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就是讓他放開自己,敢於去和陌生人溝通交流,再增加肢體方麵的接觸。”
“讓他無法再繼續將自己封閉,讓他更多的感受陌生人帶給他的善意,他自然就不會再縮回到自己的殼子裡了。”
“最最重要的是,盧一濤內心最擔心的事已經被解決了。”
顧月姝想到自己之前接的電話,含笑看向呂奉光,“艇長,你不是問我對金子晴的看法嗎?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就和金子晴有關係。”
一周前,她接到了金子晴打來的電話。
在通話過程中,金子晴詳細的介紹了她所了解的有關於盧一濤繼父和他媽媽的情況。
她在大連的這段時間,一邊陪著盧一濤媽媽康複,一邊收集了很多盧一濤繼父家暴的證據。
所以隻要盧一濤媽媽鬆口,她就能幫著把人送進去關幾年,更能讓其離婚時淨身出戶。
“但盧一濤的媽媽不同意。”金子晴很遺憾,他是真的看不上打女人的男人。
大部分男女之間的體型差距和體力差距,都說明女性是弱勢的那一方。
而男人,既然擁有著女人沒有的力量優勢,就該承擔起自己保護者的責任,而不是成為一個施暴者。
當然了,她同樣不支持女性動手。
因為男人忍讓還好,一旦對方不忍,這又會是一起暴力事件。
而且說不清楚過程和對錯的話,很容易演變成為有心之人樹立男女對立的誘因。
很多矛盾都是被故意挑起來的,有些就事論事,一旦被歪曲,就徹底淪為輿論戰場了。
“早就料到了,如果盧一濤的媽媽說離婚和追究,我才覺得奇怪呢。”
顧月姝雖然現實裡沒見過盧一濤的媽媽,但通過原劇情,她也能看出盧一濤的媽媽對於如今這個家庭的維護。
如果她想離婚和追究責任,早在盧一濤的繼父第一次打她和她的孩子的時候,她就該反抗了。
顧月姝不明白這種人的心理,不明白她自己忍著就算了,盧一濤被打的時候她究竟是怎麼忍住不發作的?
她不像不愛孩子的人,可她的一些行為讓顧月姝覺得,她腦子有問題。
“那現在怎麼辦?受害人自己都說不追究了,我們再插手,肯定落埋怨。”金子晴也怒其不爭。
如果不是為了盧一濤,她早就甩手離開大連回潛艇學院了。
“彆急,我給你寄了一瓶藥酒,今天應該就到了,你拿上,請盧一濤的繼父喝一頓。”
顧月姝當然不會堅持讓金子晴越過盧一濤的媽媽去給人討公道,說出去都夠賤的了,更彆提做了。
但放任不管肯定是要出問題的,所以她隻好幫盧一濤的繼父掰掰他喝酒就耍酒瘋家暴這種破習慣了。
她寄過去的藥酒裡放了很多致幻的草藥,不傷身,隻會讓喝酒的人產生幻覺,眼前出現自己最害怕的事。
如果隻要喝酒眼前就出現令自己畏懼的畫麵,他還敢繼續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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