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應該差不多了吧。”
福地中,陳清友與陳清雲兩人正大包小包的跟在陳清河身後,口中詢問道。
此刻兩人身上所攜帶的都是福地中較為珍稀的資源,亦是福地特產。
聽見二人的詢問,陳清河不緊不慢的將眼前一株長滿龍血朱果的果樹連根拔起,隨即轉頭回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好不容易來福地一次,回族不得給族人帶上一些禮物?族裡還那麼多族人呢。”
“而且不趁著現在多帶一點,之後大概也沒機會了。”
陳清河一邊回答的同時,再次朝著另一株龍血果樹而去,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他本以為還要在這福地待上數年乃至十數年,畢竟以他現在的境界,哪怕有著福地資源的加持,但想要繼續突破,卻也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不過前幾日神樹卻是突然傳來指引,告訴幾人可以回族了,讓他們好好準備一番。
得到這個消息的陳清河幾人當然是極為開心,甚至比他突破外罡境時還要更加令人欣喜。
這才有了眼前采摘福地特產一幕。
陳清友與陳清雲聽後稍稍一想,覺得也對,當即上前相助。
感知到這一幕的季陽微微一頓。
還得是大孝子。
而在幾人收拾之時,季陽同樣在做著準備。
哪怕是以他現在身為福地之靈的身份,但想要將幾人傳送出福地,也並非輕易便能辦到之事,其中最為主要的原因則是福地入口處集結的三大上等家族的武者,其中不乏禦氣境第五重的強者,他需得小心行事才行。
對此,季陽心中也已經有了相應計劃,那便是借助外麵之人打開福地入口時的動靜,順道將三人傳送出去,如此一來,也能掩蓋離去時所產生的波動,減少懷疑。
至於福地內的情況,大概是掩蓋不了了,畢竟如今的福地中凶獸十不存一,各種資源也大幅度減少,痕跡太過明顯,外人一看便知,不過那時候他也抽身而退了,隻要將自身痕跡抹除即可。
眼下就等三大家族談妥,然後開啟福地入口了。
陳天餘等人,也早已在桐丘山外等候,準備接應。
……
福地外,歐陽家與公冶家的兩位族長在爭辯了一番後,顯得耐心不足,已然開始對在場的公羊陽朔幾人開始施壓。
“閣下怎麼說也是公羊家的族老,不會連這點權利也無吧?依我看,不如我等先將福地入口打開,然後各憑本事好了。”
“歐陽族長所言不錯,將這福地打開,我等也好先看看情況。”
麵對著兩位族長的詢問,公羊陽朔並不直麵回答,隻是目光時不時看向遠方。
眼下他隻需要將兩位族長攔在此地,等候族長前來即可,而且現在說什麼都沒太大用處,在實力方麵,家族也稍遜一籌。
但隻要族長一到,相信情況便會有所改變。
似乎是看出了公羊陽朔的目的,歐陽博榮與公冶子昂也並不在意。
既然眼前公羊家的族老做不了主,那他們也不介意等候一下那位公羊族長的到來。
何況此行他們既然來了,那便不會輕易退走!
這福地資源,家族說什麼也得分上幾成。
ps頭暈,明天補。
就在情況焦灼之際,遠方一道黑影卻是很快映入眾人眼簾之中。
“是家族的銀雪梟!”
“族長來了!”
看著銀雪梟上那熟悉的身影,公羊陽朔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喜色。
反觀另外兩位族長,眼神微凝,但卻也並無其他臉色變化。
隨著黑影的拉近,數道身影很快從銀雪梟背上落下。
落下之人,正是公羊君昊,此外還有著幾位家族族老。
下方族人在看見其中的歐陽君威後,臉上自信更甚,此次不僅族長出馬,連帶著外出的君威族老也一同趕來,定然無恙。
“許久不見,公羊族長威風不減當年啊。”
在公羊君昊現身之際,耳旁便已傳來了歐陽族長的微笑聲。
儘管早已知曉現場情況,可當公羊君昊看見笑意吟吟的兩人之後,臉色也是陰沉了不少,隨即淡淡拱手道
“歐陽族長與公冶族長日理萬機都能抽空來我桐丘山,倒是讓我族不慎惶恐。”
麵對著公羊君昊的暗諷,兩人麵不改色,隻是輕笑道
“我與公冶族長這不也是才聽說此處有無主福地現世嗎?這才不辭千裡前來觀望,著實沒想到貴族之人恰好也來了,倒是巧合了些。”
聽見此話,公羊君昊臉色更顯難看。
此處福地早已被家族占據,這兩人居然臉皮厚到如此程度,說什麼無主福地,這分明是想從家族口中奪食,他豈能忍?
公羊君昊當即怒斥道
“這桐丘山乃是我族領地,此處福地也是我公羊家所有,你二族擅闖我族領地,還說什麼巧合之言。”
“公羊族長此言差矣,既是你族領地,可為何到現在福地入口都還不曾打開,這好像有些不合情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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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公羊君昊的怒斥,兩人依舊是麵有微笑,說著與剛剛同樣的回答。
而聽到此處,公羊君昊心中更是窩火至極,家族接管此處福地如此之久,可連入口都不曾打開,當即不再壓抑內心的情緒,口中大罵道
“歐陽老匹夫!公冶豎子,你倆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此山就是我族領地,爾等休想從我族拿走半點東西!”
麵對著公羊君昊的破口大罵,歐陽博榮與公冶子昂臉上的笑容亦是消失不見,臉色也變得漲紅起來。
下一刻,兩人便已同樣回罵道
“公羊小兒,你少在這兒強詞奪理,此山可有你族之名?我還說此山乃我族領地呢!”
“就是,公羊小兒不識抬舉,一大把年紀了,還如此不要臉!我等真是羞與你為伍!”
麵對著兩人的回罵,公羊君昊火力全開,跳腳開罵
“放你娘的屁!”
兩人亦是不甘落後
“爾母,婢也!”
“蒼髯老賊,皓首匹夫!”
“袖有三百錢,便爾翁也!”