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黑暗切割了虛空,以兩掌為中心,朝著兩方撕開,死寂與墨色的對轟,將墨河都一分為二,兩股糾纏的黑色力量直衝天際,將業火與生命之氣都洞穿。
雲庭之上,一眾生靈驚訝,它們的餘光看到了黑暗交鋒,那是墨河姐妹花與那個人形骷髏?
怎麼可能?
那個人形骷髏居然能與墨河姐妹花打成那樣?不應該吧。
而聖滅與命瑰一戰也陷入了業火之中,讓人一時都看不清。
慈目光看向遠方,瞳孔閃爍,那個晨貌似有點能力。
它轉頭,看到了始終跟隨命瑰的那個生物,雙翅扇動,一閃而逝。
而那個生物此刻瑟瑟發抖,天地間充斥著可以秒殺它的力量,這些主宰一族生靈都這麼恐怖嗎?
儘快找到蟻後,一定要快,它不想留在這了。
它的祖上在一次生物爭奪蟻後核心的時候,無意中沾染了蟻後的氣息,以至於後代都能模糊找到蟻後方位。
命瑰帶它來正是這個目的。
它體表白色光芒朦朧卻堅韌,若非這股白色,它早就死了。
這時,頭頂,慈降落,冷眼盯向它。
它張大嘴:“我,我。”
慈發出低沉的聲音:“找。”
它咽了咽口水:“是。”
慈看著這個生物不斷嗅著鼻子,努力尋找,不明白它這樣如何找到蟻後。
看了一會,抬頭再看向遠方。
聖滅與命瑰一戰它沒興趣,至今為止它們都在比拚主宰一族的力量,反倒是對墨河姐妹花對決那個人形骷髏一戰感興趣。
漫天的紅白交織,卻有一點黑,在角落不斷擴大,震蕩的波紋甚至讓那業火與生命之氣都在被推開,引起聖滅與命瑰的注意。
它們看向那個角落皆驚訝。
墨河姐妹花聯手了,那個骷髏還真能擋得住,倒也無愧於他能殺王蟻,可越往後,墨如璃的力量越強。
墨河一族,戰法攻守兼備,更因墨河之特殊,無懼比拚其本身力量,所以她們之前才對聖滅提議打賭,儘管聖滅的乾坤二氣震撼到她們了,但還不至於毫無戰意。
她們,是敢與聖滅的乾坤二氣較勁的,更不用說壓下一個未達永生境的骷髏。
“與墨河一族比拚純粹的修煉力量是那個骷髏做的最錯的決定。”這是所有生靈的想法,隻能說死亡主一道脫離主一道太久了,也脫離七十二界太久,居然不知道這種事。
流營大地,無殤月白嫩的手掌發出撼動天地的攻擊,墨河源源不絕,伴隨著無暇月的支持,不斷壓向陸隱。
陸隱單臂抵擋,身體微側,驚異望著無殤月,他其實發現了,這墨河貌似太澎湃了吧,這是要把自己拖入比拚死寂力量的節奏?
她們對自身修煉的力量那麼自信?
無殤月盯著近在咫尺的陸隱:“你叫什麼名字?彆說什麼晨,這是死亡主一道給你的名字吧,我想知道你生前叫什麼,你夠資格讓我記住。”
陸隱沒有回答。
“我不管你叫什麼,能以未達永生境跟我們拚成這樣實屬難得,若你沒被死亡一道奴役,並順利修煉,人類必將多一個絕頂高手,不在我們姐妹之下,可惜,我們能做的隻有助你解脫。”說完,發絲飛揚,美麗的臉龐籠罩著墨色,越發濃鬱,身後,墨河流淌,宛如歲月長河一般不斷擴大。
陸隱很想問問她們有什麼資格質問他,王家為了主一道對付人類文明,那王家與她們墨河一族又算什麼。
但終究不會開口。
墨河增強,他左掌抵住無殤月,右掌抬起,三亡術,釋放。
呼
磅礴的死寂力量直衝天際,宛如一片黑暗星空,與墨河將天地一分為二。
兩股黑暗交織令高空的業火與生命之氣更加被排斥開。
無殤月與無暇月大驚,“你還有死寂力量?”
這話,陸隱聽了不知道多少次,反正他的死寂力量很多,多到誇張。
死寂與墨河的爭鋒越來越吸引其他人視線,一道道目光再次注視了過去,即便聖滅與命瑰的對耗都沒那麼吸引人了。
地底不斷陷落,周圍,黑暗吞噬螞蟻,很快,螞蟻退散,不再圍攻他們。
而陸隱與墨河姐妹花皆盯著對方,腳下大地早已磨光,不知道陷落多深,堅硬的感覺自腳底傳來,這是,母樹樹皮。
她們一直在母樹樹皮內,隻是因為本身體積太小,樹皮間的空隙足以填充宇宙,也就形成了他們所知道的流營。
而今他們等於以力量貫穿這一片流營,真實踩在了母樹樹皮之上。
無殤月瞪大眼睛:“繼續增加。”
無暇月不甘:“姐,再增加,對付命瑰和聖滅就不夠了。”
“沒辦法,已經拖到這種境地,唯有增加。”無殤月道。
無暇月憤怒,盯向陸隱:“你有什麼不甘?為什麼不去死。”
說實話,陸隱很想罵她們,可受限於閉口功才沒有開口,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