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庭,七十二雲庭之一,屬於中九庭。
在衡庭對應的流營範圍內,彪,就被關押在此。
正當所有視線投入劊界戰爭的時候,衡庭發生了變故,行錐,去無力與折心同時襲擊衡庭,行錐要第一時間殺衡庭守護者,卻被折心阻止。
三個三道規律強者轟擊屏障,隻要給它們一點時間,足以衝入流營,當然,最麻煩的還是看守彪的三道規律強者,但老瞎子說過了,流營內自有布置。
衡庭的情況快速傳了出去,一雙眼睛睜開,“果然出手了。”它,正是時不戰。
時不戰目光從劊界移開,前往衡庭。
與此同時,當衡庭消息傳入陸隱耳中的一刻,陸隱知道,他可以出動了。
主一道即便有布置,先去的肯定是衡庭,就算要到大封庭也需要時間。
首先,控製祭台。
“老瞎子,彆拖我後腿。”陸隱厲喝一聲,骷髏分身走出,一步跨入大封庭,在大封庭內諸多生靈驚駭的目光下,抓住大封庭守護者下令“給我打開屏障。”
他無需對屏障出手,因為他是晨,是黑冊白字留名流營的晨,即便不是至高序列也可以進入流營。
大封庭守護者沒有遲疑,立刻打開屏障。
有生靈阻止“彆打開,這個晨要帶走暴。”
陸隱隨手一揮,那個生靈血灑大地,其餘生靈噤若寒蟬,不敢再開口,但卻有生靈想通過祭台離開,然而,隨著一股力量轟擊過去,那個生靈也死亡,還是個歲月主宰一族生靈。
老瞎子籠罩於黑袍內,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氣。
所有生靈不敢妄動。連歲月主宰一族生靈都死了,誰還敢出手?那個晨瘋了?直接殺主宰一族的?
陸隱衝入流營,根本無需大封庭守護者提示,他知道暴在哪。
陪命左來過。
遙遠之外,遍布鏡子的山穀內,暴緩緩抬頭,又有誰來了嗎?
巨大的怪物遮蔽山穀,遙望天空,發出咆哮“滾--”
陸隱也不是第一次見這個怪物了,當初王辰辰還跟它打了一場。這聲咆哮,可真讓人不爽。
骨臂抬起,雙拳對撞,物極必反。
黑暗化作流光朝著山穀衝去。
巨大的怪物揚起利爪,一爪子拍下。
砰
黑色流光穿透利爪,同時撕開怪物身體,從其身體背後衝出。
天地間,灑下綠色血液,澆灌於山穀之內,將那些鏡子都染成了綠色。
暴震驚,抬頭望向那道黑暗身影,誰?這麼厲害?
巨大的怪物緩緩低頭,沒擋住,力量太過恐怖,不能力敵,想著,看都不回頭看一眼,猛的朝一個方向衝去,不打了。
它們隻是被雇傭看守暴,不可能為了一個暴拚命,而且明顯打不過。
陸隱不意外那怪物的離開,守護沽的那個強者也一樣,隻要確定無法對抗,必然會走。
他可沒時間浪費。
身體墜落,一下子砸在山穀內,所有鏡子乓的一聲粉碎,灑落在地。
陸隱與暴麵對麵,打量著這個四極罪。
沽是鹿首人身,而這個暴是狼首人身,真有意思,莫非四極罪都這種形態?那滅罪是什麼樣子?
暴望著降落在地的人形骷髏,目光驚咦“人類?還是死亡一道骷髏?”
陸隱一手按在暴肩膀上,巨大的力量將暴身體都壓斜了,肩膀上的肉明顯按出了凹痕。
劇烈的疼痛讓暴都以為陸隱是來殺它的。
有必要嗎?衝入流營殺它?
在暴驚疑不定的目光中,陸隱開口“一句話,聽我的,跟我走,不聽我的,死,你選一個。”
暴無語,“這麼突然?你總得告訴我你是誰,要乾嘛吧,另外,我怕死,更怕疼,你。”
“沽告訴我,跟你說話越簡單越好,下一句話隻能回答,不回答,死。”說到這裡,陸隱骨掌生生壓入暴肩膀內,撕開了它的血肉,黑暗死寂力量順著傷口湧入其體內,令它骨骼蠢蠢欲動。
這種感覺就好像體內藏著第二具身體,讓暴極其難受,它看似忐忑不安,實則都是蠱惑人心,如果怕死根本不可能成為四極罪。
沽有什麼樣的信念,暴也一樣,隻是性格不同罷了。
這個暴絕非表現出的那樣軟弱。
“聽你的。”暴果斷回答。
陸隱的話讓它確定兩點,一,陸隱絕不會回答它的問題,二,陸隱已經與沽有了聯係,甚至沽被帶走了,還幫了它。
既然沽願意幫它,說明至少不是主一道的。
至於陸隱會不會殺它,當然不會,最多嚇唬,但現在他們都沒時間勾心鬥角,必須先離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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