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柔與命卿都迷茫,不清楚運心去了哪兒。
“話說回來,對付人類一事上,氣運一道好像沒那麼好運。”時詭說道,雖然此前氣運一道與歲月一道聯手,但也正因如此,它才要削弱氣運一道,能讓其它主一道猜忌氣運一道最好。
氣運一道越是被削弱,就越要與歲月一道聯手,戰爭結束,對內外天的利益分配與爭奪上歲月一道才更能占據優勢。它們從不認為人類真能立足內外天,這裡終歸是它們的。
命卿目光沉重“我也察覺到了,氣運一道不對勁。”
聖柔語氣陰冷“運心先是答應我們聯手對付歲月一道,後來反悔幫歲月一道對付我們,如今麵對人類強敵,說不準它們會做什麼。”
“這氣運一道就是可恥的叛徒。”
三方說了沒多久就散去,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陸隱返回相城,讓維容派人盯著名單上的文明種族,一旦發現主一道對它們出手,立刻請青蓮上禦出手,畢竟名單上的已經明確說不動了,誰動,誰就是破壞規矩。
他要讓內外天知道,人類承諾保下的,會儘全力去保。
接下來,他看向一界,是時候去了。
…
罪界,如今依然是一片廢墟。
自從當初晨進攻罪界後,這裡又發生過數次大戰,每一次都讓罪城廢墟崩潰,直至現在,罪城廢墟成了罪界奇觀,不斷朝著星空散落。
這裡也成為了罪宗悲劇的開始。
好在因果一道依舊重視罪宗,讓罪宗繼續留在罪界,隻是與曾經的獨掌一界完全不同了,畢竟罪宗沒有絕強者,隻有一個罪商。
自由期開始,罪商帶領罪宗生靈就返回了罪界,除了界戰,其餘儘可能什麼都不做,現在越低調越好,等它突破三道規律,乃至練成生命無限製,才能真正拿回原本屬於罪宗的一切。
至於那個晨,不,是陸隱才對,這份仇恨已經輪不到它考慮了。
人類敢來內外天,注定會被主宰摧毀,沒有第二條路。萬一人類靠瞬移提前逃走,那就等將來它修為上去了再追殺。
人類,永遠不可能真的在宇宙立足。
“參見宗老。”罪宗有生靈找來。
罪商恩了一聲“何事?”
“又有一批生靈入我們罪界了。”
“不管它們。”
“可它們進入了罪城範圍。”
罪商無奈“如今誰都不在乎我罪界,身為上九界之一,卻連個三道規律強者都沒有,外界生靈都會想儘辦法過來尋找資源,很正常。”
彙報的罪宗生靈無奈,不止沒有三道規律強者,就連兩道規律的也隻剩一個罪商。
超越罪商的罪臨入了巨城,生死不知。
其餘要麼死在晨進攻那一戰,要麼死在自由期開始那段時間,那時候罪宗儘管低調,可因為界戰,依舊有攻擊降臨,而且來自歲月一道,畢竟一開始,因果一道是與歲月一道開戰的。
歲月一道有雇傭的強者殺來了,再加上界戰,導致罪宗一再損失。
它們現在已經無力阻止外界生靈進入了,甚至連罪城範圍都保不住。
當然,那些生靈依舊顧忌因果主宰一族,沒敢太放肆,隻是不斷試探罪宗底線。
罪商很清楚自己現在要做的是忍,不斷的隱忍,忍到人類被滅絕,忍到它突破三道規律,那時候罪宗才有再度崛起的機會。
萬一宗主沒死,那?
還沒等它多想,又有罪宗生靈彙報“宗老,有人類進入。”
罪商大驚“人類?誰?”
“不認識,騎在一隻鑼的身上。”
罪商奇怪,鑼?必然來自鑼界,鑼怎麼會出現在罪界?
陡然的,它想到了什麼,快逃。
它衝向離開罪界的方位,其餘罪宗生靈都顧不得喊了,它知道是誰了。
可惜晚了。
離開罪界的通道,一隻鑼的背上,有年輕人似笑非笑看著它,除了身下一隻鑼,旁邊還有三個生靈,都籠罩於黑袍之下,可罪商一眼就認出了它們,沽,暴還有,彪。
而那隻鑼,赫然是寇。
四極罪。
四極罪來了罪界,那個年輕人是陸隱,儘管跟陸隱樣貌不同,但罪商很確認那就是陸隱,除了陸隱,誰能騎在四極罪身上,誰能呼喝四極罪?
那是陸隱的分身。
騎在鑼背上的自然是陸隱的分身,涅,但與晨一樣,意識共用,就是陸隱本身。
陸隱看著罪商瘋狂跑來,嘴角含笑“想跑哪兒去啊,罪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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