他了嗎?
呂奉光在老搭檔譴責的目光中不動如山,尚堂卻沒有這種定力,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把還要繼續發揮實力的顧月姝手動閉麥了。
他從她身後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環住了她的腰,打著商量,“正事要緊,討債過後的,同意就點頭,我放開你。”
顧月姝眼珠微轉後點頭,尚堂長出一口氣,鬆開手的下一秒,腳就被狠狠跺了一下。
“嘶!”
“嘶嘶!”
二重奏驟然響起。
第一聲自然是尚堂這個直接受害人,第二聲,則是一直有在注意他們這邊情況的薑耀和盧一濤。
“這可老疼了。”薑耀作為有女朋友的親身試驗者,現身說法。
盧一濤沒談過戀愛,但他長了眼睛,“臉都漲紅了,一看就是使了大力氣,不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